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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又死了吧。」阿红用手推了推那狗,只听两声哼唧,接着没有反应。
「不是,你和狗凑啥热闹啊。」阿红质问小栓子。
那孩子,眼睛通红,有泪也有恨。
「我姐姐也被他这样抱过,之後我姐姐就自杀了。」小栓子说道,眼睛没再眨一下。
阿红哑然。
半晌也没说话。
「好了,他以後不会欺负你姐姐了。」阿红摸了摸小栓子的头,递给他了一张湿巾。「擦擦手上的血吧。今日的事儿你就当没看到。我来善後。」
男孩滴着眼泪,抱着狗迟迟不松手。
阿红叹了声气,「又死了。到底怎麽回事儿?」只剩下一次机会了,这狗再死,自己离死不远了。
阿红无奈的看着还在哭的小栓子还有一旁的尸体。
「你先回去吧。我会帮你把狗埋了的。一会儿你被人看到了就不好了。」阿红对小栓子说道。又指了指一旁金书记的尸体。
小孩方才过於伤心,恢复清醒才颤颤惊惊的问:「他,是死了吗?」
阿红想了想,摇摇头:「他没死呢,一会儿我叫人来把他带到镇上医治。你先回去吧。你留在这儿会被人误会的。」
「老师。我不走,我想亲手把特工给埋了。」
「那好吧。我叫我的同伴来。你放心,他们都是好人。今日的事儿是我一人做的,你别往心里去。」
她从兜里掏出了个炮竹,这是大家分开的时候从村里买的,就是为了方便谁先找到了发个信息。她朝天一放。
方圆五里都看得到。
不肖半刻,所有的人都到了。
「我去!」常山第一眼就看到了狗。
「什麽个情况!」哈克和瑞克也惊讶道。
石月赶到後看着地上一具人的尸体,一具狗的尸体。
「狗怎麽死的!」哈克忙问。
阿红给大家解释了来龙去脉。
「总之就是这货想强女干我的时候,狗出来咬了他,他把狗打死了。我出手已来不及了。」
「怎麽回回狗都会死,我们没机会了啊!」哈克大声吼道。说着冲阿红道:「这次,要不是你穿的少,他会强女干你?那狗会出来咬他?又是因为你!」
「注意你的口气。」阿红回道,「管不住自己下面还赖别人穿的少。」
常山忙劝道:「好啦好啦。咱们没多少时间了,得赶紧想办法呀。」
石月撇了一眼哈克,「对错不很明白嘛。何必在那里马後炮呢。」
「你说谁呢你!」哈克朝石月怒道。
和歌挡在了石月身前,对哈克语气冰凉道:「想活命就闭嘴。」
哈克一下语噎了,眼前这人比他高一头,平日里大家一起相处的时候从没见他笑过,也很少说话,只是有时候他和石月在一起才笑。冷白的肌肤就像冬日里的冰箱一样,拒人千里。眼神什麽时候都是犀利的,浑身上下从内到外似乎都充满着棱角,不怒自威。
是个让人摸不透的人。对於这种人,一般人的做法都是敬而远之。哈克很识趣的转换了话题,软了话对着常山道:「那你说说有啥办法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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