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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柯也呼吸重了下,心跳也是,怦怦作响。他单手捞着秦咿的腰,两人之间贴近到连温泉水流都无法漫入。
秦咿觉得梁柯也身上烫得不行,哪哪都热,甚至透出些危险侵略性。她觉得紧张,却没有?松开,反而搂着梁柯也的脖子,将他抱得更紧。
模模糊糊的,她听见?他很轻地问?了句:“你会一直喜欢梁柯也吗?”
声音听上去?有?些忐忑,不自?信似的。
若不是亲耳听见?,谁会把“不自?信”三个字和梁柯也联系在一起呢。
秦咿心跳颤了下,有?点疼,她抬眸看过去?,年轻男人眼瞳漆黑,眼尾那?儿却覆着薄薄的红,好像比她红得还要厉害。
她忍不住去?吻梁柯也的唇,轻轻浅浅的吻,用一种哄人的语气,温柔地说:“当然会一直喜欢啊,很用力地喜欢!”
“春天和夏天,所有?的日子,我都要和梁柯也一起过,无论走到哪,我都要粘着你,要你亲,也要你抱!”
梁柯也喉结滑动了下,情绪似乎有?些起伏。
“说话要算话的,”他嗓音哑着,“不可以骗我。”
秦咿耳朵有?点红,忽然说:“湿裙子穿着不舒服,帮我脱掉吧。”
梁柯也眸光沉得发暗,他摸索着碰了碰她,故意在她耳边说:“抬手。”
手抬起来?,裙子却坠下去?,砸着水面,泛起细小的波纹。
梁柯也睫毛微动,目光由上往下,看着她,什么都叫他看清楚了。秦咿脸颊一烫,下意识地伸手去?挡他的眼睛。
“你别……”
话没说完,她的腰已经?被他握紧,后颈也被他单手扣住,深吻重重地落下来?,不容拒绝地侵入她的呼吸。
周围的一切好像都消失了失,秦咿心跳凌乱,又热又烫,除了梁柯也的体?温与动作,她再?也感受不到其他。
唇被磨得发疼,胸口也是,一片红晕,秦咿被迫发出细小的呜咽,有?点想躲。梁柯也觉察她的意图,缠得更凶,一寸寸地将她吞噬。
温泉中?充沛的水汽将两人的皮肤打湿,薄光一片,潮热一片,秦咿什么都抓不住,手指艰难地攀着梁柯也的肩膀。
因为缺乏呼吸,秦咿浑浑噩噩,完全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抱起来?的,又是如何走进房间,再?有?意识时,她已经?落在床单上,像一瓣樱花。
秦咿没了那?条白裙子,依然雪白,肤色与床单相融,漂亮得如同她笔下的油画。
她反手抓着枕头?的边角,不再?去?遮挡什么,目光由下自?上地看向梁柯也,也任由他打量自?己?,两人目光相触并?纠缠,气息潮热而缱绻。
梁柯也心里忽然冒出个念头?——
他想,他愿意死在她的目光下,永恒埋葬于此。
这样想着,梁柯也身形低下来?,掐着秦咿的下巴再?度与她接吻。
反反复复,一直吻到秦咿快哭了,声音轻弱地叫着他的名字。
“梁柯也。”
“梁柯也。”
……
叫到第五遍时,梁柯也似乎有?些按耐不住,握紧秦咿的腰,眸光漆黑地看着她,“想我吗?”
秦咿身上残存着温泉水,头?发湿润,眼神也湿。梁柯也拨开她肩头?的一缕碎发,指尖停了停,又去?开床头?的抽屉,拿到什么。
他还是那?个习惯,牙齿咬住塑料包装的一角,然后,单手撕开。做这些事时,他一直盯着秦咿的眼睛,深深地看着她。
秦咿心跳乱,思绪也乱,不知怎么,忽然说了声:“想。”
梁柯也呼吸更紧,也重,他握着她的手腕,压在脸颊旁边,忽然说:“宝宝,嫁给我。”
话音落下的一瞬,秦咿耳边似乎铺了片白噪音,嗡鸣不断。
腰彻底软下去?,脊背难以支撑,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骨骼,只剩白色的皮肤,在他手心里暖化成流动的糖。
温泉活水源源不断地引入汤池,雾气昭昭,小股水流反复冲击周围的石台,一下重过一下,响声也愈发清晰,传到耳朵里。
秦咿被吻得呜咽,哪哪都红,也烫,她搂着梁柯也的脖子去?咬他的肩膀,难捱得掉了眼泪,大颗大颗的泪珠。
水汽依然很重,庭院里处处潮湿。
秦咿的脊背贴着梁柯也的胸膛,她听见?他还在哄她,“宝宝,嫁给我。”
她忍不住在他手腕内侧也咬了下,咬了人又伸手去?抱他,紧紧挨着他,低声说:“梁柯也,我们只记得今晚,忘掉那?六年,好不好?”
梁柯也一顿,眸光漆黑,看着她。
秦咿勾着他的脖子,要他低过来?,一边问?他一边模模糊糊地说——
“只当我们从未分开过。”
“也永远不会分开。”
和你分开,是世界上最难过的事,我们忘掉它,一起忘掉,好不好?
梁柯也心跳很快,也很软,温柔地吻入她的唇。
“好。”
从今以后,再?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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