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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明仿佛阴魂不散，他在公司楼下堵我。

他捧着大束的红玫瑰，看见我就跟狗皮膏药般黏上来。

“茜茜，我不相信你不爱我了。”

“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会做得比安全更好。”

他卑微地冲我笑，似乎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

我闷声笑，从口袋里掏出名片丢在他面前。

“陆先生，黎茜已经死了。”

“我是法国国籍，不是你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我转身上楼，但陆明却“扑通”一声跪在我脚边，他哀求地攥住我的裤脚。

“茜茜，不要说气话，我知道之前是我不好。”

“我都会改的。”

员工频频向我投来异样的眼光，我烦躁地甩开陆明的手。

“你闹够了吗？”

陆明重心不稳摔在地上，手心擦出血迹。

清脆的响声，他包里的香水也碎裂，空气中弥散开冷冷幽香。

他脸皮还真是厚，现在居然还敢用我为他调制的香水。

陆明脸色惨白，他疯狂地用手捧住锋利的玻璃碴子。

碎片划破他的掌心，可怖地流血。

“不要，这是你送我最后的东西了。”

“它是你爱我的证明啊。”

哪怕林念得到香水配方，她还是配制不出这个香味。

我只写了材料，并没有写剂量。

她调制的香味，根本不可能和我一样。

空气中满是梦幻之夜的味道，脑海里不停闪过我和陆明的甜蜜记忆。

我强迫自己忘掉，一遍遍告诫自己。

陆明只是利用我为林念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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