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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儿?你一个人在这里转什麽?」
陈初六转过身来,只见一个妇人站在自己面前,下意识便喊到:「娘~~~」
「你的裤子这是怎麽了?」妇人皱着眉道。
陈初六低头一看,哎呀不好刚才被人推搡了一下,裤子不知道啥时候破了一个大口子。眼珠一转,指着阿黄道:「都是它,它捉蚂蚱钻我裤子里面弄破的!」
「啊呜~~」阿黄一脸懵圈。
「哼!还敢撒谎了?」妇人气冲冲地过来,揪着陈初六的耳朵道:「阿黄听话,分明是你和谁打架撕烂了裤子?!走,回家去,看老娘不好好教训你!」
揪着耳朵回家,妇人气也消了,在陈初六裤子上打个补丁,叹口气道:「不能怪你,这裤子都磨薄了。都怪那官家,说搞什麽封禅,又征了许多杂税去。」
「封禅?那是干啥?」
「说了你也不明白,走,跟娘去给你爹送晌午饭。」妇人说道,在土灶上拿了一个竹筐,一个陶壶下来,又从竹筐里拿了一个饼给陈初六。
看着手上这麽脸一般大的饼,陈初六犹豫了,心说这玩意儿能吃?黑乎乎的,不知道什麽做的,里面还有一些菜叶。不过看着这个饼,腹中传来饥饿,咬了一口,嗬,牙齿都断了。
是真的断了!
「娘,这饼也太硬了吧,我牙都被磕掉了~」陈初六捡起来自己的牙齿,委屈巴巴地道。
「咦?」妇人也惊到了,随即莞尔一笑道:「什麽磕掉了牙,你是到了换牙齿的年纪!嗬,晚上想办法给你弄点好吃的,晌午先将就着,喝粥吧。」
陈初六端着一碗清汤寡水,能当镜子用的粥,向天长叹,穿越者也这麽这麽凄惨的吗?
「妇姑荷箪食,童稚携壶浆。
相随饷田去,丁壮在南冈。」
陈初六背着一个小背篓,里面放着十个杂粮大饼,周氏提着一壶水和一罐粥。一路走过去,看田地里面的庄稼长势都很不错,也有不少农人在田里,说明环境还算可以。
走上一个坡,绕过一片小树林,便见一个农夫带着草帽在太阳底下锄地,正是陈初六的父亲。陈初六提着饼,小屁.股一扭一扭跑过去,脆生生喊到:「爹,我给你送吃的来啦~」
农夫直起腰来,看见陈初六,咧嘴一笑:「呵呵,娃儿慢点跑,别摔着了~」
说完,陈父在旁边的沟渠里洗了把脸,在树荫下吃起了午餐。
陈初六在一旁坐着,听两人的对话,初步了解了一下现况。陈初六父亲叫陈守仁,是一个老实本分还有点木讷的农夫,母亲周氏,也是一个十分常见的农妇,持家有道,使得陈初六家里倒是吃穿不愁,井井有条。
不过最近,世道有些紧张,朝廷要搞什麽封禅,又征了一次杂税。陈家余财本就不多,加上现在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所以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看着陈父和周氏艰难地啃着杂粮饼子,陈初六心里也不是滋味。不行,不能这样下去,我是堂堂新世纪的青年,当有发家致富的觉悟才是。
可怎麽能发家致富呢?陈初六得弄清楚这是什麽朝代,是哪个皇帝在坐朝。
几番旁敲侧击下来,陈初六才打听到这是北宋大中祥符元年。这时陈初六忽然想起来,不就是那个和契丹签订檀渊之盟的皇帝宋真宗,他还弄了最後一次泰山封禅,应该就是这次,不知道名相寇准现在如何了。
知道了这个,陈初六心中又是一番计较,真宗时期,社会还算稳定繁荣,科举制度也日趋完善。想要发家致富,肯定是有机会的。
正思考着呢,树上掉下一个黑点到陈父的碗里,陈父皱皱眉头,挑出去继续喝,陈初六却注意到了那个黑点。
这个黑点是个虫子模样的东西,恰巧的是,陈初六还认得,这其实是蝉蜕!
蝉蜕,即蝉蜕壳後留下来的硬壳,此物可入药,散风除热,利咽透疹,退翳解痉等功效。在主要以中医为治疗手段的古代,这可是一味需求量较大的药材。在後世的乡下,也有很多人捡拾这个卖给药店,陈初六由此识得。
陈初六拿起蝉蜕端详片刻道:「爹,娘,你们认得这种东西吗?」
「什麽东西?快些扔了,那是虫子,小心咬了你的手!」周氏皱着眉头道。
「你们等等……」陈初六跑开了,寻出来一个较为完整的蝉蜕道:「就是这个,你们知道有什麽用吗?」
「那玩意儿能有啥用,吃不能吃,用不能用,怪脏的,快扔了!」
陈初六闻言窃喜起来,当作无事一样,扔在一旁。待午饭吃完了,陈初六主动请缨在地里帮忙,周氏自无不可,嘱咐他不可乱跑,便离开了。
而陈初六呢,时不时给陈父递碗水。趁着陈父不注意的时候,则躲在一旁开始一个一个捡起了蝉蜕。大树底下的蝉蜕特别多,不一会儿,陈初六便捡了一大堆。去尽泥土,放在旁边的地里曝晒,等晒乾之後,便可入药。
半天功夫下来,陈初六捡了一小堆,全部放进自己的背篓里。可陈父终究还是发现了,走过来指着这些蝉蜕问道:「蛋儿,你收这些东西做什麽?」
「这个,这个……」陈初六抬头道:「爹,我想给家里挣钱,我觉得这个可以换钱!」
「换钱?」陈父闻言一笑:「哈哈哈哈哈,这个能卖钱?哈哈哈哈,蛋儿,你想挣钱这不错,可也不能乱想啊。这些虫子你就是拿出去卖,也没人要买啊?」
陈初六不急反笑道:「爹,我要是卖出去钱了怎麽办?」
「你要是卖出去钱了,那钱都归你。」陈父笑着道,看着陈初六一股傻劲儿,却也没有阻止他,反而是农闲之时,帮着捡了一大堆。
陈初六放心了,这个父亲虽然木讷,可算得上开明。
黄昏时刻,夕阳遍洒,炊烟袅袅,村庄愈加显得宁静安详。陈初六深吸一口气,背着满满的蝉蜕,和陈父一起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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