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十几天后,缠绕在扶柳院的那股草木香味消失不见了,一起消失的还有府中的大半侍卫和叶林峯。第二天白陶小心翼翼告诉他,说他昨天起夜时看到湖对岸的走廊上侍卫们穿着铠甲拿着火把,他们每个人手里还抱着一个酒坛子。
颜惜宁严肃的告诉白陶,这事谁都不能说。他觉得姬松在做一件大事,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他相信等事情尘埃落定之后,姬松会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他。
然后没几日姬松也不见了,颜惜宁起床之后就没见到他,等了一整天也没见他的人影。
白陶看了看黑洞洞的院子:“少爷,别等了,王爷今天可能有事不回来吃饭了。”
颜惜宁抿了抿唇,往常姬松不回来吃饭,会差冷管家来说一声,可是今天却没人通知他。看着桌上渐渐失去温度的饭菜,颜惜宁没什么胃口:“你先吃吧。”
六月初的夜晚,风吹在身上是暖的。颜惜宁在院中溜达了一圈后,又走向了听松楼的方向。可是姬松并不在听松楼,于是他又只能折返。
坐在廊檐下看着湖对面廊檐上的灯火,他心里酸溜溜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习惯了吃饭的时候多一双筷子?习惯了每天同他说几句家常话。
其实姬松不回来对他而言是一件好事,他之前不是还在期待姬松赶紧搬走吗?如今这样不正随了他的意吗?
可姬松突然有一天没回来吃饭,他却发现他连送饭都不知道往哪里送。
颜惜宁轻笑一声,他觉得姬松就是下班之后出去厮混不回家的丈夫,而他则成了在家里做好饭苦等丈夫回家的妻子。
这个想法让他哑然失笑,他揉了揉脸:“想什么呢?已经有躺平的小日子了,你还想要什么小飞机?”
93.夜审
辽夏是楚辽西北方最大的国家,辽夏人在马背上长大,他们擅长放牧养出的牛羊又肥又壮,在贸易中能卖得好价钱。然而他们有着游牧民族的劣势——没有耕地。
没有耕地就意味着没有粮食,因此一到丰收的季节,辽夏人便会偷偷进入楚辽境内烧杀抢掠。在过去的数百年中,每一年辽夏就靠着抢来的粮食度过寒冬繁衍生息。
然而今年不行了。自从辽夏士兵在边疆里应外合伏击了楚辽三皇子姬松之后,炽翎军疯了。
按理说冬季作战辽夏将士有绝对优势,他们的马匹更强壮,对周围的环境更熟悉……然而几次交战之后,杀红了眼的炽翎军连续斩杀了辽夏好几员大将。
往年炽翎军还会留战俘,可今年他们所到之处没留一个活口。他们打完就撤,不逗留也不抢掠,数月下来辽夏好几个部落被杀绝了。
再这样下去,炽翎军迟早会将矛头直指辽夏王都。辽夏首领赫尔巴怂了,于是匆忙让他的嫡长子和大将莫勒来楚辽议和。
莫勒憋了一肚火气,从离开王都的那一日开始他的咒骂声就没有停过:“一群怂包,楚辽人稍稍厉害一点他们就吓破了胆子。往年吃着老子抢来的粮食喝着老子夺来的美酒睡着老子掳过来的女人他们不声张,如今我们被炽翎军压了一头,他们就要送老子去丢脸!”
其间还夹杂着种种污言秽语,帐篷外的亲卫们已经习以为常了。不过这样不能怪莫勒,如今辽夏首领赫尔巴年迈,他的三个儿子为了争夺首领的位置明争暗斗。若是再不议和给辽夏争夺喘息的机会,就怕到时候内忧外患辽夏彻底垮了。
顿巴作为这次议和的主要使臣,听到莫勒的怒骂后只冷笑一声:“蠢货。”
这次议和很重要,若是顺利,他会和楚辽达成停战协议。等他再回王都,他就是下一任可汗。莫勒那个没有脑子的,怎么会知道他的计策?用一个莫勒,换来楚辽平息怒火,这笔买卖值。
顿巴端起水酒大口饮下:“霍图做梦都不会想到,他的左膀右臂就这样被我断了。他们永远都不会明白,治国靠的从来不是勇武,而是谋略。”
美姬们一左一右涌过来:“殿下英明神武,您说得都对。”
顿巴放下酒杯搂着她们,酒味从他口中喷出,他醉意朦胧:“前方就是长嘉关,过了长嘉关离楚辽都城不远了。听说楚辽王都繁华富庶,届时本王带你们逛遍都城美景。”
美姬们笑得咯咯咯:“楚辽都城美人如云,王子去了可别让楚辽的美人迷了眼啊。”
顿巴的手摸向了美姬柔软的细腰:“怎会?楚辽的美人温顺得像绵羊,本王可是狼,自然喜欢母狼一样烈的美人!”
眼看顿巴又要和美姬们滚在一处,这时美姬“嘤”了一声,她们什么都来不及说就晕了过去。顿巴大吃一惊刚想喊出声,就听牙帐外传来了噗通噗通重物落地的声音。
顿巴抽出长刀向着牙帐外冲去,可还没等他掀开帘子,他眼前一黑脚下一软,人像木棍一样笔直的向前倒去。
顿巴倒下去后没一会儿牙帐的门帘被人掀开了,来者身着辽夏服侍,用湿毛巾遮住了口鼻。领头的正是严柯,看到倒在地上的顿巴,严柯兴奋不已:“叶神医您的药真厉害,这么多人啊,这么快就被您完全放倒了。”
严柯身后闪进一道高瘦的身影:“那当然,你也不看看是谁调配的药。”
虽然蒙着面,但是一听那苍老的声音,就知道来者是谁了。叶林峯实在不放心这群小兔崽子,他们带着能放倒两千多人的药,稍有闪失,被放倒的就是自己。于是叶林峯跟着他们来到了长嘉关,站在上风亲手洒下了配了十几天的药。
前些日子忙着炼药,这几天星夜兼程赶路,叶林峯眼底出现了浓重的青黑。他嫌弃地看了一眼顿巴:“这谁啊?长得真磕碜。”
严柯摸出了身侧的长刀,若不是一刀下去会让两国起战事,他一定会对着顿巴心窝子狠狠捅上一刀:“这龟孙子是赫尔巴三个儿子里面心眼子最多的一个,留着他准没好事。”
叶林峯随意道:“那你再等什么?留着他过年吗?捅死他。”
严柯苦着脸:“您以为我不想吗?可主子说了,只捉莫勒,其他人一律放过。”
叶林峯悠悠的说道:“那这里有莫勒吗?”
严柯环视一圈:“没有。”
叶林峯抬脚就踹:“没有莫勒你在这里磨蹭什么?这药只管一刻钟!”
严柯龇牙咧嘴抱头鼠窜:“前辈,别打了别打了,我这就去找。”好在使团的牙帐不多,既然这个牙帐没有莫勒,那其他的两个牙帐里面一定有他。
见严柯溜出牙帐,叶林峯蹲下嫌弃的揪了揪顿巴后脑勺上的小辫子:“大男人留什么小辫子,丑死了。”话音一落,顿巴的两条小辫离开了他的后脑勺。
莫勒痛骂了一阵之后终于消停下来了,这段时间无论他如何谩骂顿巴都不理睬他,这让他有些挫败。正因为如此,他才和顿巴不对付。
他在牙帐中转了一圈,心中的火气消了一些。正想端起水酒喝一口时,一股青草的味道幽幽入鼻。莫勒抽抽鼻子:“哪来的草?”
随后他双眼一黑,身体一软就不省人事了。
等他再醒来时,他饥肠辘辘。双手双脚被制住,眼前也蒙了一块黑布,莫勒想骂人,可嘴里塞了一团什么,他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唔唔”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文案腹黑总裁巧取豪夺小秘书的萌故事。2018年新文治愈系时光已开,欢迎来看哦,每天12点准时更新宋心愈是个有社交恐惧症的胆小鬼,害怕别人的注视,害怕与人交流,害怕走出温暖舒适的家门。被人注视会脸红,与人交流会结巴,走出家门会心慌。只能在家画漫画。直到遇见时沐阳一个风流的霸道的不要脸的社交界的流氓老板。然後,清水般的生活忽然有了蜜的味道。初见时,大老板只觉得这小姑娘有点儿意思。又见了两回,大老板只觉得这小姑娘太可爱太好玩了,怎麽办好喜欢看她害羞结巴不知所措的样子啊哈哈哈哈哈!又见了好几回,大老板就觉得上什麽班,开什麽公司,赚什麽钱,就在小美好身边转悠就够了啊啊啊啊!无赖流氓大老板每天都在小美好面前转悠来转悠去变着法的追求他的小美好的小日常宋心愈听说了个新闻一个开餐厅开宾馆开旅行社开拆迁公司的满身钱味儿的老板,追一个追了一年都没拿下的神秘漫画家,居然决定开个漫画公司送给她,让她知道他有多宠她。宋心愈在电话里把这个新闻讲给时沐阳听,时沐阳听了嘚瑟反问你觉得这个办法怎麽样?宋心愈说听听着有点儿耳熟时沐阳笑说是有点儿耳熟,那你说这漫画家能愿意吗?我觉得他不用送她漫画公司宋心愈红着脸说她每天沐浴在阳光下就够了时沐阳听着咧嘴笑了,笑得合不拢嘴,笑得满面春风。沐阳沐阳,名字取得甚好呢。本文又名大老板每天都要OS老子终于遇到老子的小美好了哈哈哈哈哈哈甜甜甜甜甜甜甜到你心里内容标签都市情有独钟阴差阳错天之骄子正剧苏好贝亦铭馀牧一句话简介size15立意...
古风探案文,冷面酷哥攻x温柔邪戾受一个官,一个贼。一个设陷抓捕,一个花式脱罪。正统十四年三月,应天府捕快邝简因一桩凶案结识匠师杀香月,月夜桥边,音容宛然的美人陡然迸发出冲天杀气。我杀他,是因为他该死!巨鸣在旷野间回荡,杀香月剥掉他的温静熨帖,露出邪戾的如妖似魔的表情,他如何杀人,我便要他如何死,邱翁昨夜坠楼,我便要他今日下地狱!ps主角名邝(kuàng)简。...
吴优将手里的漫画翻了一遍又一遍,最后重重扔在沙上,他端起易拉罐,却现是空的,这让他的心情更加烦躁,用力将易拉罐捏扁。一股浓重的烟味从旁边飘过来,吴优皱着眉头看过去,那是个中年男人,穿着皱巴巴的衣服,坐在另一张沙上,正在吞云吐雾。这是个不大的客厅,一头连着楼梯,一头是狭长的走廊,走廊左右两侧分别有几扇紧闭的房门,门缝里传出一阵阵呻吟浪叫声,配上客厅昏暗的灯光,淫靡的暧昧气氛在室内荡漾。一扇房门打开,大腹便便的男人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一个穿着Jk校服的少女,少女容颜秀美,气质清纯,只是神色十分疲惫,她脸上挂着干笑,将男人送到门口,挥手道别。吴优招手将她叫到身边坐下,去柜台拿了...
百花齐放实力堪称最强的一届大比赛究竟隐藏什么秘辛编辑群们又争执了多少千回百转争议性巨大的冠军顶着王冠重量逆风骤烧烧出一朵载入史册馀烬残香的图腾大印...
叶罗丽只为你而来作者月亮说早安文案原创女主穿越次元,只为庞尊而来的爱情故事。只拆庞莹,不喜慎入,谢谢。我只是一个随时会被丢下的小朋友。穆浅浅总会有人山高路远为你而来。庞尊有爱真好,我想说的是有你真好。穆浅浅星星是星河赠给月亮的情书,你是世界赠予我的恩赐。庞尊总会有个人漂洋过海只为你而来,也会专题推荐在线阅读txt下载加入书架...
简介(军婚先婚后爱甜宠打脸双洁)上一世的秦昭昭是个医术高超的大夫,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一场车祸穿到了八十年代,成了家属院里人见人厌,狗见狗烦的作精军嫂身上。原主好吃懒做,跋扈嚣张,把整个家属院搞得怨声载道。陆沉在她身后有收拾不完的烂摊子。他做梦都想跟原主离婚。而原主扬言只要敢离婚,她就去部队门口上吊。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