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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千凝视着她,等待一个明确的答案。可路帆一味推着她向前,毫不理会这份灼热的渴求。
罢了。该说的话都说了,她不愿意逼她。
你说过的,来日方长。
沉默着走了一段,路过一片圈画出来的冰面,好多孩子驾着冰车在河面上飞驰。紧靠岸边还停着几架空闲的冰车,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女人系着腰包站在一旁。
许千朝那边望了望,又看看路帆。
「想玩?」
「嗯。」
揉揉她的头发,牵着手下了楼梯,朝着那个女人的方向走去。许千抿着嘴,乖乖地跟在後面,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一样,任由大人摆布。
很久没下雪了,冰面乾乾的,走起来并不怎麽吃力。路过冰锥戳出的深洞时,虽然知道不会有问题,还是忍不住瞎想路帆掉下去了该怎麽办,脑补一出英雄救美的浪漫画面。
路帆当然不会掉下去。倒是她自己,在交了钱去挑冰车的时候,脚下一绊,滑了个趔趄。
「许老师,身手不行呀。」
「岁数大了。」
路帆笑着从铁桶里抽出两副冰锥,打量了一下长短,递给许千。
许千左看右看,挑了两只新一点的车子拽出来,推到旁边的空地上。
「上车吧,路老师。」
锥头插入冰面,迸发出清脆的一声响,在表层冰面上留下直径不大的孔洞。把握好分寸,向後用力,冰车缓缓向前滑去。有节奏地连续下锥,如同船桨探入清波,冰车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午後的阳光照在冰面上,又晃进眼睛里。人们都说清河很小,但是真正置身其中後,却很难不感慨它的辽阔。迎着太阳望过去,漫无边际,两岸的建筑都变得渺小。离岸越远,声音越少,渐渐的只剩下锥子刺入冰面时一瞬的响动。
和所有北方孩子一样,滑冰车是写在基因里的记忆。冰面和陆地别无二致,甚至更自由丶更广大。但是这一次她不敢撒欢。她怕跑远了,一回头看不见路帆。她小心地控制着速度,保持和路帆大致平行的位置,紧跟着她的节奏。
路帆偏过头,脸颊上冻得有些发红,却是罕见的喜形於色,「怎麽滑这麽慢?你自己去滑,不用管我。」
「不慢,」许千单手加力,让车子朝路帆那边靠了靠,「我就想在你身边赖着。」
「赖皮。」
路帆加大力气,速度提高了许多。许千跟上去,又恢复到并行的状态,看见路帆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
滑到边界的围挡,转个弯往回滑,迎面碰上了一架双人冰车,前面坐着个半大的孩子,后座上的爸爸奋力加速。
许千眼巴巴地看着那架车,有些羡慕。
不知道是看懂了许千的眼神还是巧合,男孩忽然张着手闹起来,说要自己滑,要坐单人的车子。后座上的男人说等回到入口再换车,孩子却不答应。
许千看准时机,一个漂移停过去。
「弟弟,咱们换好不好呀?我们两个是单人的车子,和你们换一个双人的,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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