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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清云见他整张脸都肿得跟个猪头似的,问道:「你怎麽伤得这麽重?」
剑术课的事儿当然不能全说出来,不然脸就丢没了,得挑着说。师尘光打定主意,便清清嗓子,朗声道:「自然是因为我在剑术课上力战群雄,拿下魁首了,这些伤,正是我鏖战的勋章!」
盛清云是个只懂炼药的,平日除了采药几乎不出门,但就算出门,也是去的深山野林,除非那些个野兽游鱼能说人话,不然他根本不知道外头的东西,自然也就不清楚师尘光到底是个什麽货色。
眼下听他这麽吹牛,盛清云不疑有二,惊讶道:「哇,原来你这麽厉害。」
师尘光平日被夸赞的次数,大概两根手指就能数清,眼下盛清云如此夸赞,让他有些飘飘然了:「你是不知道,当时我与那上官原风大战三百回合,我一剑能当百万师啊,他那七绝棍尚未出——」
吹牛吹到一半,扯到嘴边的伤口,师尘光立即捂着脸开始龇牙咧嘴。
盛清云叹口气,领着他朝自己的房间走:「好了,有空说这些,不如我先帮你看看伤口。」
==隔壁。 周玉烟正托着腮帮子看华舒炼药,方曲箬突然来了。
华舒炼药不能分心,所以周玉烟便问:「你来这做什麽?」
炼药居炼出来的药每月都有弟子固定时间拿,然後再分发下去,若无特殊情况,一般不会来人,周玉烟在这儿待了这麽多天,还是头回看到来外人。
方曲箬似乎没想到会在这儿碰见周玉烟,一时凝噎,想了好半晌才说:「我丶我想拿伤药。」
周玉烟失笑:「头回见说谎这麽明显的。」
从刚才进门起,方曲箬的脑袋就一直垂着,恨不得埋进地里去,说话的时候手也扣衣服扣个不停,但凡不是个瞎子,都看得出来这姑娘在骗人。
「我就知道瞒不过师姐,」方曲箬愁眉苦脸:「我来是想拿点治疤痕的伤药的。」
说着说着,她看眼周玉烟,语气变得小心翼翼起来:「乐桃师姐身上好多练鞭留下的伤口,新旧杂陈的,一看就没好好治,我想给她拿点去疤的药。」
到这儿,周玉烟总算明白小姑娘为什麽要说谎了,无非是乐桃跟她不对付,方曲箬怕拿药以後得罪她。
「你好心替同门师姐拿药而已,我有什麽好阻拦你的。」
方曲箬刚入於天水门下,处处不懂,宫怀述又是个不识人情冷暖的武痴,她唯一能请教的只有乐桃。
做点事讨师姐欢心本来就没什麽,而且周玉烟也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她若真想对付乐桃,一定是堂堂正正的。
所以她便跟方曲箬说:「药放在盛清云房里头,你随我去拿吧。」
「真的吗!谢谢师姐!」方曲箬一改方才萎靡不振的模样,兴冲冲地跟上。
周玉烟带她走到盛清云的房门口,见原本大开的门此时阖上,猜测该是盛清云回来了,便扣手准备敲门。
可此时房里头传来动静。
盛清云边挑着伤药瓶子,边问道:「你说你跟他干得有来有回,是真的假的啊,我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分明......」
师尘光梗着脖子,说谎不打草稿:「那是你不知道他的棍子有多粗多硬,我已经很努力了。」
盛清云食指沾上一点药粉,贴上师尘光胸口的伤口,可还没来得及涂,师尘光就发出一声轻吟:「嗯~你轻点儿。」
大男人,还这麽娇气。盛清云撇撇嘴:「知道了知道了,就你身子金贵。」
他借着床板搁好手腕,稍微卸下点力道。只是床上次被周玉烟连劈好几下,早就不稳当,稍微用点子力气,床板就嘎吱嘎吱摇个不停。
外头听见这声儿的周玉烟,手指稍微往後退了两寸。这个声音,难不成......
里头的人还在继续说话。
盛清云叹口气道:「我这床估计得换了。」
师尘光只以为是他不小心给躺坏的,就说:「都是我的错,我给你换。」
「真的?」盛清云见有现成的冤大头上门,说话的尾音都高兴到上扬。
「当然是真的。」这点钱对师尘光来说根本小意思,但提到钱,他想到什麽,指指被打得似乎有些不稳当的牙。刚刚嘴里头一股子血腥味儿,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牙被打掉了。
盛清云明白他的意思,但是贸然去看,怕师尘光不留神咬他一口,便拿出一个小木棍,抵在师尘光上下齿中间,说道:「你咬一下,咬住它。」
师尘光咔地咬住。
盛清云抬手轻拍他脸颊,说:「你咬得太紧了,松开点,别那麽用力。」
师尘光这辈子还是头回被人用手检查牙齿,有点紧张,含糊不清地说道:「你轻点儿啊,我害怕。」
「别怕,我会很温柔的。」
盛清云检查完,发现师尘光的牙齿都安分地待着,准备撤手,却见有口水顺着师尘光的嘴流到他床上,实在是恶心。
因而便皱眉有点不高兴地说:「你是跟人干得快活了,我却要跟在你後头擦屁股,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他从怀里掏出个帕子,递给师尘光:「起来穿衣服,自己擦。」
师尘光擦口水之馀,也不忘让上官原风替他分担点罪责:「那是他要硬来的嘛,我有什麽办法!」
嘴上说话说得重了,手上劲儿也就没了分寸,他这一擦,床板又吱呀吱呀晃荡个不停。<="<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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