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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阑擦了擦脸上的血迹,施展轻功上树接了公主,萧月卿此前看着“战局”已定,早在树上放了烟花信号给看管马匹的两名亲卫,不多时两人便驱策着众人的马匹赶到。
崔阑环顾四周道,“此地血腥味太重,为免引来其他猛兽,不宜久留,辛苦诸位连夜赶回大营了。”
萧月卿看着他从左肩长及腰腹的三道血痕,有些担忧道,“你的伤……”
“微臣无事,已撒了止血药粉,殿下勿要担心。”他穿了玄色衣裳,混着血污确实不大看得出来内里怎么样了,这大庭广众之下也不好脱衣,萧月卿只得作罢。
倒是崔阑从自己马上的包袱里拿过一件厚实斗篷递给她,“夜寒露重,殿下穿上吧。”
萧月卿接过穿好,果然暖和了许多。
众亲卫因着方才与狼群厮杀皆是内心激荡,倒也不觉过于疲累,利索的将猎杀的十头狼及中了麻药的狼王抬上马,幸而他们所骑之马皆为军中战马,习惯负重,加之他们一行十五人各一匹马,倒也还有富余,能让马儿换着驮不至于太累。
一行人打着火把,满载猎物,策马朝来时的路奔去。
破晓时分,一行人终于看见大营,守营卫兵见了来人当即拉开营栅,不到半个时辰,崔阑同公主殿下一行在西山遭遇狼群,还猎了狼王回来的消息不胫而走。
萧月卿在自己营帐内由画竹伺候着沐浴洗漱一番,重新换上一套便服,正梳头呢,就听见倚梅进来禀告,“殿下,太子殿下都来两回了,先前您在沐浴,奴婢就先回了,现下您看……”
萧月卿对着铜镜,画竹在她身后给她束,“让他进来吧,真是个皮猴子。”因公主殿下尚未及笄,所以一向是梳得半披半束的髻。
“阿姐!阿姐你可算回来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而后才见太子萧承昭大踏步进来,转过屏风凑到萧月卿身边,在她的妆奁镜台上挑挑拣拣一番,最后拿了对儿赤金累丝玉髓蜻蜓簪给她戴上,煞有介事的品评道,“这个倒颇有雅趣。”
萧月卿被他的样子逗得噗嗤笑出声儿来,对着铜镜左右照了照,也觉得不错,站起来道,“你这皮猴一大早找我作甚?”
“昨日听说阿姐去了西山,一夜未归,心中担忧,当然,还听说你们猎了狼王回来,想去看看来着。”萧承昭此刻有些心虚。
“想去便去,莫非我栓了你的腿脚不成?那狼王现在想必已经交由专门看管猎物的卫兵,关进精铁笼子了。”
“阿姐不一同去吗?”
“我还有事,再说昨夜已经看了一夜,你去吧,切记莫要靠得太近,就算关进了笼子,那也是猛兽。”萧乐卿提点弟弟道。
“好!知晓了阿姐!”萧承昭欢呼一声,难得孩子气的跑远。
萧月卿看得直摇头。
萧承昭前脚刚走,“还有事”的萧月卿后脚就去了崔阑的营帐。
“殿下来了,奔波一夜,怎么不休息一会儿?”崔阑坐在榻上,雪白里衣半披半敞,见公主来了系好衣带欲起身行礼。
“免了吧,来看看你伤的怎么样了。”
萧月卿在小桌旁坐下,示意倚梅画竹将东西拿过来。倚梅打开一个包袱,里面瓶瓶罐罐儿装了一大堆,萧月卿有些不自在,“刚去寻御医拿了些上好的伤药,止血生肌、化瘀止痛、内服外敷的都有,还有这个是专治留疤的,上面都写了效用的,你看着用。”
“微臣谢过殿下,会好好用的。”
画竹这边一个大食盒打开,依次端出好克化利于养伤的鸡蓉栗子粥一盅,阳春细面两小碗,灌汤一口包和蝴蝶暇卷儿各一小屉,再一碟素三鲜油炸春卷儿,并三品清口小酱菜,小桌几乎被摆满了。
倚梅画竹看没她俩的事便垂告退了,萧月卿同崔阑一起用了早膳,她吃得少,磨磨蹭蹭半晌,看崔阑也吃的差不多了,才踌躇道,“能给我看看伤口吗?”
“殿下看这个作什么?微臣无碍,伤口污糟恐污了殿下眼睛。”崔阑不赞成道。
“因你身份特殊,想来是不好叫人近身来与你清理伤口上药的,不如就由我来,好吗?”
听着公主殿下如此与他有商有量的说话方式,崔阑还有些不习惯,明白了若是不让她看,可能殿下要继续忧心,只得认命坐到榻上,解开里衣带子。
萧月卿就见崔阑左肩向下草草缠了纱布,大概因为他刚才用膳的动作,此时纱布上又隐隐透出血迹来。轻轻揭开缠绕至胸腹肩的纱布,崔阑肤色冷白,是以看着那从左肩长及腹间的三道爪痕极为触目惊心,皮肉外翻,凝着黑色血污。
萧月卿看这情形,当机立断道,“你这样不行,伤口须得好好清理再上药。”说完便拿过一旁带来的烈酒,开始给他清洗伤口,还安抚道,“可能会有些疼,你且忍忍。”
崔阑看着平日金枝玉叶的公主,熟练的给他清洗伤口,心下只觉奇怪,殿下是何时学会的这些,不过他不想问,不想打破此刻殿下目光只专注于他一人身上的难得机会,殊不知萧月卿已是活过一世之人,前世生逢巨变,还有什么是学不会的。
伤口的疼痛将崔阑的思绪拉回来,萧月卿知道这时候动作越慢受伤的人越痛,快清洗干净伤口后洒上止血生肌的药粉,又开始给他重新缠纱布固定。
看着近在咫尺的公主,鼻尖是她身上惯用的幽冷熏香,连脸上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见,崔阑只觉内心焦躁,下腹腾起一股热意。
萧月卿刚好将手中纱布绕过崔阑后腰打结,崔阑双手抓紧床上被褥,竭力忍住想要将人狠狠揽在怀里的冲动,那些隐忍藏于暗处,见不得光的暴戾因子又开始在他体内蠢蠢欲动,犬齿又开始痒,忍得脖颈两边冒出青筋。
萧月卿看着隐忍沉默、一声不吭的人,“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惊觉殿下红了眼眶,崔阑那些隐秘又见不得光的心思突然像被一盆凉水从头浇灭。
“殿下别哭,微臣没事的,一点儿都不疼。”崔阑抬手轻柔抚过公主眼角。
“本宫才没有哭!”萧月卿朝他凶巴巴道。
“嗯,没有哭,是微臣眼拙看错了。”
色厉内荏,像刚走出窝就炸毛,还自以为很凶的奶猫一样的公主,很可爱。
“崔阑,你以后不许这样了,好好活着知道吗?”
“是,微臣知道了。”都听殿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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