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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惟把报名表藏在背後,一脸视死如归地和拿着笔的云绥对峙。
云绥:「……」
就迟阙後背那恐怖的伤势,一个接力赛跑完出的汗都够他喝一壶。两个长跑……他能不能活着走下比赛场都成问题。
然而这伤势涉及敏感的家庭因素不好直说,他又抢不过杵在自己面前的这只傻狍子。
云绥头疼地叹了口气,心说自己真是上辈子炸了银河系才摊上这两个人。
他正绞尽脑汁思索给迟阙编个什麽合情合理的藉口时,背後响起熟悉的声音:「是我拜托云绥别给我报项目的。」
迟阙刚从医务室换完药,一过来就看见这出大戏,连忙上前给深陷混战的云绥解释。
「为什麽?」周一惟脸一垮,似乎下一秒得不到一个可接受的原因就从四楼窗户跳下去。
迟阙眼都不眨,谎话张口就来:「周六晚上从南昌一院的凉亭下来时太黑看不清路摔了一跤,医生说跟腱受损,近半个月不要太剧烈运动。」
提到周六晚上,周一惟立刻内疚地闭嘴了。
云绥趁他不注意,暗地里踢了下迟阙的脚尖。
某人一个内月健康时间不超过一星期,还给自己胡乱添病,都不知道避谶吗?
被踢的那个冲他露出一个很不值钱的抱歉笑容,转头用商量的语气问:「要不我硬撑一下把一千五跑完?虽然费劲一点,也可能拿不到前三名,但拼一把应该能拿个第四,也许也能多一点积分。」
「不用了!不用了!」周一惟拒绝的话脱口而出。
拒绝完又後知後觉自己亲手OUT了一员大将,顿时肉痛不已,五官都搅在了一起,整张脸看上去十分精彩。
云绥垂着头压住自己上翘的嘴角。
以退为进,光明正大又有理有据的道德绑架,原来旁观迟阙把这些小手段用在别人身上是一件如此具有观赏性的事。
「这样,跑个4×200行不?」周一惟经过剧烈的思想斗争後还是决定向道德开枪,「就这一项,没有别的了。」
「你亲口说他只有4×200这一项。」云绥把他推到一边,把自己的号码布塞到他手里,「帮戴一下,我三千米检录了。」
周一惟已经因为积分入了魔,手里别着别针嘴上还不闲着:「脚伤不影响铅球和实心球啊!扔一下会怎样!」
会伤口崩开,然後血流成河,把你这个罪魁祸首吓死。
云绥面无表情地想着,顺嘴道:「他铅球和实心球最多六米,我从小看着他丢这玩意儿,你确定要他上?」
迟阙中考实心球满分的成绩浮现在他脑海,云绥轻咳一声。
周一惟对他的话深信不疑,楞了好一阵才犹犹豫豫地小声问:「迟哥上身力量这麽虚吗?平时打篮球看不出来啊。」
云绥战术性沉默片刻,胡扯道:「篮球和实心球重量不一样,而且主要依靠弹跳力,当然看不出来。」
周一惟一脸恍然大悟地点头。
云绥在心里偷偷扶额。
随便吧,反正傻的不是他,虚的也不是他。
他刚要去检录,只听广播突然响起:「由於特殊原因,比赛项目临时调整,高二男子三千米延後,请参加高二男子八百米的同学到检录处检录。」
「什麽玩意儿?」周一惟比云绥更先叫出声。
「开什麽玩笑?」他转头看向云绥,满脸不可置信,「你要连着跑八百和三千?」
云绥脸色也不好看,长长呼出一口气叹道:「看起来是这样。」
学校估计也想不到会有班级无人可用又诡计多端,借着两项比赛的时间差给同一个人报两个径赛项目。
周一惟一把拿走他的号码布:「来,我替你跑八百,三千八连着跑下来不是要人命吗?」
云绥指了指不远处的沙坑跳远检录处:「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有一个项目?」
「那现在怎麽办?」周一惟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咱们班上场的有一半是我好说歹说商量的,突然多个中长跑肯定不乐意,剩下的要麽体育没法看,要麽铁了心不去,还有谁能……」
他话还没说完,白寒就从不远处跑过来冲他们喊:「周扬刚才立定跳远用力太猛摔到膝盖去医务室了,我来叫你和周一惟快去检录。」
这消息简直是雪上加霜。
八百米每班两个人,本来周一惟还打算让周扬单独上,这一项拿不到积分就拿不到,总不能真把人当驴使。
这下可好,真成了全村唯一的希望了。
「检录什麽检录!」他烦躁地骂了一句,「八百米下来就是三千,绥哥这是比赛还是玩命?」
白寒也被惊住了。
「那怎麽办?」他在原地转了好几圈,突然拍手,「要不我替你去?」
「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有个标枪?」周一惟指了指对面,「标枪可是真的只能靠你,另一位就是被劝上去当吉祥物的,你不去咱们就真的没人了。」
白寒顿时泄气了。
「真的没有能上场的了吗?」他不死心地问,「随便谁拉一个人上来,还没体测多呢,又跑不死。」
「很遗憾地告诉你,没有。」周一惟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实在不行就算了,大不了不要……」
「别不要啊。」他的话被一道气喘吁吁地声音打断。
只见好几个一班的学生往这边赶来,有男生也有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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