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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竟然告诉我:“这些天的山里到底有没其他怪事,倒是没再听说过了,但是……”
“咱们白山市不大,现在不是雪季,过来旅游的外地人很少,所以外地口音在人群里有些突兀,我倒是见过一些外地来的,是不是道士我不知道,没像你们穿的这么规整。”
我接着问司机:“你说的这些人,大概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那只狐狸讨封的事儿,大概发生多久了?”
司机想了一会儿,才说:“那些人大概就是这两天来的吧,至于山里那只狐狸的事儿,好像也就是三四天前?具体的我也忘了。”
如果真有外人进山,加上狐狸讨封的事儿,也是这几天里发生的事情,我很难不将他们和白玄诚那老阴逼,以及那只死狐狸想到一块儿去。
只希望山里那棘手的情况,可别是这些人在东北给我们憋了个大的,来个请君入瓮,想把我们给一锅端了。
车子很快开过市区,缓缓驶入长白山内。
望着夜色下这成片的红松树,我只感觉危机四伏,心里沉闷地有些透不过气儿来。
之前的周家后山,只不过是荒无人烟,至少还是在市里的深山,到了晚上都那样危险。
长白山位于中朝两国交界,往深一走,和原始森林基本没有什么区别。
除了栖息着野狼老虎黑熊之类的猛禽,更是无数精怪隐居修行的佳所,在找到无尘子之前,往里走的每一步,都要特别的小心。
车子在山中晃晃悠悠地开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司机忽然在狭小的山道上停了下来,指着右边一条很窄的小路,对着我们说道。
“车子只能开到这儿了,你们要去的那个地方,得从这里走进去,至于要走多久,我没去过也不是特别清楚。”
“山里的晚上危险得很,我也不敢在这等你们出来,反正周少爷有我的电话号码,你们要下山的时候,再给我打电话来接人可以吗?”
我们大家彼此对视了一眼,才对司机说道:“好,那我们就先进山了,麻烦您了!”
我们刚一下车,司机马上掉头,一溜烟儿的直接跑了。
没了车灯照明,夜里的长白山内黑得吓人,我下意识地凑到周望之的边儿上,离他近了不少。
他立马得寸进尺,伸出手来想要揽住我的小腰,被我瞪了一眼,一巴掌把他的咸猪手拍掉。
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地握住了我的左手,还酸溜溜地说:“老婆想要我保护,却连腰都不让我搂,哼!没有动力当保镖了!”
“不想当保镖就放手,姐可不稀罕你!”我马上将手一甩,想要让他滚远一点,他立马哼唧哼唧的像个小媳妇似的,一脸委屈地不敢再吭声了。
谢思焰从包袱里翻出两个冲天炮手电筒,自已拿着一个照亮前方的道路,另一个递到了我的手里,让我小心观察周围的情况。
我们一行四人沿着这条被人踏出来的小路,轻手轻脚地朝着前方走去。
才走不到半个多小时,距离无尘子发来的坐标,还有至少好几公里的距离,前方已经看不到有人踏足过的痕迹了。
反倒是红松树下,不时出现一大团好像大型猛禽留下来的排泄物,显得十分触目惊心。
再往里走,甚至能够见到一些红松树上,留下了猛禽抓挠过的爪印,和一些看着像是剑痕及打斗后留下来的痕迹。
许清临停下来检查了一下四周,脸色很不好看地说:“这些痕迹看起来很新鲜,应该是三天内留下来的。”
“而且……”
他从一块大石头之下,抽出了小半块被风吹到夹缝里的黄符,说:“这符是师父的手笔,应该是师父在这和谁打过架。”
“难道是和那白玄诚?”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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