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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呀!“四十多岁的蓬东堡管队官,总旗吕重,身穿布衣、手持藤牌腰刀,向桥对面的盾墙冲了过去。
砰的一声响,吕重和盾墙藤牌相撞,然而他使出吃奶的力气往前钻,盾墙后的土司兵竟然推他不动。后面的猎手们也跟来上来,乒乒乓乓地用猎刀击打着盾墙。
“给老子让开!”吕重怒吼一声,竟将盾墙挤出一条缝,挤穿了盾墙!
“快拦住他!”没料到盾墙竟然会被挤开,墙下指挥的肖刚赶紧下令拦截吕重。
吕重只拿腾牌护住身体要害部位,右手拿着一把腰刀疯狂地乱挥,向堡墙冲了过去。周围拦截他的刀盾兵砍在他的后背、肩膀、胳膊上也是毫不在意,只管往堡墙冲。
“妈的,疯子!疯子!”肖刚咬牙切齿地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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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墙头上,吕涣真的长枪刺入一个刀盾兵的小腹,拔出来时,那刀盾兵脸朝下倒了下去。
“第六个贼人了!”吕涣真自言自语道,眼前墙头的厮杀还在继续。饶是吕涣真武艺高强,也毕竟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女,杀了第六个敌人后,她疲劳得有些虚脱,便向后倚靠在堡墙上。
墙外一阵骚动,吕涣真回头一看,竟是父亲吕重冲破了盾阵,向堡墙冲过来。
“爹爹!你快小心,小心哪!”吕涣真也不管自己体力不支的事实了,扯着嗓子大叫道。
那吕重以盾护身,一往无前,从流寇们中直直地闯了过来,一路上挨了四五刀,却仍然一点也不减速,冲到竹梯下来。
“爹爹,你快上来!”吕涣真扔下长矛,伸出双臂,要把父亲拉上来。
十二岁之前,吕涣真经常向父亲撒娇,要父亲的拥抱。十二岁以后,吕涣真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这种撒娇就不常有了,吕重一度感到十分遗憾,女儿大了,跟爸爸不亲了。
眼下,吕涣真伸开双臂的样子,就是小时候找吕重要抱抱的样子,他再熟悉不过了。
即使已经身中好几刀,吕重也迅速地爬上竹梯,抱住了女儿。
“真儿,真儿,爹回来了!”
话音刚落,吕重身后嗖的一声,随后是箭簇入肉的声音。吕重那满是殷切的眼睛甚至都没有闭上,便口吐鲜血,往前一趴,倒在了女儿身上。
墙下,肖刚正持弓站立着。
“爹爹……爹爹?”吕涣真的颤抖声音带着哭腔,他不敢相信眼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吕涣真将父亲的尸首轻轻抱进堡墙内,用手颤颤巍巍地探了一下鼻息,又摸了一下脉搏。
“爹爹,你为何……”吕涣真的眼泪终于决堤而出,在她满是血污的脸上冲出两道白痕。
“你为何要拼了性命救我啊!”吕涣真放声大哭了起来,她的身边,厮杀还在继续,她却仿佛置身事外一般,也不管身边是否危险了。
“我不是你女儿!不是你女儿啊!我偷走了你女儿的身体,你为何要拼了性命地救我!”
吕涣真一边大哭,一边直起腰来,眼前是炼狱般的场景:黔生桥上,苗人猎手们不敌盾墙,被推下了桥去,李安平和家丁们吓得止步不前,掉头要跑;墙头上,遍地死尸,王石带着几个余下的家丁还在浴血拼杀,刀牌手们被土司兵们杀得伤亡太大,士气已然崩溃;自己的脚下,躺着一个为女儿而死的父亲。
罢了,吕涣真闭上了眼睛,能来大明走一遭,遇见这些事,这些人,已然足矣。
吕涣真屏住了呼吸,慷慨赴死。
“杀!”
黔生桥的对面,又出现了一支军队,与其他卫所兵不同的是,这支军队军容严整,人人披甲持枪,杀气腾腾,为首大将乃是一个四十左右的女子,人高马大,身披棉甲,头戴凤翅盔,威风凛凛,英姿飒爽。
那女子,难道是,难道是……….一个名字在吕涣真心里呼之欲出。
“我乃,石柱宣抚使秦良玉!”那女子在马上舞枪大叫道,“尔等贼子胆敢谋反,速来我枪下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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