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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层像浸透墨汁的棉絮压在天际,林夏握着操纵杆的手心渗满冷汗。她望着仪表盘上疯狂闪烁的燃油警报,忽然想起三天前哥哥把飞行执照拍在餐桌上的模样。那张被阳光晒成小麦色的脸庞带着痞笑:"等跳完这单,哥带你去冰岛看极光。"
此刻机舱里弥漫着薰衣草香,是林修特意给恐高的她准备的安神精油。后舱五个跳伞游客的笑闹声从对讲机传来,混着呼啸的风声像把钝刀割着耳膜。林夏的视线扫过油量表,突然现玻璃折射里哥哥正在解开安全扣。
"小夏,"林修的手掌覆上她颤抖的手背,将自动驾驶模式切换成手动,"记得哥教你的紧急迫降路线吗?"他说话时喉结在飞行夹克的立领间滑动,锁骨处还留着上周陪她试跳时被伞绳勒出的淤青。
机舱广播突然出刺耳蜂鸣,所有笑声戛然而止。林修抓起话筒的瞬间,林夏看见他后颈渗出细密的汗珠,在阳光里闪着琥珀色的光。"各位请立即穿戴降落伞,重复,立即穿戴——"
话音未落,机身突然剧烈倾斜。林夏的额头重重撞在仪表盘上,温热的血顺着睫毛滴在飞行日志的"林修"签名上。那个总爱用钢笔把"修"字最后一勾拖得老长的签名,此刻正在她瞳孔里晕染成血色的花。
"哥!"她嘶喊着抓住林修翻飞的衣角。六个降落伞包在机舱里乱飞,像被飓风卷走的蒲公英。林修单手拽着安全绳,另一只手正把最后一个伞包塞给吓瘫的女乘客。当他的手指触到林夏的伞包搭扣时,林夏突然现哥哥的呼吸声里混着奇怪的嘶鸣。
"听话,带他们从西南方跳。"林修把她的手指按在开伞阀上,掌心有黏腻的触感。林夏这才看清他飞行夹克后背晕开的暗红,断裂的操纵杆碎片像恶犬的獠牙咬穿了他的左肩胛骨。
五个游客的尖叫声中,林修用染血的手掌捧住她的脸。这个动作让林夏想起十四岁那年,哥哥也是这样捧着被继父打肿的脸说"别怕"。此刻他的拇指擦过她带血的嘴角,笑着说:"等极光的时候,记得帮我多拍几张照片。"
林夏是被咸涩的海风呛醒的。她躺在沙滩上,看见头顶的降落伞正缓缓盖住半张脸,伞绳间还缠着哥哥的飞行员徽章。三天前的画面在视网膜上闪回:林修把徽章别在她领口时说"要当最酷的女机长",金属鹰翼硌得她锁骨疼。
救援队找到她时,沙滩上散落着四具尸体。当林夏疯狂翻找第五个伞包,却在扯开内衬时摸到张被血浸透的纸片。哥哥的字迹被海水泡得模糊,却仍能看清最后那句:"备用伞在号储物舱,别生哥的气。"
记忆突然如惊雷劈开混沌——起飞前林修说要检查伞包,却偷偷把自己的主伞换给了她。而那个本该装着备用伞的储物舱,此刻正静静躺在二十海里外的鲨鱼区。
三个月后,林夏在律师递来的遗产清单上看到个陌生地址。当她推开那间海边木屋的门,咸湿的空气里漂浮着熟悉的薰衣草香。书桌上摆着本摊开的相册,每张照片都是她试飞时的侧影。最后那页夹着两张冰岛机票,日期定在她考取机长执照的第二天。
阁楼传来机械运转声。林夏爬上吱呀作响的木梯,看见整面墙的监控屏幕正循环播放机场监控。画面里的林修总是站在塔台死角,仰头望着她驾驶的飞机变成云层间的银点。操作台上堆着二十三个牛皮信封,每个都贴着"给小夏的道歉信",邮戳日期从她第一次赌气离家开始。
当林夏颤抖着拆开第封信时,防风灯突然被海风吹灭。信纸上的字迹在月光下浮现:"今天在急诊室看到个被家暴的女孩,突然想起你躲在衣柜里哭的样子。如果当年哥能早点把你接出来"墨迹在这里晕开大团污渍,像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
阁楼角落的旧冰箱出嗡鸣。林夏拉开门的瞬间,十几支胰岛素笔滚落在她脚边。诊断报告从冷冻层飘出来,o年月的确诊日期刺得她眼眶生疼——那是她拿到飞行学院录取通知书的第三天。
海风卷着信纸飞向夜空时,林夏终于明白哥哥总说"等跳完这单"时眼底的急迫。她抱着逐渐冰凉的胰岛素笔跪倒在地,耳边响起最后一次塔台通话里林修带笑的声音:"雏鹰准备降落,记得替我看看极光啊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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