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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宫鸣绿剑刺出,本拟黑衣人定要防守,自己便可见机制胜,谁知黑衣人大怒之下,刀刀只取攻势,北宫鸣顿时被逼的手忙脚乱,不但无可见机,更是跌遇险招。黑衣人刀刀均是杀招,逼的北宫鸣只有招架之力,没有还手之机,正在得意,不想,孙皓从背后一剑刺到,一击即中。竟然穿胸而出。
与人相斗,需得静心凝神,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孙皓武功本来不及黑衣人甚多,但黑衣人盛怒之下,一心要杀了北宫鸣而后快,竟没有留意孙皓的举动。孙皓见正面对敌始终不是对手,只好每每溜到黑衣人背后发起进攻。但也每次都被黑衣人识破避过,甚至回击。
到了此时,方才一招得手。黑衣人剧痛之下,猛得转身,一刀向着孙皓猛劈下去。孙皓一剑刺中对方,剑尚未拔出,黑衣人猛得转身,此时孙皓离黑衣人极近,见黑衣人一刀劈来,一张脸因为剧痛和愤怒变得扭曲而可怖,吓得手足无措,竟忘了弃剑而逃。北宫鸣见孙皓神情呆滞,不知趋避,大惊之下,猛向黑衣人右肩劈落。
黑衣人右臂高举,正要一刀向着孙皓劈下,被北宫鸣一剑劈在右肩,一条右臂连着手中大刀一起落在地下。鲜血从断面创口处不断流出,不一会就流了一地。黑衣人身中穿胸之剑,右臂又被斩下,再也支持不住,闷哼一声,倒在地下。
孙皓见黑衣人一条手臂被齐肩切下,吓得呆了,兀自站立不动,怕黑衣人再从地上爬起,向自己砍过来。北宫鸣走过去检查黑衣人,见他已无鼻息,脉搏,确实已经死了。从他身上拔下孙皓的剑还给孙皓,说道:“这贼人已经死了,你不用害怕。”轻轻拍了拍孙皓的肩膀。
孙皓到此时方才慢慢回过神来,心脏仍突突直跳。毕竟是她第一次杀人,而这人死前又如此的面目可怖,真是被这贼人吓了个半死。
北宫鸣轻声安慰了孙皓几句,又示意孙皓去照顾自己的父亲。孙皓依言去搀扶自己的父亲。
北宫鸣忽道:“张老爷,别来无恙啊。”那张老爷初时见有人跳出来与黑衣人相斗,大为惊喜,极盼此人得胜。这时黑衣人已死,正待出来相谢,哪知一眼望去,见到此人正是北宫鸣,吓得出了一身冷汗。畏畏缩缩,不敢近前与北宫鸣相谈。
北宫鸣道:“张同,三年不见,想必你还记得我,废话不多说,把东西拿出来。”张老爷神情极是尴尬,偷眼往孙弘父女望去,孙弘醉了,孙皓正专心的照顾着自己的父亲,也没往这边瞧上一眼。见无人解局,只好极其勉强的笑了笑,道:“原来是北宫鸣少侠到了,本来嘛,除了北宫鸣少侠,我想不出世上还有哪位少年英雄能三拳两脚就将这么一个恶贼给结果了。”
北宫鸣不耐烦道:“这种话不必说,我今天来也不是来帮你的,赶巧了,要是你被人杀了,我找谁要去。你快快把东西还了给我,瞧在他父女二人面上,我就免了你的皮肉之苦。不然就凭我父子二人找了你三年,这其中的辛苦少不了要扒你一层皮。”张老爷见北宫鸣把话说到这个份上,说道:“阿鸣,我真没拿那幅画,你要我还给你,我还什么给你啊。”
北宫鸣听到这里,大为气愤,利剑一挥,直指张同左臂,怒道:“拿一幅画出来,一只手恐怕也就够了。是不是?”张老爷大惊,颤声道:“阿鸣,你就是不信我?”北宫鸣长剑轻挥,张同左手小指悄无声息的掉在了地下。鲜血一点一点的滴落。张老爷吃痛,又不敢大声呼喊,只得极力克制,忍痛道:“我真没有,要是有的话,我难道不拿出来换自己的一只手,何必受这断指之痛?”
这时孙皓忽然插口道:“喂,我瞧这位张老爷肯定没拿你的那幅画,你不要冤枉了人。”北宫鸣道:“这位姑娘,我们两次相见,你瞧我是好人还是坏人?”这一问把孙皓问住了。孙皓微一沉凝,说道:“你是好人,但也许这次你冤枉了他。”
北宫鸣哈哈一笑,道:“我从来不会冤枉人。”转头对张老爷道:“张同,你到底拿不拿出来?”张老爷把头一偏,说道:“我确实没有。”北宫鸣哈哈一笑,道:“好极了。”话一说完,一剑将张老爷的一只左手削了下来。张老爷痛得几欲昏去,北宫鸣毫不容情,怒喝:“你有还是没有?”说着将长剑指向张老爷的右手。
张老爷痛苦的用右手握着左腕的创口断面处,不知道是想要阻止血液流出来,还是觉得这样握着能减轻些许疼痛。孙皓见张老爷一只左手被齐腕削断,血淋淋的掉在地下,吃惊的看着北宫鸣,无法相信这个仗义的青年竟如此狠辣。今天她又是杀人,又是见到如此鲜血淋漓的残酷场面,整个人都蒙了,恍恍惚惚如在梦中。这时哪里还能再出言阻止。
北宫鸣冷冷道:“要是你双手都没了,你一个文物贩子,家里藏着这许多好玩意,却不能上手把玩,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张老爷痛的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下。也不知是听了北宫鸣的话转了念头,还是实在疼的受不了,不想再被北宫鸣来上这么一剑,张老爷用仅剩的右手向下人招了招手。
下人们见家里又是杀人又是砍手,一个个都躲得老远。这时见老爷招手,一个个都不敢就过来,好一会才有一个下人颤颤巍巍的走过来,走到北宫鸣身边还有几步路就绕了开去,转了好大一圈才来到主人身边。张老爷让下人附耳过来,在下人耳边说了几句,那下人答应着去了。
不一会,那下人双手捧着一幅长不盈尺的卷轴走了出来,走近北宫鸣身边,还隔着一段距离,将头低了下来,双手托着卷轴高举过顶呈给北宫鸣。北宫鸣一见卷轴大喜过望,忙夹手夺过,将卷轴展开来细细地检视。
北宫鸣看了一会,越看脸上的笑意就越淡,到得后来,脸上尤似罩着一层寒霜。忽然北宫鸣将手中卷轴重重往地上一摔,大喝一声:“姓张的,你要画还是要命!”说着将长剑往张同咽喉指去。张老爷吓得不轻,知道再也混不过去了,向那下人招了招手,又嘱咐了几句,那下人又答应着去了。
等了好一会,那下人手里捧着又一幅短卷轴走了出来。这回北宫鸣也不等对方双手呈上了,见了卷轴一把夺过,单手一抖,将卷轴展了开来,右手的剑仍直直的指着张老爷的咽喉。张老爷一边忍着剧痛,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北宫鸣的表情。
这次,北宫鸣看得很快,似乎看得并不如先前一般仔细,但是越看脸上的笑意就越浓。看了一会,慢慢的将剑收了回来,似乎很满意的轻轻点了点头,将卷轴又重新卷好,放入了怀中。张老爷见北宫鸣将卷轴放入了怀中,这才长舒一口气,本来想说上几句场面话,怎奈实在疼得喘气都艰难,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北宫鸣道:“你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拿出来呢,白白让自己受了这个苦。我说了只要你把画拿出来我今天不为难你,你现在少了一只手只能怨你自己。告辞了。”说罢,向着孙氏父女望了一眼,转身离去。
自此之后,孙皓与北宫鸣算是认识了。但萍水相逢,连对方姓名都不曾知晓,两人都以为离开张府之后自然也就相忘于江湖了。谁知,因为一件事,又将他二人的命运联系到了一起。
孙皓此时躺在客栈的床上,思潮翻涌,与北宫鸣的往事一件一件的从自己脑中跳出来。想到两人第三次相遇之后,父亲对他赏识,自己对他倾慕,一时心中泛起了丝丝甜意,但随后又想到后来父亲为北宫鸣所杀,心中又感凄楚。是啊,所有的这些过往,甜蜜时如登极乐,哀痛时如坠阿鼻,件件都是刻骨铭心事,哪里就能轻易忘了。
那天北宫鸣离开张府之后,孙皓赶紧叫张府下人去请大夫给张老爷治伤,又安排张府下人处理尸体断手和血迹,等到一切打扫干净,大夫为张老爷处理好断手之伤,已经到了半夜子时。没奈何,孙皓父女只好在张府住上一晚,这一晚,孙皓也没怎么睡着。又是杀人又是砍手的,睡着了就做梦,一做梦就吓醒。
第二日起来和张老爷辞行,孙氏父女见张老爷断了一只手,虽说不是黑衣人砍断的,但总是因孙弘醉酒,孙皓不敢拦阻北宫鸣之故,因此两人坚持不要张老爷的酬金,但是张老爷坚持仍要给酬金,说道毕竟是孙皓一剑刺死了黑衣人,不然还有谁能替他消弭这杀身之祸。孙皓心中惭愧,但也不想多作辩解,见张老爷一再坚持,就答应收了酬金,父女两人谢了张老爷,又嘱咐张老爷多多休息,说了好些话,这才告了辞,从张府出来回青玉阁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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