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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第一次见到孟缚青牛二就觉得这小姑娘是个有大出息的,光顾他家生意是正直善良,买个小倌儿做赘婿是救人于水火,也十分需要勇气。
有这样的人在前,他们村的人定然也不错。
他外头弟兄多,家里头兄弟也多,有四个,可哪怕叫上亲戚一起也不过几户人家,带着这么多牲畜和车可半点也不安全,能跟着一个村走会让人安心许多。
孟缚青思索片刻,应了下来,“好歹咱们也算旧相识,你们在我离开县城之前把口信送到,东西全都收拾好,咱们就一块去野猪沟。我还有旁的事,先行一步。”
说完她便离开了车铺。
牛二则赶紧安排送口信的事,看着几个弟兄赶车离开,他又急匆匆关上车铺回家递消息。
从车铺离开的孟缚青当真有些饿了,便在距离县衙不远地方找了个小饭馆点了卤肉和一碗面吃起来。
吃完,她付账时问伙计,“听说前几天衙门后院着火了?那不是咱们县太爷住的地方吗?”
伙计收下钱后点点头,“可不是嘛,火还挺大的,烧的就剩下个房架子。”
“那县太爷岂不是没地方住了?”
伙计笑了,“你这姑娘怎的有些痴?县太爷哪儿能没地方住,他正经住在县里最好的酒楼呢,那里可舒服的很。”
县里最好的酒楼孟缚青知道是距离县衙较近的福春楼,于是她点点头,“原来如此。”
走出饭馆孟缚青便来到了福春楼。
一进去,伙计迎上来问道:“姑娘打尖还是住店?”
这不是孟缚青第一次来福春楼,之前也是在这儿买的酒楼饭菜。
她说:“先来一壶茶。”
等伙计把茶水端上来,她佯装好奇地问:“听说咱们县太爷住在这儿,可是真的?”
“这还能有假?不过县太爷住的可不是客房,是咱们酒楼主家的地方,在酒楼后头。”
“眼下县太爷还在酒楼吗?”孟缚青笑笑,“听说大人是个正直的好官,我还没亲眼见过,若能见一次该有多好。”
伙计摇摇头,“那场火起的蹊跷,大人为了查这件事,累得都病倒了,今日没去县衙,也没法出来让姑娘瞧瞧。”
孟缚青若有所思,“那真是不巧。”
牛饮一般灌完一壶茶,付了账,她飞快离开酒楼。动作迅到把一旁的伙计看得目瞪口呆。
孟缚青走进通往酒楼后后院的小巷,她躲在巷子里,唤出藤丝探路。
福春楼后面很安静,两扇红色小门正对一个小池塘,只两个下人守在门口。
藤丝翻过院墙往院子里去,不一会儿孟缚青就感应到了正坐在书房数金锭的江县令。
眼前摆着金子,江县令反而越数面目越狰狞,最后直接站起身来回走动。也不知是不是想到了之前丢的一点不剩的财物。
孟缚青又探旁的屋子,现他的夫人小妾还有孩子都不在,里头只有他和一个服侍他的小厮。
她操纵藤丝接近江县令,自己带上口罩捂住口鼻,飞快来到下人面前,三两下把人敲晕,外头的动静惹来了小厮的注意。
孟缚青靠墙站着,红色小门打开的一瞬间,她抬手把人打晕,同时操纵屋子里的藤丝直直刺穿江县令的心脏,一次不行,她缝衣裳似的来回穿了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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