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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数日,俞庆就留在了金山卫,一边跟韩庆之东拉西扯,一边等候郑家那位买船者到来。
他心思活络,发现韩庆之在水战方面的言语,颇有见地。所以想跟着多学几招。即便今后没机会付诸实践,至少,在其叔父俞咨皋,能够偶尔露一小手。
而韩庆之,也终于找到一个比郑九斤父子,更靠谱的消息来源。通过不着痕迹的旁敲侧击,加深对自己所处时代的了解。
眼下正是历史上著名的阉党横行时代,老太监魏忠贤凭着大明皇帝的信任,将“正直贤能”的东林党群英,在朝堂上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但是,东林群英却凭着在儒林的影响力和广袤的人脉,联合出身江浙一带官员,将后世著名的包邮区江浙沪,牢牢控制于掌心。
于是乎,全大明最富庶的地区,风调雨顺之年闹虫灾,风雨不顺之年闹水旱,以各种借口,不向朝廷上缴足额的赋税。
魏忠贤光把持了朝堂,手里却没多少银子,做什么事情都举步维艰。甚至九边将士的军饷,都发不出来。所以,只能将目光转向了包邮区之外。
而这个区域之外,湖南、湖北、广东、广西是楚党的天下,也倾向于东林群英。山西、陕西连年大旱,穷得叮当响。
只剩下了福建、四川和沐王府所掌控的云南,还能足额上缴赋税给朝廷。所以,在魏忠贤的推动下,沐王府的郡主嫁给皇帝的弟弟信王,就顺理成章。
“怪不得沐王府的小郡主,放着陆路不走,非要绕到福建来走海路。走陆路向北的话,恐怕没有流寇,某些人也要制造出一伙流寇来!”想到沐晚晴那晚在海上楚楚可怜的模样,韩庆之就忍不住叹息着摇头。
做为来自二十一世纪中叶的人,他远不像十六世纪的人那么好忽悠。根本不相信,东林群英,干净的如同白莲花。
这群为了团伙利益,连国家安危都不顾家伙,怎么可能放任云南沐家,与大明皇帝联手?
能让沐晚晴死在半路上,他们就绝不会让沐晚晴平安抵达北京!
想到这一层,韩庆之又忍不住暗暗为小郡主和陈永华二人的安危,担起了心。
哪怕借助郑家在海上的力量,二人平安抵达了天津。从天津到北京还有三百多里路,沿途可以安排山贼出场的地方,数不胜数。
万一遇到截杀,小郡主肯定难逃一死。以陈永华的性子,肯定也不会抛下要保护的目标,独自一人逃生。
明知道朋友会遇到危险,韩庆之当日不能再袖手旁观。赶紧向俞庆借了一匹骏马,以最快速赶往了福州。
一路上冥思苦想,该找什么由头,提醒陈永华在最后那段路上,千万多加防范。然而,待他赶到了目的地,却发现自己压根儿就是白操心一场。
陈永华根本没有马上要启程样子,正坐在锦衣卫指挥使司的后院校场上,跟刘永等人切磋武艺。
听手下弟兄汇报说韩庆之来访,他立刻收了架势,快步迎到出了门外,“你来得正好,我刚刚派人前去望月屯请你,估计跟你恰好走到两岔去了!赶紧收拾一下,跟我去拜见郡主。她病了,郎中说,需要有两个杀气重的人,站在她病房门外,为她镇压邪祟!”
“邪祟?”韩庆之根本不信鬼神,立刻皱起了眉头。
“就是她那天落水之时,受到了惊吓。所以听说马上又要登船,便高烧不退,白天夜里,只要一闭上眼睛便做噩梦,大声尖叫。”陈永华是南少林俗家弟子,信佛,却不怕恶鬼。想了想,满脸无奈地解释,“郎中说,这种病,药石之力很难解决。得有两个个她认识,且亲眼看到能杀死恶人的壮士,在她门外站上几个时辰,才能让她安定下来,不再做噩梦!僭越一点儿说,就像传说中唐太宗梦见恶鬼,得有秦琼和尉迟敬德给他守门!”
这个解释,韩庆之能听明白。想了想小郡主的年纪,在后世也就上初三,顿时心中一软,轻轻点头。
二人都不喜欢说废话,联袂来到沐晚晴的闺房之外,先请人通报给沐晚晴知晓,然后宛若两座门神般,一左一右,替少女站起了岗。
说来也怪,自听闻陈永华和韩庆之同时来了,沐晚晴额头温度,立刻不再让侍女感觉烫手。药汁和汤水等物,也都能顺利喂得下去。
待喝完了药,她终于闭上了眼睛,安然入梦。嘴里再也没发出任何惊叫之声。
陈永华不放心,硬拖着韩庆之,站了足足两个时辰,才又拉着他,去城内最好的酒楼,把盏言欢。
二人喝到晚上亥时(九点),尽兴而散。韩庆之不喜欢在外边留宿,干脆借了锦衣卫的腰牌,骑马出了城,披星戴月地赶回望月屯那处自己临时租来的农家小院儿。
虽然紧邻着金山卫,望月屯却是地地道道的渔村。仅剩下的二十几家屯户们舍不得浪费灯油,都睡得非早,当韩庆之策马进入村内之时,四下里万籁俱寂。
担心吵醒左邻右舍,韩庆之果断跳下了坐骑,前者马缰绳,缓缓走向自己租来的小院儿。就在他伸出手,准备去推院门之际,耳畔,却隐约听到一声低低的呼吸!
有人,就躲在院门之后!
哪怕喝了酒,作为共和国海军陆战队曾经的精锐,韩庆之反应速度,也远非常人能及。只见他推向院门的手,瞬间回握成拳,紧跟着,抬起右脚,狠狠踹向了门板。
“咔嚓”,门板应声四敞大开,重重地拍向了躲在门后正准备发起偷袭的贼人。吓得此贼赶紧举着兵器护住自己的面孔,同时奋力纵身后跃。
“砰!”又是一声闷响。贼人躲得虽然快,却仍旧被门板拍中了大腿,在落地的瞬间便失去了平衡,两脚交替着继续踉跄后退。、
以韩庆之的身手,怎么可能给贼人足够的时间去站稳身体?迈动大步追上去,当头就是一记刺拳。
贼人见拳头来的甚急,本能地举起手中短刀格挡,不料,却挡了一个空。还没等他看清楚,韩庆之的拳头,究竟去了哪里。平地上,又忽然刮起一道旋风,“呼——”
却是韩庆之的左腿,使出了一记老树盘根,重重地扫向了他的脚腕。
若是被韩庆之扫中,贼人的右脚,肯定当场被废掉。然而,此贼的身手,却端的不弱,竟然果断来了个旱地拔葱,将身体瞬间拔离了地面三尺余,随即,手中短刀居高临下,狠狠掷向韩庆之的面门。
韩庆之暗暗吃了一惊,不得不侧身躲闪。那贼人兵器离手,也不再发第二招,借机在半空中伸出右脚,狠狠踹在了院子内的老树上。随即,借助树干的反弹之力,跳上了墙头,再一个纵跃,如飞而去。
“有种别跑!”韩庆之果断地去腰间摸特战匕首,却摸了一个空。这才想起来,自己数日之间,已经将“狼牙”当做临别礼物,送给陈永华。
眼看着贼人越跑越远,他干脆弯腰胡乱抓起一件重物,先出门追了几步,然后狠狠砸向了对方的后心。
“嘭!”重物命中贼人的腰杆,随即落地,碎成数片。却是百姓家常见的夜壶,无端被当成了兵器,未能成功完成使命。
而那贼人,被夜壶砸得又是一个踉跄,借势迅速前扑,如鬼魅般,消失于村子里的桑林之后。
兵家有云,逢林莫入。
韩庆之担心中了埋伏,不敢空着手去追。待他抓了门闩做兵器,赶到树林,附近已经看不到半个人影。想必那贼人跟陈永华一样,会一些轻身功夫,所以借着树木的掩护,逃之夭夭。
“算你跑得快。”韩庆之环视四周,停住脚步,无奈地摇头。
人地两生,他根本无法判断,贼人来自何处,又逃去了何方?
而且,他也知道,贼人根本从自己临时租来的房屋中,找不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他最在意的盖伦船设计图,早就跟保险箱一道,被他悄悄埋进了郑九斤家的后院。具体位置,连郑九斤本人都不知道,贼人又怎么可能在他租来的院子里找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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