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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要他帮的忙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只是要郁危守着这团邪炁,在这庙里待上一晚。
问他为什么,这家伙就开始卖关子,说这是封印邪炁的关键一步。为了不殃及村民,待在这个破庙里是最好的办法。
郁危打断他:“你为什么不自己守?”
对方十分坦然地说:“我不敢。”
眼看郁危眼里的怀疑快要化为实质,他这才徐徐解释道:“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这样,毫无顾忌把邪炁抓在手里。除了会模仿,它还远比你想象的要危险,如果是我,可能会被……”
郁危问:“被什么?”
对方瞥了眼他手里张牙舞爪想要逃脱的黑泥巴,微笑道:“被吃掉。”
“……”郁危捏了捏传说中会吃掉一个人的黑泥巴,又松开,发出一声“吱嘎——”泄气的响动。
比他弱的人有很多,弱得如此心安理得的还是头一个。郁危忍了忍,看在他态度很好的分上,勉强答应了这个要求。
他给邪炁上了几道符链,团成一个球塞进了口袋里,然后靠在墙边犯困,边困边打量着在神坛上又挑又拣不知道干什么的家伙,心想,这人装神弄鬼倒是很有一套。
将村民全都遣散后,庙里一瞬间安静许多。邵挽说是要去借火,怕是要一会儿才能回来,于是偌大一个漏风的破庙里,只剩下了郁危,和他的冒牌货。
冷风吹得脸疼,郁危翻了个身,换了个方向犯困。过了一会儿,轻缓的脚步声在耳畔响起,那位假的“郁仙长”走了过来,语气自然地问:“怎么在面壁?”
郁危微微睁开眼睛,泛冷的眸光在扫过他胸口时定住。那团银白色的炁似乎比先前黯淡了些,虽然只是很细微的变化,但郁危对人的相有着超乎寻常的敏锐,只是一眼,他便确定下来,对方的炁的确在变弱。
“怎么了?”对方随意地在他身侧坐了下来,风从洞口卷进来,他掩唇咳了几声。
郁危就问:“你有病?”
听起来像骂人,但他其实在很认真地发问。“郁仙长”高高挑起眉,半晌,忽地笑出声来:“是,我有病。大病初愈。”
“怎么看出来的?”他看起来很感兴趣地问。
“猜的。”郁危敷衍道。对方却对他的视线感知很敏锐,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心口,若有所觉,敛眸笑笑。
“我之前就注意到,你看人的时候,目光的第一落点并不是人的脸。”他指了指心口的位置,不紧不慢地说,“而是这里。”
风一下子弱了下去。冰凉的月光顺着屋檐的破洞淌进废弃的庙里,照在地上四分五裂的石像上,镀上一层奇异的光。
“你在看人的炁。”
安静许久,对方才缓声开口。他语气始终轻描淡写、若即若离,既不热络也不冷淡,尾音却像一个漫不经心的钩,总能将人的心高高吊起来,“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能辨识不同的人,凭借的是炁。”
“我还以为,这世间只有一个人能做到这点呢。”
话音落下的瞬间,郁危浑身猛然绷紧,眼底温度彻底褪去。汹涌森冷的灵力无声无息拢聚起来,蕴在五指指尖,又被垂下的衣袖掩藏。
他面无表情地凝着眼前的人,灵力蓄势待发,脑中一瞬间闪过许多身份暴露后的可能。
世间道法千变万化,郁危所修的道尤为特殊。自古以来,只有他一个人修这一道,哪怕是领他入门的明如晦,对此也没有过多涉猎。
识炁。这是独属于郁危的道,无人能比,无可替代。
空气中还飘着淡淡的香灰味,所有暗潮涌动都掩藏得很好。对方姿态松散,淡笑着问他:“为什么呢?”
——为什么呢?
郁危目光一寸一寸碾过他的面容,仿佛要将他的笑意碾碎。他开口,声音十足冷漠,甚至有几分挑衅的意味:“你说的那个人,叫什么?”
对方用一个子虚乌有的诱饵钓他上钩,试探他的身份;那他就拿这个身份赌,赌对方不敢说。
屋顶一捧雪从大开的洞口滑了下来,郁危迷了下眼,不确定有没有听见一声笑。又过了一会儿,对方才回答,是极轻的三个字:“不可说。”
不可说——说不出是意料之外还是意料之中的答案。那些恐惧他的人,厌恶他的人,对他失望的人,对他好的人……在他离开昆仑山后,在他们的口中,他的名字就变成了“不可说”。
郁危冷淡地扯了下唇。
他遽然抬起手,袖口一霎割出猎猎的风,指尖一点寒芒闪烁。下一秒,凛冽的灵力如银色游蛇,悍然攻向眼前人的胸腔!
并不是致命的杀招,因而足够对方作出反应。但是那位“郁仙长”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微微低下眉眼,看着那条灵力倾注而成的凶悍银蛇乍然停在身前几厘处,蓦地虚化、消散。
一只被贯穿而死的毒蝎子嗒地掉到了地上,转瞬被冻僵。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郁危收回手,态度平淡得就好像他方才只是打了个招呼,“我也不会认什么炁,只是在想,你什么时候能发现心口有只伺机咬死你的蝎子。”
“郁仙长”看了会儿那只死蝎子,不怎么真心地道:“是啊,好险。”
郁危没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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