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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便迈入了高高的门槛,步入寺内。
寺内香烟缭绕,梵音袅袅,佛像庄严,金身闪耀。
李浔芜拈香下拜,白玉长颈缓缓低垂,清癯的脊背慢慢躬弯,一伏一叩,敬拜佛祖。
于心底默念道:
信女文氏,一愿家国永安,山河永固;
二愿父母双亲泉下相逢,终得圆满;
三愿我佛慈悲,信女千般业障,只予自身,保佑他陆卿时灾难全消,此后平安喜乐。
李浔芜祷告完毕后,又对着佛像叩了三叩,随后才缓缓起身,将香进上,又命门外等人将纹银堆起的供奉塔呈予住持。
那住持对着李浔芜双手合十,道了声阿弥陀佛。
李浔芜亦是欠身回礼。
“住持,我想去后山堂看看。”
后山堂是先帝在位时修建的,说是座堂,其实不过是一处陵墓。陵墓里面葬着的,便是李浔芜的生母,南阳侯府长房嫡女箫檀心。
镇国公文悬薨逝后,尸首便安葬在了大宁的北镜。
依照先帝的说法,此举是让镇国公的英灵长期守卫大宁边境,使得狄人闻风丧胆,不敢再多加进犯。
镇国公英年早逝后的第七日,国公夫人闻听噩耗,于产后三日血崩而亡。
国公夫人萧氏生前被南阳侯府逐出家谱,死后自然也进不得祖坟,她的夫家文氏一脉的坟茔皆在阳榕,离京城有千百里远,先帝不忍其尸骨奔波而腐,遂将萧氏葬在了这静国寺的后山堂。
李浔芜走到后山堂,只见一座极为工整肃穆的坟茔。
坟前是汉白玉的墓碑,碑上没有什么“一品镇国公夫人”“南阳侯府萧氏”的字眼,只用紫金鹤顶的朱砂刻着六个字:
爱妻萧氏之墓。
世人皆说,这是先帝仿照镇国公的口吻刻下的。
可是先帝却没有将镇国公的衣冠冢立在旁边。
于是便又有知内情的人说,这其实是先帝自已私心才刻下的。那南阳侯府萧氏女,在早年间,不是和彼时还是毅王的先帝曾经有过婚约吗?
李浔芜不知道哪种说法才是真相。
她跪在墓碑前,亲自将一众贡品摆上,又供奉了一炉香,而后呆呆看着那六个字,回忆起自已五岁之时,曾经被先帝背着上了那一百零八个台阶,来到了这座坟前。
“芜儿,你母亲就睡在这里面。”
先帝盘膝半坐在坟前,搂着她看向那坟堆。
李浔芜睁着大大的眼睛向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不解道:
“父皇,母后不是在宫里面吗?”
先帝扬唇一笑,摇了摇头,摸着她的发顶认真道:
“徐婧仪根本不是你的母亲,萧檀心才是。”
李浔芜更加听不懂他的话,只咬着手指头瞪圆了眼睛看他。
于是先帝不再管她,只对着那墓碑絮絮叨叨地讲起了话。
李浔芜从不知道他是那么能说,先帝在后宫半年,和他的皇后同妃子们加在一起说的话,恐怕也没有那一日在坟前说的多。
李浔芜到底年幼,精神有限,乏累了往先帝身边一歪,就睡着了。
她醒后不知自已什么时候回的宫,再往后几日,自已一直住在先帝的长生殿。每日都有一个浑身药味的中年男子来给她把脉,把完脉后,再给她喂一个糖丸。
李浔芜便如同那日在后山堂上一般昏睡过去,醒来之后什么也不记得,只看见自已小小的手指头上,多了好几个红红的针孔,一碰就疼。
如此,有一日午后,李浔芜忽然被一阵巨响吵醒,她赤着脚跑到侧殿一看,是先帝正半跪在一幅女子的画像前,像个疯子一般又哭又叫。
香案上的所有物品被他挥袖一扫,纷纷掉落在地。
李浔芜被这场面吓傻了,只抱紧了手中的布老虎,呆呆地叫了一声父皇。
先帝忽然转过头狠狠瞪向她,上前一把扯出她的布老虎往地上一扔,将李浔芜狠狠一推,大骂道:
“贱种!”
从此以后,李浔芜在宫里的境遇就一落千丈。
先帝几乎不再召见她,只一意修玄,后宫美人三千,只有沈婕妤弹得一手好琵琶,又有三个皇子公主傍身,最得他的喜爱,遂抬为贵妃,仅居于皇后之下。
李浔芜人生的苦难也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此刻,她跪坐在墓碑前,只低头说道:
“母亲,今日…是女儿十七岁的生辰,一切都好,母亲勿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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