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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帮了我们。”舒轻安慰道。
凌深泽的事,一直卡在那里,他们找了太多人都不愿意开口,陆念白曾经想过把凌深泽骗到国外虐杀,刑正则制止了他。
余初走后,她给程彧打了电话告知事情原委,并将地址拍照给他,考虑到这件事的性质,舒轻建议他们带上个专业的心理专家。
她想起了余初新书有一个小故事的简介—无论男女,哪怕我脱光了上街,只要我不愿意,那就是犯罪。
这篇是写给方向的吧。
舒轻担心他们说服不了方向,于是带着余初也跟了过去。
余初谁也不认识,她只能跟着舒轻,于是出现了一副极其诡异的场面,舒轻,程彧,余初三人坐在后座,舒轻坐中间。
每每程彧想做些什么,女朋友就瞪着他,现在搂都不让搂了,他只能正正经经的坐着,余初睡着了头还靠着舒轻,程彧越不满,刚上手想推开就被女朋友打掉了。
实在气不过,他中途换了位置,强制搂着她摁在怀里,然后余初靠着他肩膀。
舒轻迷迷糊糊睡了好几觉,她感叹道方向家真偏,都快走进深山老林了。
汽车行驶差不多六个小时,程彧的脸色始终阴沉,眼神冰冷。
一群人到了村子里,唐宿准备去打探消息。
余初弱弱的开口“村口第三家,挂着一个红色灯笼的就是。”他几乎每年都来看看,然后塞一笔钱就走。
门敲了许久没人应答,路过的老伯告诉他们方向在地里,余初自告奋勇的去寻,其他人就在屋檐下等着。
舒轻看着这一群人,戳了戳手臂程彧低声道“我不是让你找了个心理医生吗。”
程彧打开了一瓶水递给她后指了指角落里的刑正则答道“他就是。”
刑正则闻言回头望向她再次介绍“忘记告诉弟妹,我不止有律师证,还有心理治疗师证书,所以弟妹睡不着也可以找我咨询。”
舒轻愣了会儿,他怎么知道这个。
程彧强行把她的目光移到自己身上声讨她“你刚才让别的男人靠着你。”
舒轻白了他一眼余初喜欢男人的事一开始她就说了,这有什么好介意的。
“他又不可能对我感兴趣,而且他和你们又不熟。”
程彧开始耍起了无赖“我不管,待会让他去做司机。”
“余初不会开车。”舒轻记得前段时间余初刚开始考驾照。
“车都不会开,算什么男人”程彧嘲讽道。
舒轻掐了他一下不再理会,看着这田间地头,阳光映照,农民在田野中耕耘,画面很美。
没一会儿,余初领着方向回来了。
舒轻瞧着余初来拉着的男人,若不是他说过他们是大学同学,她不会把这个面黄肌瘦,刻满了岁月的痕迹的男人和他联系在一起。
不止舒轻,其他人也都面面相觑,感到不可思议。
从方向口中得知父母拿了钱带着他弟弟去另一个城市生活了,认为他丢脸根本不管他,钱也没留下一分。
方向看着家里这几个陌生的男人,他不知道该不该信。旧事重提,还是不光彩的事,他总是少了这么一份勇气。
舒轻看着方向低头沉思,把自己的手机递了过去“或许你可以看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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