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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雷淬剑,那是什么东西?”毛上那猩红黏腻的液体让他有些难受,为的那只白狼忍着不耐问出了心中好奇之事。
郁繁心情复杂:“被它击中,不知同被天雷劈中威力如何呢。”天泽渊的雷瀑中,可是藏着千道百道的雷电呢。
“天雷,被它劈中是什么滋味?”
郁繁嘴角抽了抽,举步向前走去。半晌,她缓缓说道:“魂魄出窍,然后在床上躺个三年五载的。”
狼妖惊恐道:“在洞穴躺这么久,我身体都要长虫子了。”
郁繁无奈揉着额角。
回来的时候,容青和狩风都已化为人形,两人僵立着,气势剑拔弩张,眸中充满机锋。
许久,狩风口中憋出两个字。
“奸诈。”
容青紧紧皱眉:“我看你也是个做事磊落的妖,怎么输了还要推卸责任?”
狩风的脸都憋红了,迟迟说不上一个字。
一阵刺骨的风卷着雪花呼啸得刮了过来,一下一下,狩风脸上的红渐渐退去。
“愿赌服输,从此以后,我不会再找你们的事。”说完,他甩身潇洒离去。
郁繁身后的四只狼妖转瞬间化为人形,急急忙忙地跑了过去。
“老大老大,生了什么事?”
“……”
郁繁看向容青,好奇问道:“你对他做了什么事情?”
容青眄她一眼:“还能如何,当然是像对付其他妖一般,缠住他的身体。他大概没有此类对敌经验,很快就败下阵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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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繁笑了出来:“难怪他平时态度那么傲,原来是见过的世面太少。”
容青轻哼一声。
一会儿,她转头看向郁繁:“你们将那些人,或者妖怎么办了?”
郁繁同她并肩向洞穴处走去,边走边道:“是两个来北域观察情况的人,被我用计劝走了。”
“用计?”
郁繁眸光微闪:“我变成了谢思行的模样,然后编造了在北域的经历。”
说着,她苦恼地揉起了额角:“虽然那些人族走了,但我也听到了其他的消息。”
一刻钟后,郁繁最后一个字落定。
容青愕住:“郁繁,你最好祈祷你别在遇见他。他若是知道了这件事情,定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郁繁眼角微垂,有些生无可恋地说道:“我不做这件事情,他也不会轻易放过我。”她的头埋的更深了,将在天泽渊生的事情也如实告诉了她。
容青听得一愣一愣的,半晌,她终于张开唇,语无伦次说道。
“郁繁,你以后千万不要离开我们身边……我担心你……”
郁繁懊恼道:“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谈吧。”
两人的身影渐渐隐没在风雪之后。
谢怀义急忙踏入书房中。
才回府,他便从管家口中听到谢思行回府的消息,谢怀义先是微微一怔,片刻,满腔激动和喜悦瞬间涌上心头,迈开脚步快步向书房赶去。
推开书房的门,霎时,那道熟悉的身影便映入眼帘。
谢怀义将门扉向后甩去,喜不自胜地走向谢思行。
“思行,你……你回来了?”
谢思行本在想着事情,听到声音,慌忙站起身来。
“父亲,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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