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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道,还没老子儿子一身奶香味好闻。
但朱棣也没推开舞姬,任她作妖,自个儿只一杯接一杯的喝酒。没人注意到,朱棣偶尔敛下的眸光,那隐隐若现的暴戾杀意。
只有离得近的舞姬,在有一次手指稍微逾距,差点点就要探进衣服里时,突然就感到周身一寒。
她下意识把柔软腰肢摆正,馀光小心瞥见依然豪放不羁的燕王,不知为何,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然後接下来她这腰肢就再也没歪过,努力做好一个倒酒工具人。
待到宴会结束,宴主人笑得别有深意,推了一把不懂事的舞姬,舞姬眼看要撞到燕王怀里,硬生生靠着强悍舞蹈功底,只用手轻轻挨了燕王衣襟一下,就扭着腰肢站稳了。
宴主人:「......」
就是看她平时挺会来事才让她伺候燕王的,怎麽现在突然给老子装上了?
舞姬也有苦难言啊,还以为傍上一个皇室权贵,要是动点小手段能当个妾室也不错啊,总比当个任人践踏的舞。
但这位燕王殿下似乎不好伺候啊。
从小生活在艰难求生环境中,她直觉很敏感,而强烈的求生本
能让她不敢再贴上去了。
「燕王殿下,您看,要是不满意,我立马再给你重新挑一个。」宴会主人也很尴尬,准备等会儿再找人算帐。
舞姬咬咬牙,知道自己等会儿免不了麻烦。但觉得还是留在府上应付蠢男人简单些,於是依然跟个木头人一样,不作声。
宴主人暗暗瞪她一眼,却在这时,朱棣开口了,「就她了,本王觉得不错。」
宴主人一愣,不过很快又反应过来,露出一副『我懂,我都懂』的猥琐脸。有的就喜欢耍小性子的女人,够味儿。
朱棣也不解释,同样露出意味深长一笑。
待上了宴会主人准备的马车,朱棣那脸立刻就变了,慢一步跟上来的舞姬:「.......」啊啊啊啊,我就知道。
朱棣微眯着眼睛,看着小心翼翼缩着身子的舞姬,冷着脸道:「本王看你也是个聪明的,那就继续做个聪明人,否则——」
「奴知道,王爷放心,奴婢绝不敢对您有任何非分之想。」说着,又努力把自己本就清瘦的身子蜷缩了一下。
朱棣:「.....」
差不多也是那意思。
很快朱棣就懒得再理会马车里的闲人,他喝了一晚上的酒,此刻酒意上头,脑子却很清醒。
他本就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刚才要不是一杯杯酒下肚,说不定就要拔刀砍人了。
此刻胸中滚动着凛冽杀意,但他却闭上眼睛,慢慢告诉自己,不急,等到时机合适,这些人一个都跑不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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