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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渺不服气,“我谈了!”虽然是今天下午才谈的。
贺从山有些意外,“霍与川这货不装了?”
林渺一愣,“你怎么知道,是他......”
“你要是跟别人谈,他不疯才怪,”贺从山说,“装这么久,我都怕他憋死。”
林渺想起那天在宿舍楼下,霍与川说,初中就想跟他谈恋爱。
是好久了啊......林渺有点恍惚,喃喃地说:“那你们怎么都不跟我说?”
贺从山:“我怕被霍与川打死。”
林渺不是很赞同,嘀咕道:“他哪有那么凶?”
“他对你当然不凶,”贺从山十分嫌弃自己的兄弟,“他不要老婆的吗?”
林渺脸一红,抬起手搓了搓,底气不太足地说:“什么老婆,我是老公!”
贺从山哈哈大笑。
林渺:“......”笑什么啊?
贺从山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好好,霍与川答应就行。”
当然答应啊,林渺想,他上次自己说的,做老婆也行。
贺从山的手机响了一下,他拿起来看了看,对林渺说:“我先走了,谈恋爱的事,你去问霍与川。”
霍与川也没谈过恋爱啊,林渺想了想霍与川之前追他,都是看什么恋爱攻略的,网上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不是骗人的。
晚些时候,他下班回家,洗完澡就钻进了霍与川的被窝里。
霍与川本来靠在床头看手机,见他在被子里拱来拱去,伸手拉开了一点被子,隔着口罩看他。
林渺露着一双眼睛跟他对视。
十几秒后,林渺也从床头拿了个口罩戴上,说:“我也戴口罩,不会传染的。”
他在被子下抓了抓霍与川的手,小声说:“不想去客房睡。”
他说完脸又有点烫,不太自在地补了一句,“第一天谈恋爱就分房睡,不吉利。”
霍与川安静地看了他一会儿,很轻地“嗯”了一声,给他拉好被子。
林渺开心地滚了滚,“好软啊,霍与川,我好想你的床。”
霍与川问:“就只想我的床?”
林渺半张脸埋在枕头里,说:“也有一点......想你。”
霍与川指尖碰了碰他的脸颊,故意道:“好容易脸红啊......”
林渺把脸埋得更深,“你脸皮厚,当然不红。”
霍与川笑了一声,说:“嗯,你皮薄。”
他低下头,凑近了些,压着声音问:“那其他地方也容易红么?”
林渺推了他一把,嘟囔着反驳道:“红什么,我又不是煮熟的虾。”
霍与川:“饿了?”
林渺摸了摸肚子,摇头道:“不吃了,睡觉。”
他凑过去抱霍与川,跟他告状,“我今天问贺老板,谈恋爱该做什么,他都不跟我说,还叫我问你。”
霍与川揉了揉他柔软的发,说:“怎么那么想不开,跑去问他?”
林渺:“他说,他在跟余老师谈恋爱。”
霍与川:“别问他,他乱来的。”
林渺茫然道:“乱来?”
霍与川:“他把人关起来。”
林渺大为震惊---他“嘿嘿”的就是这个吗?!
好变态啊!
“变态”的贺从山坐在沙发上,翻看这几天查到的一些关于余氏集团的资料。
自从上次余近晚被他爸带走后,贺从山就很难找到他了。
他之前是自己住的,可贺从山去那房子看了好几次,都没见人回来。
大概是跟他爸回家了。
贺从山只好去上班或下班路上堵人,可余近晚再没独自上下班。每天都是司机开车送他到校门口,然后车子就停在那儿,下了课再接他回去,也不知道是在等人还是盯人。
贺从山不敢从门口大摇大摆进去,只能跑去跳学校的围墙。
他也不知道余近晚在哪儿,在学校里转了大半天,忍不住想逮个人问问时,蓦然瞥见不远处,余近晚抱着本书孤零零走着。
他顿时眼神一亮,做贼一样跟了过去。
余近晚路过教学楼时,突然被人捂着嘴就拖到了拐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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