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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清的这些混账话要是被父母听见少不了一顿骂,她心里清楚,所以也只在梁舟面前说,反正这家伙不敢出卖她。
她随口怼了一句,不会想到门外的人居然因为这句话起了反应。
梁舟下意识联想到,梁清皮肤很白,腰细细一把,但是奶子好像很大,她身上是香的、软的。
一门之隔而已,如果推开这扇门就可以看到……
梁舟脸色很差,他骂自己,到底是发情了还是禽兽不如,居然姐姐说了一句话也可以硬。
他回到房间,空调开到最低,由着鸡巴硬着,等它软下去。
没过一会儿,梁清来敲门,“刚才催命鬼一样,我洗好了你人不见了,是不是故意的。”
她擦着头发,为了让他能快点洗上澡,她甚至头发都还没吹,像她这种好姐姐打着灯笼都难找好吗。
等了两分钟梁舟还没出来,梁清说:“既然你不急我就去吹头发了。”
吹风机的声音在浴室里回荡,梁清后知后觉梁舟今天怎么怪怪的,从见到他第一眼就很怪。
鸡巴慢慢软了下去,梁舟却依然很烦。
他俊朗的眉目间阴郁无比,不止因为他硬了,还因为一个星期前他做梦梦到过梁清。
以往梦到梁清都是正常的梦,这次不一样,这次是春梦。
梦里梁清温顺无比,收起了尖牙利嘴,乖乖地坐在他大腿上和他接吻,手上撸着他的鸡巴,摸得他又爽又兴奋。
早上一醒,果不其然他梦遗了。
春梦对象是亲姐姐,是说出去要被戳着脊梁骨骂禽兽的程度。
蒋浩曾经打趣他是不是那方面不正常,不然为什么连年级有名的美女都能拒绝,人家倒追仨月,他看都不看一眼,丝毫不为所动。
梁舟懒得搭理蒋浩,他自己心里清楚,他身体很正常,也会有生理欲望,看片,然后撸出来,只不过不频繁而已。
又过了几分钟,梁清再次敲门,“我吹好头发了,你快去洗澡。等一下我点外卖,你吃不吃?”
她以为得不到回复了,就自顾自地在外卖软件上看着。
下一秒,门开了。
梁舟脸色不太好,但还是说:“等一下我做饭,别点外卖,外面的东西不干净。”
他的生活技能点满了,会做饭,会缝衣服,拖地都比梁清拖得干净,说出去就是别人家的孩子。
如果论年纪,梁清长他两岁。但是实际上梁清更像年纪小的那一位,梁舟担任了兄长的角色,任劳任怨地照顾梁清这个“妹妹”。
梁清立即收起手机,理所当然地点起了餐:“我要吃西红柿鸡蛋面,其他的不用太麻烦,拍两根黄瓜就行。中午就没怎么吃饭,现在饿死了。”
她一边说还扁扁嘴,好像真的饿着了。
梁清是清冷型的气质,她本人却和“清冷”两个字不沾边,只有安静的时候能骗骗人。
她锁骨处有一颗不太明显的小痣,离得近了却看得极清楚。
红色的痣,白皙的肌肤,像落在雪地里的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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