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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亮,吴统和吴松就被黄伯叫醒,洗漱完吃了早饭,便一齐到船舱底下的仓房熟悉环境,两人都和老黄一样负责船桨,船桨约莫七八米长,从仓房一直延伸到船外触及水面,仓房里立着十二个大圆盘,圆盘连着桨柄,需要两人合力踩动圆盘带动船桨前后划动使船只前行和后退,船桨一边有六条,吴东吴松两人负责一条。
只要下体力就行,两人相视一笑,这个简单。
到日上三竿,仓里的把头大呼一声开船了,黄伯便吩咐吴统吴松二人往反方向踩,十二个圆盘二十四条汉子齐呼一声,合力猛踩轮盘,像家里踩水车一样,从船桨和船身的缝隙处,吴东可以看见,船只已经缓缓离岸,往河中心倒退。
等船退到河心,船把头喊住左边人换过来往前踩,右边人继续,船身便缓缓摆直,船把头赶忙叫右边人换过来往前踩,楼船便稳定下来,缓缓地向前驶去,把头再喊了声号子,船工们回应一声便加速踩了起来,楼船的速度也就渐渐快了起来。
不过半日,两人便熟悉了把头的吆喝声和号子声,也能和其他船工们一起配合号子声控制船身左右转弯。
刚开始两人都挺兴奋,往后便越来越感觉枯燥起来,仓房再大,怎个白天都在里面,外面的景色自然也感受不到,只有晚上休息的时侯,才能出来吹吹河面的风。
黄伯也挺照顾二人,经常早上天没亮就帮他们打好早餐送至他们休息的船舱,敢情那壶烧刀子没有白请。
日子过得真快,楼船在风平浪静下平稳地航行了半月有余,这天傍晚,船刚抛锚在靠岸不远处,忽然一阵狂风大作,天上黑云密布,大雨倾盆而下。
黄伯一阵后怕,幸亏船已在离岸边不远停稳,但船身还是在不停摇晃,吴统和吴松两人在船舱里祈祷这场狂风骤雨早点停歇,这般左右摇摆他们这个小仓房磕磕碰碰根本就没法睡。
但老天爷像是在和他们作对一般,狂风暴雨,电闪雷鸣就没有停下的迹象,一时间河水猛涨,船把头几次招呼他们将锚链放长,放长,再放长。
就在几人折腾至筋疲力尽时,吴统隐约听二楼传来一阵争吵声,接着便是喊杀声和刀剑碰撞声,也有人在大呼救命,吴统和吴松二心里一慌,长这么大可从没见过杀人,今儿个咋就赶上了。
黄伯见多识广,叫二人呆在船舱不要出去,一般打打闹闹崔管事都能摆平,吴统吴松见黄伯如此镇定,心情也放松不少。
想着这场纷争很快便会结束,可上面的动静却越来越大,这时一个前去看热闹的船工边往回跑边大声叫喊“不好了,杀人了,上面有贼人闯上来了,他们见人就杀呀,连崔管事都被砍死了。”
黄伯大吃一惊,慌忙吩咐吴统和吴松二人拿好自己的行囊,撤至船沿处,如果贼人真是见人就杀,那他们就跳入河中争那一线生机。
三人手忙脚乱,跌跌撞撞拿着包袱跑至船沿,连背篓都没拿,船沿边挤满船工,一个惊慌失措地紧紧抓住船沿的栏杆。
很快喊杀声和呼救声传到了他们一层,吴统也见到几个身着黑衣的蒙面人提着滴血的扑刀朝他们冲来,其中有个带头的蒙面人边跑边喊“杀光他们,不要留一个活口。”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黄伯大喊一声“快跳,”说罢纵身一跃,率先落入滚滚河水中,船工们也不费话,下饺子般地往河里跳,吴松朝吴统喊道“快跳,活着的话就直接去旋风城,我们那里再见。”说完抱着包袱翻过船沿,消失在吴统的视线中。
吴统心中一紧,攀上船沿就往下跳,只是在最后的视线里留下一个蒙面人将一妇人头颅砍下的场面。
咚的一声,吴统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不习水性的他心中大呼一声,我命休也,直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随着水流急速直下,在水中翻滚着,手脚胡抓乱蹬,口里也不知呛了多少河水,就在他意识即将模糊时,手上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
人在绝境时是不会放过仼向一根救命稻草的,吴统紧紧抓住在他身边流过的木头箱子,借着浮力将头探出水面,深呼口气,从鼻腔传来的溺毙感让他一阵阵胆寒。
吴统急喘着,在河面上大声呼喊着吴松,可哪里有半点回应,望着滔滔河水,不由得一阵阵出神。
雨停了下来,视线也明朗不少,河面也平静下来,吴统四处张望,忽然间只见远处火光冲天,看来是那伙贼人放火烧了楼船,吴统心想是什么人竟然如此心狠,让他们这些无辜的人遭受这等无妄之灾,随着火光离自己越来越远,直到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中,吴统的心情才慢慢平复下来。
天色渐渐明亮,吴统在一处河滩边渐渐睁开了眼,松开双手紧抱的木箱,吴统在齐腰深的河水中站直了身体,尽管感觉全身乏力,还是拖着木箱一步步朝河岸走去。
费了老大力气,将箱子连水一起搬到河边的芦苇丛,往地上一趟,沉沉睡去。
吴统是被饿醒的,肚子里咕咕的叫声让他很是难受,映入眼帘的是茫茫的芦苇荡,看着脚下密封的木箱,吴统一阵好奇,想要打开箱子却又无从下手。
最后从河边好不容易找了块石头,在敲打了整整一个下午后才把一块木板敲碎,扒开碎木屑,从箱子里掏出一堆物品来。
看着这堆东西,吴东先前的饥饿和疲惫一扫而空,约莫上百两沉甸甸的银锭,十来套做工精细的深色衣裳和鞋袜,最后还有一张高约七寸的卷轴。
给自己换了套干净衣裳和鞋袜,看来还是挺合身的,随即将剩下的所有物品一股脑装入自己的行囊,胡统提着空木箱远远地抛入河中,背起行囊朝着芦苇荡深处大步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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