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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
26
不知道是不是情绪波动太大的缘故,睡着以后,我居然梦到了一个久违的人。
……我哥。
他懒洋洋地站在我跟前,跟还活着的时候一样笑着朝我打招呼。
梦里的我垂下眼,没有理会。
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随手拽过路边一个站街的问了下价格,又当着我的面问做爱的时候管他叫哥要加多少钱,然后就搂着人走了。
留我一人在原地气得不行,拼命喊他名字让他滚回来,最后硬是气醒了。
打心底里讲,我不太喜欢我那兄长。
他在驾驶战舰方面有超乎常人的天赋,而且热衷于实施只有疯子才愿意采取的高风险战术,在父亲特批他成为预备役后短短几个月就顺利转正。
而比我哥出生只晚几分钟的我却不得不老老实实念书,递交的申请资料全被我父亲以资历不足为由一票否决。
在这样强烈的对比下,我很难不羡慕我哥能有驾驶真正的战舰的机会。
可我感觉他却完全不珍惜。
成天自由散漫举止轻佻,浪费时间在无意义的玩乐上,甚至还把一个第五星系的娼妓带回家压在我床上做爱。
那娼妓是个偏A的Beta,腰枕着我买的羽绒枕头哭得可怜兮兮,蜷着脚趾一声又一声地喊哥,嗓子都叫哑了还被他勒令继续叫。
因为发烧而提早回家的我站在卧室门外听得浑身发麻,再没跟他说过第二句话。
直到听闻他跟数万联邦军人一同葬身伊甸园。
我在恍惚中跟着父亲出席葬礼,对着那张黑白照片低低喊了声哥。
……
作为一切的了结。
*
我意识被梦境和回忆折腾得彻底清醒,身体还疲惫着,于是醒来后也不说话,就睁开眼用下颌轻蹭几下对方的肩表示我醒了。
然后我沉默着把脑袋更深地埋进秦映南的怀里,任他继续为我做清理。
浴缸里温热的水流逐渐没过饱受蹂躏的腰肢,到了与胸口平齐的位置后荡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暖洋洋的,是被人拥抱的感觉。
“这么快就醒了?”秦映南拍了拍我的脑袋让我抬起头,乌黑深邃的眼眸若有所思地盯着我看,“我以为你至少会睡到傍晚。”
我垂下眼:“睡饱了。”
这人握住我手腕,大拇指摩挲着我腕骨上凸起的那一块,声音低沉中带着安抚的意味:“你表情不太对,梦到什么了?”
我本来想敷衍过去,但迟疑片刻想起自己答应过要尝试进行沟通,就还是告诉了他一部分:“我梦见……我哥跟我打招呼。”
正常人应该都会误以为我是梦见逝世的兄长而难过,话题也会顺理成章地结束。
孰料秦映南却眯起眼,轻轻捏了下我的鼻尖:“他对你做了什么吗?”
我浑身一僵,故作镇定地反问:“为什么这么说?”
“气愤。”这人面色冷沉地对我进行着剖析,“你刚醒来的情绪是气愤。我不会分辨错你的情绪。至于现在……是心虚。你跟你哥之间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这混蛋是刑侦科出身的吗?
还是督查组的人都喜欢刨根问底?
我瞪了秦映南一眼:“能有什么事,我跟我哥相处的时间还没我跟你相处的长。他对我来说就跟陌生人差不多。”
这人挑了下眉,表情愈发不好看:“我可不会在梦里一遍又一遍地喊陌生人的名字,还让对方别走。”
我特别冷漠:“我会。”
秦映南被我噎得无话可说,黑着张脸把我按怀里啃了口。
然后这人表示要去处理公务,抬起长腿跨出浴缸,怒气冲冲地离开了浴室。
走的时候开了暖风,又把搁在远处的纯白浴巾恶狠狠地抛在我脑袋上,就差把我触手可及的浴袍也拿过来了。
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嘴角没忍住上扬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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