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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小豆嘴上说得轻松,双腿却是在一点点地发软。阿拓把毛小豆扶到墙边,确定他已经靠实之後在他面前转过身蹲了下来。
「你干嘛?」因为声音发虚的缘故,阿拓第一次从毛小豆的语气里听出点弱势的味道。
「上来,我背你回去。其实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最好是我可以直接抱你回去,不过这大街上的我想你肯定也是不肯的,只好委屈你受点罪,我用背的。」
「哼。」毛小豆的这声哼气轻的就像是小动物的一声低吟,但是他的双手终究还是搭上了阿拓的肩膀。
「谢谢……」
阿拓勉强地听清了那声在他耳边发出的感谢,再转过头去看时毛小豆已经趴在他肩膀上失去了意识。虎牢关少将军明明昏迷了却似乎又很安心的样子,看起来真的只是睡着了的样子。
可惜已经背起毛小豆的阿拓没法替他把嘴角还剩下的那点点血再擦乾净,他只能小心地将背後的毛小豆调整成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然後就以他生平最快的速度和最平稳的身型朝着他们休息的客栈奔去。
第47章
接下来的几天里毛小豆过了他人生里第一次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大概是因为毛将军特别不靠谱的原因,自毛小豆有了自能力起就是他自己照顾自己的,加之他自身对於什麽锦衣玉食没有丝毫的兴趣,所以他处自己的日常所需特别简单,简单到几乎单调呆板。同样的,毛小豆自己用的亲兵也只是为了负责帮他处军务,他们的工作职责里也没有照顾少将军的生活起居这项内容。
然而这几天里毛小豆却被迫躺在床上过着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日子,而迫使他这麽做的罪魁祸首的原话是:「既然德衍说我们俩现在是对等而非从属的关系,那麽你就该听我一句话。我虽然不明白因果反噬是什麽,但我还是觉得咱们应该慎重以待多休息休息来得好。」
因此毛小豆不但休息了,还被灌了很多他自己都搞不清是食物还是药的东西,据阿拓讲那是他差赌坊大管家弄来的,总之对毛小豆的身体有益就是了。尽管毛小豆一再跟阿拓解释他当时那口血就是反噬最厉害的部分,吐出来就真的没什麽事了,再有事睡两天也好了,阿拓却依然故我。
这几天里毛小豆不止一次地端着碗一看就苦得要命的补药心想,当初别说那句对等的话就好了,有些人真是懂得蹬鼻子上脸。
「我能不能不喝?我一共就吐了一口血,可补血的汤药都喝了五天了。」说这句话的毛小豆自己没意识到他近乎用上了撒娇的口吻。
「我看看。」阿拓坐到床边脸凑到毛小豆的面前仔细端详,盯着他的那双桃花眼太亮了,亮到毛小豆能从里面看见自己不知所措的样子。
「可是你的脸色还是有些苍白,所以还是喝了吧。」
毛小豆没有说什麽反驳的话,只是将一腔逆反情绪化成一个和阿拓对视的眼神,等到他盯到那双桃花眼里同样出现了一丝慌乱继而错开了彼此的对视後,内心总算觉得自己扳回一城的毛小豆终於接过那碗药一饮而尽。
就这样过了一阵药罐子人生後的毛小豆再度站到杨大管家面前时又是最初那副凛冽的样子了。
「两位公子日安,老朽与我家掌柜已经等候多时了,咱们现在动身刚好能在午前到达赛场做些准备。」
「那就走吧。」
等他们一行人到达赛场时现场已经是人山人海了,阿拓一眼望去到处都是衣着富贵神态悠闲的人在讨论这一场又会是哪匹马能够获胜。
在几个大庄家设置的压注摊位前里三层外三层地挤着一群想要压注的赌客,各自伸着头在张望後面架子上庄家最新挂出来的每匹马的赔率。丝毫不出意料的,阿拓将要骑着参赛的那匹飞雪果然是赔率最高的,然而即使高到这种地步,那块牌子下的赌注目前依然只有毛小豆拿来的那块古玉。
阿拓给了杨大管家一个眼神,後者悄悄将他拉到一边轻声解释道:「我们会在最後时刻再压注,省得被外人看出来跟的太多影响赔率。
比赛的规则和对手的情况与前几日我给公子的一样,刘太守的三匹马的情况最好。
我们其他几家的马没有太大差别,但这个比赛不光看马,还看骑师,谢家的那位李骑师是所有人里经验最丰富的,不过手段最脏的却是王家那个姓陈的,据说他以前是马匪出身,我们家的骑师就是栽在他手里,公子千万要小心。」
「呵,不弄出人命就行了是吧?」
阿拓在人群里扫了几眼,确定了那位据说是马匪的陈骑师,果然他身上那种匪气让他在周围这群富贵闲人里显得很突出。而後者也刚好和阿拓对上了眼,发现阿拓站在杨大管家身边後确认了他就是代替那位已经伤了的骑师上场的人。
「这就是叶掌柜搬来的救兵?这又是哪家的少爷非要自己来逞英雄?
劝您一句,像您这样金贵的小公子就老老实实在场外看我们这些粗人玩就是了,何必亲自下场和我们争这一口饭碗呢?许昌城的规矩,赛马时比赛激烈难免冲撞,到时候伤了您我们也赔不了您什麽的。」
「规矩我懂,伤了也不用你们赔,不过我有点好奇——」阿拓笑得像是那种初出茅庐的世家公子一样的狂妄。
「我要是伤了你也不用赔吧?」
「只要你有那个本事的话。」毕竟顾忌到阿拓可能的背景那位骑师也不敢把话放得太狠,可是他眼睛里的轻视倒是不曾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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