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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要是不舒服,可以闭上眼躺一会,睡着了就不难受了。」
毛小豆给了阿拓一个「你看,也只能这样了」的无奈表情,他看了看船舱里的结构,起身坐到了其中一个角落的位置。随後他从身後拍了拍还弓着背蜷着身体的阿拓示意他朝後躺下身体。
「德……衍?」
阿拓无法解毛小豆要他干什麽,或者说他难以想像这是那位喜怒从不形於色的虎牢关少将军能提出来的要求。看阿拓是真的不明白的毛小豆乾脆拍了拍自己的腿部。
「就着这个睡一会吧,哪怕睡不着闭上眼睛也能舒服点。」
因为发呆而让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的阿拓愈加不知如何处眼前的情况,只是一张脸在那越涨越红,等到脸上烧得他自己终於都有了自觉的时候,毛小豆却觉得他的症状越发严重了。於是毛小豆不由分说地拉着阿拓的上半身强制性地让他倒在自己腿上。
「眼睛闭上。」总算又是那个阿拓早已熟悉了的命令口吻了,所以阿拓反射性地就把眼睛闭好了。
没什麽照顾病人经验的毛小豆只能回想着记忆里他爹是怎麽照顾他的,所以他开始轻拍在他腿上躺得浑身僵硬的阿拓的身体,阿拓吓得双眼大睁又被他一句闭眼弄了回去。毛小豆锲而不舍地拍着,终於把阿拓那个紧绷到像是要冲出去杀人的身体一点点拍到放松,等到感受到阿拓的呼吸慢慢变得轻而绵长的时候他才渐渐停下了拍打的手。
阿拓自己也没想到那天的自己居然会在那种姿势下睡着,他甚至做了这几年来最美的一个梦。梦里他的娘亲还没有被杀,而那时尚且年幼的他因为睡不着被温柔的娘亲抱在怀里轻轻地拍打着。
作者有话说:
注:
姑孰位於今安徽省马鞍山市当涂县
第63章
「阿拓,醒醒,我们快到了。」
阿拓睁开眼睛,自下而上看着毛小豆,两人的脸上都没有什麽表情,可是正因为此阿拓才有空闲注意到周围世界很多从没在意过的细节。
比如在毛小豆脑後位置的窗户外面,在船篷和木窗格之间有个小小的蛛网,梅雨雨滴挂在网上串成一挂珍珠。
那只蜘蛛躲在网的一头,爪尖轮流摇晃着网丝好像是想要抖落网上的雨滴,可惜它太小了,怎麽摇晃那些水滴都只是颤颤巍巍地抖动着。终於,那只蜘蛛放弃了从天地规律间拯救自己的网的徒劳无功,乾脆顺着窗格的缝隙爬进了船舱。
自睁开眼睛後一动也没动过的阿拓猛地翻身坐起,一把将毛小豆带进怀里拉着他将他们的位置换到了船舱的另一边。
毛小豆的身体没有来得及做任何反应,兵家传人那一瞬间由静至动的转换快到就像是什麽猛兽捕食的刹那。甚至毛小豆屁股已经坐到另一边了脑子里还在想刚刚到底发生了什麽,所以比起被强制换了位子的气恼,他的反应更偏向於疑惑。
「那里,有只蜘蛛。」阿拓回答得冷淡平常,好像不知道他刚刚的那一串动静的严重程度远胜过一只蜘蛛可能产生的威胁。
毛小豆眼神上下找了一圈才找到那只小蜘蛛,但它实在是太不起眼了,不起眼到若它自身有智慧懂思考,也会反对刚刚这俩人因它而起的大惊小怪。
「阿拓,那只蜘蛛没有毒。」可是法家传人依旧一板一眼,即使谁都看得出那只蜘蛛并非问题的关键,但他仍旧试图用道来说服阿拓他们不必这样过度反应。
「那里,有只蜘蛛。」然而阿拓依旧选择一条路走到黑。
因为阿拓也不知道怎麽解释他自己刚刚的反应,他也不至於不知道那只蜘蛛没有一丁点的危险,可是杀气傍身的兵家传人刚刚却想放过那只没斗过天地的蜘蛛,所以他选择了躲开它而不是摁死它。那个「良善」的选择或许可以解释成从梦境里的母亲那里延续而来的慈悲,然而却不能解释他既不出言提醒毛小豆,也不简单地拉一下对方让对方小心,而是用这种极其不必要的姿势抱着对方躲开。
阿拓甚至还能在脑海里描绘那个短暂的拥抱,毛小豆的呼吸一向轻柔,却在被他拉进怀里的那一刻里一口气息与他擦身而过。外表冰冷的少将军的呼吸却依旧是温热的,阿拓甚至觉得若他现在手指拂过自己的颈侧还能摸到属於毛小豆的馀温。
这一串的行为决定和想法里面,大概有什麽已经不对了吧。
「两位客人,我们到了,从那边船头上岸,两位注意脚下,小心一点。」
此时的船家恰到好处的开口时机打破了他俩之间开始有些变得漫长的沉默时间,於是阿拓和毛小豆都感激地看了船家一眼。
阿拓率先起身走到船头,他甚至连伞都没来得及拿,像是迫不及待要逃离这个让什麽开始变得不对了的空间。毛小豆则是倒过来,他小心地收拾了两个人的伞,还有空和船家道了个谢,才撑开其中一把从後面赶了上来。
「把伞拿去。」毛小豆伸出手举着伞想要递给阿拓。
船家撑着船撸将船靠近了码头边的青石堤岸,船头靠上坚硬岸边时发出咯噔一声,连带着整条小船一起晃了一下。手举着伞姿势摆得大开大合的毛小豆被那一晃带偏了重心,船头狭窄又没处调整脚步,他慌忙间只能靠一把伞试图维持自身平衡。
「德衍!」
阿拓很自然地上前拉住了毛小豆,因为对方举着伞,他没有选择去拉举伞的手腕而是低下头穿过伞下勾住了毛小豆的腰。毛小豆看起来惊慌失措,不知是因为觉得自己快要失去平衡落水,还是因为光天化日里被另一人靠拉着腰从落水边缘硬生生地掰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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