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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墓门十分沉重,两人竟不能撼动分毫。
好在两人同为儒修,在儒术的加持下,两人的力道顿时有了显著提升。
更何况陆宴清可是实打实的儒圣,所施展的儒术对力道可是有着十之十五的加持。
在儒术的加持下,两人使出了吃奶的劲终于是把墓门推开了一条缝隙,两人收着肚子应该能堪堪挤入其中。
就在宋元祯欲要进入其中时,陆宴清赶忙将其拽了回来。
“宴清你为何不让我进去啊?”宋元祯皱着眉头疑惑发问。
陆宴清并没有着急解释,而是直接将手中的火把丢入其中,只见那火把落地后竟瞬间熄灭,只有点点火星在幽暗中勉强闪烁着赤红色的光芒。
“里面的空气很是稀薄,贸然进入其中容易窒息而死。”陆宴清出声提醒。
宋元祯看着已经熄灭的火把不禁一阵后怕,随后略有些狐疑的说道:“宴清,你对此事似乎很有经验啊。”
陆宴清莞尔一笑,你当真我六刷《盗墓笔记》是白看的?
“永安县被群山环绕,其中有不少风水宝地;我与葛捕头曾协助朝廷掘过古墓,自然有些经验。”
陆宴清信口胡诌道,宋元祯闻言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
休息了一刻钟后,墓室里的腐气基本已经散尽,外界的空气也已灌入其中,两人这才安心入内。
两人前脚踏入墓内,后脚便有三道身形从拐角处走了出来,轻手轻脚的来到了墓门前,透过缝隙侧耳倾听门内的动静。
“大哥,既然都已经找到古墓了,我们还留这两人何有用?不如直接杀了算了,反正也没人知道是我们干的。”
见陆宴清与宋元祯捷足先登了一步,刀疤脸很是焦急,生怕两人把其中的宝贝都给卷跑了。
闻言,李洪强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自己这三弟哪都好,就是脑子不太够用;倘若是别人在自己身旁这般多舍,李洪强早就一巴掌扇过去了。
“你是不是傻?这古墓中吉凶难料,极有可能暗藏机关,贸然进入十分凶险,自然要让他们在前面探路了!”
见李洪强默不作声,瘦猴出声朝着刀疤脸解释道。
“那把他们抓起来,强迫他们在前面带路不也一样吗?”
刀疤脸很是不服气的说道,这倒是把自诩聪明的瘦猴给问住了,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不得不说刀疤脸这话在理啊。
“那样太过冒险,稍有不慎我们极有可能会随着他们一同陪葬,还是远远的沿着他们所走过的地方跟着较为稳妥。”
李洪强轻声讲出了自己的用意,但耳朵却一直附在门缝里听着墓内的动静。
“原来如此,还是大哥的格局高啊!”
“大哥的格局高!”
这瘦猴的拍马屁功夫可谓是一流,而一根筋的刀疤脸则只能跟着瘦猴喝个二油。
“儒师,我这发现了一块玉佩!”
听到墓室内的动静,李洪强轻呵了一声让两人安静,赶忙凝神倾听。
此时的陆宴清看着悬挂在墙壁上的玉佩,朝着不远处的宋元祯招呼道。
这玉佩上同样刻有儒纹,应该是墓主人的生前佩戴之物。
宋元祯闻言快步来到了陆宴清的身侧,仔细端详起玉佩来。
可儒纹太过生僻,难以辨认,宋元祯也未能看出这上面的儒纹是何用意。
“宴清,你退远些,让我把这玉佩取下;倘若突生异状,记得要用儒术加持于我。”
宋元祯郑重其事道,陆宴清点头应下,后退了数米之远。
没再多愣,宋元祯小心翼翼的将玉佩从墙上取下,好在并未触碰到机关,这让两人皆是松了口气。
“这玉佩是由上好的软玉雕刻而成,少说能卖个二三十两银子。”
宋元祯这话让陆宴清略显错愕,“额……儒师,您是打算将这玉佩给卖了?”
“这是当然,否则你我二人留这玉佩又有何用?”
闻言,宋元祯在陆宴清心中的高大形象瞬间崩塌,没想到这宋元祯竟能做出如此勾当,但这却很是契合陆宴清的心意。
陆宴清此行本就抱着寻宝的目的前来,只是在宋元祯这位德高望重的儒师面前,陆宴清不太好表露心中所想;毕竟盗墓这一行径太过卑劣有辱斯文,陆宴清生怕会遭到宋元祯的反对。
可没想到的是,宋元祯竟与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这让陆宴清不禁莞尔一笑。
宋元祯似乎看透了陆宴清的心思,语重心长的轻声教诲道:
“宴清啊,看待问题的角度不同,所得出的结果也不尽相同;与其让这玉佩长眠于此,不如把这玉佩带到外面发挥它应有的价值;这上面的儒纹如此繁杂,说不定能对儒纹的考究有所帮助。”
“儒师所言极是,小子受教了。”
虽说宋元祯这话有为此行径开脱的嫌疑,但确实也有几分道理。
“既然如此,儒师我们把地上的这些古钱币也带上吧,这些古钱币对几百年前的历史考究也有着不小的帮助。”
陆宴清学以致用,一脸和煦的出声建议道,宋元祯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可就在这时,一阵不疾不徐脚步声突然从黑漆漆的墓道中响起,这让两人顿时神情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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