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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店的玻璃门被推开时,铃铛出清脆的响声。我望着镜子里正在给客人吹头的沈秋明,他修长的手指正轻轻拨弄着栗色卷,白衬衫袖口沾着几点染剂的蓝色痕迹。
这是我成为他学徒的第三年零四个月。他总说我的手掌温度最适合调染膏,却不知道每次触碰他递来的工具时,我的指尖都在抖。此刻他俯身调整吹风机角度,后颈那颗朱砂痣在暖光下晃得人眼眶烫。
"小颜,把号染膏拿来。"他转头时,我慌忙抓起手边的金属托盘。脊柱突然窜起的剧痛让我踉跄着撞翻工作台,五颜六色的染剂泼洒在米色地砖上,像打翻的调色盘。
沈秋明冲过来扶我,我却死死攥住他手腕:"别碰!会染色"话没说完就看见他雪白袖口已经蹭上靛蓝,那是我上周刚给他手洗过的衬衫。他直接把我打横抱起,我闻到他领口若有若无的雪松香混着染剂的氨水味。
医院走廊的消毒水刺痛鼻腔时,我终于知道这半年来频繁的背痛意味着什么。诊断书上的"脊髓小脑变性症"在阳光下白得刺眼,主治医师说我的身体会像融化的蜡像般逐渐僵硬,最后连吞咽都会成为奢望。
"我要辞职。"当晚我坐在堆满染工具的操作台前,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沈秋明正在给客人修剪梢的手突然顿住,剪刀擦着客人耳尖划过,削落几缕碎。
玻璃门外霓虹灯明明灭灭映在他脸上,我数着他睫毛投下的阴影轻声说:"老家给我安排了相亲。"其实我哪有什么老家,十二岁就被酗酒的父亲卖给人贩子,是沈秋明从地下理店的囚笼里把我赎出来的。
他开始每天带着不同女人来店里。穿香奈儿套装的江月总坐在我常坐的转椅上,染着和我一样的雾蓝色指甲。我蜷缩在储物间调染膏时,能听见她娇笑着问:"秋明,当年你说要娶个能调出银河色染膏的人,该不会是这个哑巴学徒吧?"
脊椎的钙化比想象中更快。某个雨夜给最后一位客人吹完头,我的手指突然僵成扭曲的姿势。镜子里沈秋明正在给江月卷头,她新染的玫瑰金梢缠在他指间,像团燃烧的火焰。
我摸索着找到抽屉里的止疼药,却碰倒了相框。玻璃碎裂声里,那张我们获得美大赛冠军的合影静静躺在染剂里。十九岁的沈秋明搂着我的肩膀,背景是铺满碎金箔的颁奖台。那天他凑在我耳边说:"小颜的手是被天使吻过的。"
现在这双手连梳子都握不住了。我把诊断书撕碎冲进下水道,最后一次将每瓶染膏的位置调整到最趁手的角度。凌晨三点的月光里,我拖着行李箱走过他常去的咖啡馆,隔着玻璃看见他正在给江月擦眼泪,西装口袋露出半截银河蓝的染剂管——那是我上个月偷偷放在他柜子里的圣诞礼物。
十年后在电视上看到沈秋明获得终身成就奖的新闻时,我的轮椅已经转向都困难。记者问起他标志性的银河色染剂,他摸着无名指上的婚戒轻笑:"这是我太太的专属秘密。"镜头扫过观众席,江月戴着雾霾蓝美甲的手正在鼓掌。
我低头看着自己蜷曲如枯枝的手指,茶几上摆着今早护工带来的新染剂。深蓝管身上印着"星河流光"的字样,成分表里明明白白写着会导致脊髓神经损伤的化学物质。电视里沈秋明在说颁奖词:"要感谢当年不辞而别的学徒,她留下的染膏笔记"
护工惊呼着冲进来时,染剂已经空了大半。剧烈的抽搐中,我仿佛又回到那个飘着雪松香的午后。二十六岁的沈秋明握着我的手教调色,睫毛上沾着星星点点的金粉。而此刻我喉咙里泛起的铁锈味,终于盖过了记忆里染剂的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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