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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介意是假的。
两边都是儿子,明显蒋在文更偏袒港城季家。
或许是常年未曾生活在一起,导致他的情感偏差。
又或者真正就是子凭母贵,蒋在文这些年在季淑真那动了真心。
真相难猜。
秦阮提着药箱进门的第一眼就看到门口的两滴血,血迹深色凝固。
卧室的沙发不挨落地窗,蒋厅南挪过去的,他大半身子斜在沙发里,半仰着脸抽烟,脸上的血迹擦拭清理了八九成,脸部硬朗的线条让他看上去像只狼。
是一只受了伤无力匐匍着的狼。
她进门,他视线都没斜一下。
烟过嘴拿开:“他让你来当说客?”
秦阮心跳得很快,回答也很快:“是。”
蒋厅南嗤笑:“那你打算怎么劝我?”
他坐正,身姿前倾压低姿态,看着她蹲在身前准备帮他上药的动作。
秦阮刚碰到他的脸,蒋厅南一手握住,迫使她没法用力。
“你现在需要清理伤口上药。”
她很客观的说,没有情绪温度,只是在阐述一个彼此都知道的事实。
“这点伤死不了。”
秦阮微顿,随后把手拿下:“随便你。”
至打她进门后,屋内的气氛就变了,变得有点拥挤且暧昧。
蒋厅南挪动腿,单手搂住她的腰往前顶,她不得已后退靠身后茶几作为支撑点,他脸是冷的,呼吸是热的:“阿阮,什么都可以劝我,唯独这件事别劝。”
秦阮僵着不敢动。
坚硬的下巴骨往她肩膀上靠,像是一把刀子插进她肉里。
她刚挣扎下。
蒋厅南在她脖颈吻了吻:“别走。”
几乎是刹那间的事,秦阮被蛊惑住,她把肩膀依偎过去。
侧目盯着男人憔悴的侧颜,乌黑睫毛趴在眼睑上,微微颤动。
此时此刻的蒋厅南是只惊弓之鸟。
不知过去多久,秦阮两边腿蜷麻了。
趴在她肩上的男人一丝不动,嘴里的呼吸均匀,她明明撑得也很费力,却没勇气舍得挪开他,两人就像是相依为命的两只鹌鹑,可惜蒋厅南从来不是。
只有她是。
她慢慢的蠕着嘴唇,吐声很低:“我没有答应爸。”
话毕。
耳边一股燥热急促的气息掠过,蒋厅南伸手掰她的脸,深吻落下。
他是只穷极猛兽,肆意侵占。
秦阮大喘气,人倒在地毯里。
蒋厅南两只胳膊撑在她左右侧方,挑开她衣服的手灵活又残暴。
脖子疼,耳朵疼,下巴疼。
男人卷起灼伤人的气息一路猛进,牙齿硬磕在肩胛骨上。
秦阮忍住没吭声。
蒋厅南唇舌间溢着点点血腥,他不知是她的,还是自已的,浅尝是甜的,渐渐泛起股涩劲,双手卡紧她柔软的腰肢,贴耳厮磨:“阮阮,开心吗?”
石头撞心。
她分不清开不开心。
身体上的开心是暂时的,心上的愉悦也是暂且的。
等梦醒事过,他们还会回到原来的位置。
秦阮短暂的走神,蒋厅南追上来覆住她的嘴:“不准分心,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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