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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楚红有些得意的解释道:“那可不,豺狼闻到我头发上的味道,自然会离开,我可是......呃..”
“是什么?”李长生听的一脸茫然,实在是搞不清其中的逻辑,他作为精通医理的祝由郎中,用草药在夏天驱散蚊子倒是常见,也有些可以驱逐蛇虫的药粉,例如雄黄之类的东西,但是要说能用女人的头发驱散豺狼,他可是闻所未闻。
叶楚红脸色一怔,自知失言,连忙打住。“呃,这个...是因为,是因为......”眼见就要说漏了嘴,一旁的李长生瞪大了眼睛盯着她看,满眼期待的等她说出答案。
叶楚红不知道后面的话怎么往下说,一时语塞,憋的满脸通红,突然见她脸色一变,横眉冷对的瞪着李长生答道:“不因为什么,你管得着吗?姑奶奶我什么都得跟你说啊?”
这一下子可把李长生给噎住了,他心想,这姑娘八成是属狗脸的,说变就变,还是离她远点好,省的她阴晴不定误伤了自己。
秦渡镇到了晚上,除了零星几家店铺仍在营业以外,其他人也早早就关张歇业了,唯独有一处地方仍旧是灯火通明,人来人往。
那便是青楼妓院。
这烟花之地的牌子上写着三个大字‘朱唇港’,是西北一带久负盛名的青楼,这名字也是过去那些文人骚客故意恶心妓女窑姐们起的。
正所谓一条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朱唇港三个字正是来源于此,然而西北地处内陆,这个港字听起来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却绝非空穴来风。
这个镇子名叫秦渡镇,当地也是西北地区为数不多可以盛产稻米的地方,而这个朱唇港正巧就在秦渡镇,而且门外就是堤岸,时不时有小船停泊,虽说只是一条河,但也是个港口,因此这青楼便得名朱唇港。
朱唇港内灯火通明,一楼的大厅内坐满了人,走进大厅之后,左右两边各有一个扶梯,上了阁楼,全都是独立的雅间,俗称风月居。
看到这店铺里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叶楚红也来了兴趣,二话没说就要朝里走,不料一旁的李长生赶紧一把将她拽住。
“你拉我干什么?”叶楚红有些不解,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李长生有些不好意思,连忙打了个马虎眼。“不是,叶姑娘,这地方你不能进去?”
“凭什么?这打开门做生意,我怎么就不能进去?”叶楚红满眼狐疑的望着李长生,眉眼间尽是不解。
可是这会儿,李长生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给一个单纯的姑娘来解释这个问题,直接说这就是妓院,是那些嫖客们狎妓偷欢的风月场所吧?可万一叶楚红要问起来,自己这一解释,反倒显得自己跟那些人也一样了。
可是不解释吧?眼看这叶楚红就要进去,一旦让其他人看到一个姑娘要进窑子,那可是会闹出笑话的。
就在李长生拧巴着思绪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这冒冒失失的叶楚红直接就一脚跨进了朱唇港的门槛。
这前脚刚一进门,里面就有人招呼,迎面走过来的是朱唇港的老窑头,也就是老鸨子,身边跟这个瘦高个男人,那人是朱唇港的掌班,专门负责茶水接待。
叶楚红都一脸好奇的进去了,自己不能愣在外边不是,于是乎李长生也只能硬着头皮走进去,可着劲的把叶楚红往歪拽。
老鸨子会错了意,以为李长生带着个女人跑进来是卖姑娘来了,不过这也不能怪老鸨子,这些人,一天到晚忙的跟狗似的,眼睛里除了皮肉生意就是钱,加上叶楚红一个姑娘家,不明就里的就朝青楼里闯,也难怪人家老鸨子会想歪了。
再看李长生,从那掌班的大茶壶眼里就能看出来,这李长生身无长物,又是个布衣郎中,哪里能跟那些身穿纻罗绸缎的达官显贵们相提并论的?
老鸨子斜瞥了李长生一眼,指了指一旁东张西望的叶楚红,手里剥着花生问道:“怎么着?打算卖个什么价钱啊?”
李长生愣在原地,没敢答话。
“怎么样?这丫头身子是不是完璧啊?是囫囵身子的,多加五十两,想好了就到楼上,老娘给你找人验身,通过了就去账房给你支银子。”老鸨子自说自话,仍不忘招呼新进来的客人,手眼并用,一件事也没落下。
这时候叶楚红才回过神来,不明就里的转身问李长生。“这女人叽叽喳喳的说什么呢?”
李长生那叫一个局促啊,他此时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急的抓耳挠腮,就是不敢吱声。
结果,想啥来啥,那老鸨子直接一句话把李长生给整懵了。
“别墨迹,今晚上有几个大老板想要喝花酒点蜡烛开宝,你要是觉得价钱合适,我这就把姑娘领走,你去跟掌班的拿银子去!”
叶楚红听的糊里糊涂的,扭头就问李长生。“她说什么呢?什么叫点蜡烛开宝?你给我讲讲呗?”
李长生被逼的山穷水尽,实在是没招了,只得向叶楚红摊了牌,把那窑子里做皮肉生意的脏话黑话给她解释清楚了。
“所谓开宝,也就是睡个姑娘,就是那些打算夜里留宿的嫖客们给姑娘破身,商人们图个好彩头,就叫开宝,也叫开源进宝!”李长生也觉得说起这些话十分恶心,低着头怪不好意思的。
叶楚红听完,深吸了一口气,脚下险些都站不稳,她先是皱眉,紧接着红脸,直到最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进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地方,羞的那叫一个无地自容。
“好你个淫贼!真不要脸!”说完,叶楚红抬手重重的抽了李长生一嘴巴,打的李长生脸上火辣辣的疼。
叶楚红羞的一下子哭了出来,扭头就跑,李长生也尴尬的捂着脸,委屈的跟个小媳妇似的。
李长生心里嘀咕道:“不让你进来,你偏要进,不让你问,你偏要我说,说了实话,你还要打我骂我,我这是造什么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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