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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柑妈不记得狗叫什么了,只记得开头的发音,因此,她管它叫“站”。
有一次,视频平台的职员来参观,他们坐在客厅,正和关奏陈说话。突然,蜜柑妈冲进来叫:“站!站!”
视频平台的职员面面相觑,但还是站起来。
蜜柑妈解释:“不是跟你们说的,是狗。我们公司的狗叫‘站’。”
还有一次,赞助商的代表来这座城市,顺便到蜜柑喵工作室做客。蜜柑妈给他们上了茶,环顾四周:“站!站!”
公司代表不明所以,呆呆地站起来。
蜜柑妈不解释了,解释起来也失礼。她只说:“对不住,请坐。”
这狗明明是杂种狗,没剃毛,像个流浪汉。可它不爱乱吠,惯常沉默,粘人得有点分离焦虑,见人就摇尾巴,非常惹人怜爱。看起来何止是懂礼貌,说它精通四书五经,也有爱宠人士会连连点头,带着十级滤镜瞎承认:“宝考研,宝直博,宝能上大学!”
最大的证据就是,连蜜柑奶奶都很难拒绝。她在沙发上午睡,狗总缩在沙发边,一开始,她还挥手赶它走:“走!走!”久而久之,奶奶就习惯了。反正它不吵,只粘着你。
奶奶说“走”说惯了,干脆就这么叫它。狗也听她的,一听“走”,就乐呵呵地跑来。
蜜柑爸叫狗“胖胖”。因为他做饭,老留一些肉,不加佐料,喂给它吃。它吃得很香,长胖了,所以是“胖胖”。
关奏陈给它的称呼是“狗”。虽然狗是它的品种,作为名字,也没说错。
蜜柑爷爷最可爱,把狗叫做“毛团子”。狗毛茸茸的,又可爱,喜欢团在一起睡觉。他喜欢边这样叫边摸它。
狗的名字太混乱了,狗自己分得清,每个都接受,小麦却不行。它到底叫什么?小麦一天弄不清楚,就一天不会称呼它。她只会跟它打招呼,说“你好”,看它靠近就问“没水了吗”“带你出去玩吧”。
狗粘着所有人,但它还是最粘沈纵希。
沈纵希带着狗玩,蹲下身,夹着嗓子,像和幼儿园小朋友聊天一样,对着它说话:“喜欢爸爸吗?宝宝。给爸爸亲一口。”
这行为乍一看很傻,但是,养宠物的人里,这么干过的一定不在少数。
小麦下楼喝水,看到他这副德行,不由得感慨。行,又多了一个名字。继“毛团子”“狗”“站”之后是“宝宝”。不过,亲爸命名,大概还是官方些。
沈纵希没发现有人在,随心所欲,继续这丢脸的行径:“最近日子过得挺美呀,有人给你肉骨头吃,有人每天陪你玩。你说什么?你想干嘛?你想追求梦想?哦!你想做歌手?想当周杰伦?你白日做梦!在这舒舒服服不好吗?不要痴心妄想。”
小麦喝了一口水,放下杯子。
等回过神,她已问出口:“你父母这样对你说过吗?”
初中时,小麦养过一条狗。她喜欢它喜欢到抱着睡觉,也经常对它说话。没有自觉,小麦偶尔骂它,但那不是侮辱,也不是惩罚,只是一种游戏。自言自语时,她曾对它说:“你学习不好,怎么配有自尊呢?”那是爸爸对她说过的话。意识到以后,小麦恍惚了很久。
工作后,小麦去熟人玩。熟人养了一只狗,玩闹时,他揉小狗肚子,掐着嗓子说:“喔唷,睡醒了?天天睡觉。你能不能考上公务员呀?你荒废学业了呀!”
当时,小麦问:“你在考公?”
熟人笑:“你怎么知道?”
这不是一个百发百中的普遍规律。但有时,的确会这样。大人教训我们的话,始终留在我们心里,遇到比我们矮小的对象,就会从嘴巴里跑出来。
第48章众生皆表亲(7)
小麦说完就后悔了。沈纵希呆呆看着她,僵硬的反应证明了一切。她不该不过脑子说话的,太没边界感,小麦道歉,想逃离现场,却见他大步走来。
干嘛?干嘛?干嘛?
小麦怕他打自己,握紧拳头,先护住下颌和胸口。然而,沈纵希只来到她跟前。他好像想说什么,却卡在喉咙,硬是没说出来。
沈纵希就在她面前站了一会儿,走掉了。
怎么?怎么?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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