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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县。
县衙后院,知县杜爱民啜饮一口美人递到嘴边的杯中酒,捏着个兰花指,优哉游哉的跟着小曲儿调子打拍子,正听得如痴如醉。
季师爷急急忙忙的进来,“大人,出事了!”
“何事如此慌张?”杜爱民慢腾腾的又啜饮一口杯中酒,醉眼迷蒙道。
“城门外来了许多兵马,领头的那人说……说他是太子!”季师爷一脸惊疑不定道。
“什么?!”杜爱民此时终于睁开他那绿豆王八小眼,“哼!还真是命大!”
“大人,上头交代的事咱们没办妥,怕不怕……?”
“怕什么?这么冷的天儿,这天潢贵胄不在京中享清福,非要来本官地界找不痛快,也不怕有来无回。走,随本官会会他去!”说罢,翠绿色官袍袖子一甩,背着手出了房门。
季师爷赶紧跟了上去。
深县城外。
瞧着紧闭的城门,一名亲卫道,“殿下,这知县真是好大的胆子,将灾民全部拒之于城外,如今您来了,不来迎接不说,就连城门也迟迟未开,真是……”
“真是如何?不知死活,还是有恃无恐?”萧承昭握紧缰绳,立在马背上。
入眼皆是蓬头垢面、困顿潦倒的灾民百姓,各个脸上表情麻木,似乎已经没有了活下去的期望,挤在城墙边上几个破茅草棚里。
萧承昭刚刚把自己的斗篷给了一位怀里依偎着两个孩子的妇人,两个孩子鞋头都磨破了,衣裳也很是单薄,和自己娘亲抱在一处取暖。又命众人将随身的干粮都拿出来,先分给灾民们吃了。
从灾民们口中得知,这知县杜爱民,自雪灾生以来,不仅没有开仓放粮,赈济百姓,还将去县衙讨要说法的灾民百姓们全都赶出了城外,大有任由他们饿死冻死之意。
后来的周边村镇受灾的百姓,原本想着好不容易走到县里,正想求县太爷救救他们,没想到连城门都没能进去。于是大家都只能聚在城外,每日在雪地里刨些野草根树根充饥。
“这等狗官,着实该杀!”亲卫忿忿不平道。
“是该杀,不过眼下当务之急是找到县衙存粮之所,先让百姓吃上饭。此处城墙颇高,虽然孤从建昌府调了兵过来帮忙,可想要强攻,想来也是不易。”萧承昭道。
“殿下说的是,属下先让百姓们避到离城墙远些的地方去,瞧这狗知县的做派,一会儿指不定做出什么事来。”
“去吧。言蹊情况如何了?”萧承昭又问。
“陆大人伤口的血是止住了,可那箭头还在身上,还是得尽快进城找郎中取出来才行。”
“嗯,孤知道了,让后头的人好生照料着。”
原来在林子里的时候,陆言蹊为护住太子,想出了掩人耳目的一招,趁那些杀手不备,披上了萧承昭的斗篷,还喊了那一嗓子吸引视线。
当时天色昏暗,那些人果然上当了,而陆言蹊自己也替太子挨了这一箭。真正的太子萧承昭则从另一边,带着从建昌府借的五百兵力,绕道到了深县。
直至夜幕降临,城墙上才出现一道着绿色官袍的身影,装模作样开口问道,“城下何人?”
太子身边亲卫朗声道,“太子殿下在此,还不出来拜见!”
就听杜爱民道,“大胆!哪里来的刁民?竟敢冒充当朝太子殿下!是想犯上作乱不成?来啊,弓箭手准备!给本官拿下这些乱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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