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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个头发半湿,只挂着一件松散的浴袍,另一个西装革履,只解开衬衣的两道扣子,隔着几步距离四目相对。
明明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场景,可心态变了,一切都翻天覆地。
卧室暖黄色的灯光柔柔地流动着,莫名的燥意搅乱一室平静。
「那个,我还没来得及洗澡呢……」云绥连忙率先解释,「我只是突然想起来,我没有……」
最後半句还没说完,便被硬生生止住。
云绥实在说不出内裤两个字。
「这些衣服是我去年的,稍微小了一点,不合身就告诉我。」迟阙把找好的衣物塞进他手里,疑惑地歪了歪头,「还缺什麽吗?」
云绥抱着衣服狠狠闭了闭眼,心里暗暗盘算,借一条迟阙的和乾脆不穿,哪一个可行性更高一点。
「还不进去吗?」迟阙指了指浴室的门,好心提醒,「头发湿太久了,会头疼的。」
云绥提起一口气:「你……」
迟阙轻轻挑眉。
「你辛苦了。」云少爷露出一抹职业假笑,「非常感谢你花大力气寻找符合我尺码的衣服。」
人少穿一次内衣,也许不会死,但丢一次脸是真的会死。
舒服和脸面,他选择脸面。
「不客气,应该的。」迟阙不甚明显地翘了下嘴角,转身拉开卧室的门。
「洗完澡下楼来找我。」他握着门把手,微笑着叮嘱,「给你看一样很重要的东西。」
云绥的心思还在如何自然而不做作的掩盖没穿内衣上,心不在焉地答应下来。
直到洗完澡换衣服时他才後知後觉,这是一个多麽卡人的决定。
物理意义上的卡。
也不知迟某所谓的「去年的衣服」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
裤子上身那一刻,一鼓难以启齿的空荡感就从裆部传来。
云绥试探着往前走了一步,不出所料,裤缝线划过了某个无法直言的部位。
云绥脚步微妙的停顿在原地。
这样尴尬的场面,他首先想到的居然是——都是十七八的男生,尺寸真的会有这种差距吗?
如果一年前是这样,那现在……
平时也没看出来这人……天赋异禀啊?
漏着风肯定是行不通的,云绥在浴室里思考了五分钟的人生,终於屈辱地决定求助。
谁知看遍了洗手台,也没有找到手机。
第三遍逡巡查找结束後,云绥不得不承认,他十分坑自己的把手机放在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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