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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不了多久,篮球后边的小组赛也会结束,学生们就会放学从银蓝色的楼梯上飞越而下,冲出校门。
宿天水松了手,习惯性地找到了车,等到池历坐上去后,他说:“我们去红山吧。”
红山在他们住的街巷后还要开个十里路,绕过两个街口再直行。
红色的人形路地砖秋日的红落叶还有老城大面积的红色刷漆,这座古城和新都市相融风格的城市总偏爱鲜亮的颜色。
红山在夏日里是鲜亮青柠的绿色,到了秋天就会变成层层叠堆的金红色。当然除去这些外,最美的是它每天的落日,能看见整片老城区和新时代的钢筋脉骨沉睡下去,赤红的晚霞会从云巅顺着落入山的心脏中。
他还没有和池历见过。
到山顶的缆车要五分钟,人流不大,车厢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们悬浮在半空中,玻璃外能俯瞰数不清的树,仰头就是大片的黄昏。
宿天水手握着栏杆,“我好像和你说过好多次,我不知道了。”
“今天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难过。”
“后面我想通了。”
宿天水仔细想了很久,“我们这样是特别的吧。”
“是两个同样性别的人相互喜欢。”
“恋爱没有教科书,所以性别没有对错。我也不知道怎么学。”
“社会约定俗成、自然繁衍规律定义的,身体荷尔蒙相互吸引的,似乎都是更广面的那一群体。但是情感是不被这些所左右的。”
宿天水指尖在玻璃点了点,“所以我喜欢你。也从不思考任何东西。”
他是社会规则里常做另类的那一个,也从来不谈什么约定俗成,更想不明白喜欢一个人还要怎么样。
池历目光追随着他的指尖,低声说:“我也喜欢你。”
宿天水点头,他回过身看着池历,才发现距离很近,池历单手扶在栏杆把他圈在玻璃之间。
柔软的黑发带着阳光擦过池历的喉结,目光总是带着沉静的水光,清冷漂亮的眼上眺带了点点探究,澄澈又透明,唇珠饱满像日落一样鲜红,下颌的线条顺着修长脖颈落进颈窝里。
很好亲的样子。
宿天水看着他,然后踢了踢池历球鞋:“但我们是弄不明白情绪本身的。”
“我们只知道喜欢,不会知道为什么喜欢。”
池历目光和呼吸落在他的脸上,让他发烫,宿天水错开视线。
“我想了好多遍,如果那一天你下车遇到的树下是别人会是怎样。我对你的特殊其实是,我是第一个你遇到的吧。”
“如果在你见到我的路上,你遇到另一个男生或者女生。那这场感情的实验是不是就会对别人开放。我就不会重要了。”
宿天水丰富的想象力好艰难才能想到这些画面,想的每一个画面都让他很疼,脚踝上的小鸡会跑到心里啄很多下。
“你再遇到我,也许只会想,这人很烦啊。”
池历也会给别人做饭,接别人放学,踩到他的花也只会礼貌地道歉关上门,还会觉得他是麻烦精,他多想一些心里酸胀的海绵就要多几个孔。
池历低头,用平视的视线目光沉沉对视,手捏了捏宿天水的脸颊:“你快哭了。”
宿天水低头:“我没有。”
池历问:“我可以抱着你说吗。”
宿天水不说话。
“你对我的特殊,其实是……”池历侧身挨近宿天水的耳朵,“你是你。”
“我是因为你,然后是你。不是因为没有别人才是你。”
“历史是一条单行线,至少在我们能见到的时空里,它总是沿着规则里时间尺度流逝的,不会倒退不会往复。所以每一次相遇都是命中注定的一件历史事件。随着每一次的回想,不断加深确信,直到记载进物质载体中变得永存。”
“这种不叫选择,叫缘分。”
“小池历史学家已经记了我们的很多故事了。”池历拉过他的手到身前,转身把宿天水背起来,“你要找哪个小偷把时间倒转回去。”
缆车外还要走上一段距离的台阶,才会有下坡直到落日的观景点。
池历背着宿天水慢慢走,少年单薄的身形在影子里能拉的很长,顺着看过去是一片让视觉模糊的逆光,直到走进枫树的林荫里视线才会逐渐鲜亮。
两个人坐在半坡上,夏季的山坡上盛开着许多的白色毛绒蒲公英,落日就顺着向西的轨迹航行。
宿天水看着夕阳,捏了朵蒲公英:“池历,你要不要做我男朋友。”
池历低声笑了笑:“岁岁,十八岁要不要做我男朋友。”
“你只要十八岁的宿天水是吧。”宿天水冷哼,凉凉说道:“那你问十八岁的我去吧。”
池历握住宿天水的手心,变成一个十指相扣的手势,蒲公英在合拢的掌心碾碎,随着风悠悠飘远。
“因为十八岁以后不能轻易反悔了。如果在一起的话,就要在一起一辈子。”
池历的声音是磁性温柔的,桃花眼笑的很漂亮,眼睛是深沉的黑色,短袖外套了球衣,衣袖下是冷白有力量感的肌肉线条。
宿天水却能听懂里面暗藏的占有欲,池历把这段关系算做了情感信任里的最后一根稻草,牵死了就要成为此生的唯一,而且不容更改,所以这段关系的确定要放得远一些,直到他有足够的时间去接受。
有些人爱情图今朝就好,有些人要爱情三生三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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