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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看着他,越发不解,「写得蛮好的,藏什麽啊。」
这话好似一记重锤,猛地砸在了贺尘晔的胸口上,使得他脸色变得苍白无比,眼中更是闪过一道惊慌之色。
他挪开眼,漫不经心地转移话题,「晚上我有场应酬,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思索间,上一次的商务酒宴浮现在眼前。
盛怀宁以前跟着爹地参加过几次,但席间由於她的身份,众人使出浑身解数奉承巴结。体验感虽然疲累,但绝对不会遭遇上一次那样的乌糟事。
她舔了下唇瓣上甜滋滋的味道,「不去,我带溪溪回家。」
话音甫落,就在贺尘晔以为刚刚那个话题就此揭过时,盛怀宁兀自从他的手臂下抽出文件夹,搁到面前,翻阅了好几页,喃喃:「真的挺眼熟的。」
他眸光轻闪,淡声,「读书时练过很长一段时间的行楷,这个字体比较常见。」
盛怀宁扭头看他,漫无目的想了半天,也没得出个所以然来,只好渐渐接受了贺尘晔的这个说辞,口吻随意,「应该是吧。你应酬是几点?」
一阵胆战心惊过去,贺尘晔面上的郁色终於缓缓散去,起身与她四目相对时,伸出手捏了捏她冰凉的拇指。
借着这点空隙,抱着文件的安特助赶忙选择了非礼勿视,倏然抢话,「那个…贺总,我先去市场部等您,然後合作方刚刚把酒宴的时间挪到了七点。」
超大瓦数的电灯泡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贺尘晔沉哑的嗓音严丝合缝传入到盛怀宁的耳中,「我安排司机送你们回去,到家告诉我一声。」
「那你呢?应酬肯定是要喝酒的。」
「放心,我跟你一样,在外也不碰酒。」他捏了捏她的耳垂。
「谁跟你一样,」她偏开头,眼里尽是得意,「我喝酒是要挑人的。喜欢的,我一般不醉不归。」
「你确实酒後赖在我那里不走。」贺尘晔打趣。
言及此,盛怀宁面色微僵,咕哝:「你烦死了。」
忽地,她眼前一亮,「所以…你只跟我喝?」
「我去楼上叫溪溪下来。」
贺尘晔不再多言,顺手将她搁在办公桌另一边的包,放到她的面前,转而去了书房。
隔着不远的距离,盛怀宁怔然两秒,揉了揉自己的耳垂,说:「可爱死了。」
从书房出来的溪溪刚好听到这一句,趴上木质栏杆,「嫂嫂是在说我吗?」
她环起手臂,倚上身後的办公桌,若有似无地瞥了眼贺尘晔,「是,你最可爱了。」
目送着贺尘晔出了电梯,盛怀宁和溪溪继续往楼下去。
全自动感应门外,司机已经候在车旁。<="<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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