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矿洞实验室里,白炽灯将众人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得到成功数据的瞬间,沉寂的空气瞬间沸腾,机械零件碰撞声、键盘敲击声、指令呼喝声交织成激昂的战歌。助手们抱着厚重的数据板穿梭在工作台间,有人将最新优化方案导入主控电脑,有人快拆卸旧型号外骨骼的能量核心。
"第三组注意!优先给突击型装甲加装缓冲模块!"栀栀倚靠着操作台,苍白的指尖点在全息投影上,染血的绷带随着动作微微颤动。她盯着流水线终端,看着技术人员将动能转化系统的核心部件嵌入装甲胸腔位置,蓝色能量光带在金属纹路中流转,像给冰冷的机械注入了鲜活的心脏。
突然,远处传来设备过载的嗡鸣。负责组装的新兵手忙脚乱地后退,半成品装甲迸出火星。"别慌!断开b区供电!"栀栀冲过去时扯裂了伤口,却浑然不觉,直接徒手掰开烫的电路板卡槽,"能量分流阀要呈o度角安装,否则会引连锁反应!"她沙哑的声音在矿洞中回荡,所有人都被这股近乎偏执的专注感染,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而在百米外的医疗帐篷,无影灯依然亮得刺目。江凛的手术进入最关键阶段,主刀医生的镊子正夹起化脓的组织,心电监护仪的警报声却突然尖锐地响起……
栀栀的手微微颤抖着,好不容易拿起的零件突然从指尖滑落,“当啷”一声掉落在地。她的身子猛地一僵,一种强烈的心慌再次袭来,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紧紧揪住了她的心。
周围的忙碌声似乎在一瞬间都变得遥远,她的目光空洞地望着地面的零件,脑海中全是江凛的身影。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林少尉,你怎么了?”身旁的助手察觉到她的异样,关切地问道。
栀栀咬了咬嘴唇,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声音却带着一丝颤抖:“没事,我……我没事。”她蹲下身子捡起零件,可手却止不住地哆嗦,怎么也对不准安装的位置。
那股心慌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的直觉告诉她,江凛那边一定出了什么事。她深吸一口气,想要继续手中的工作,可思绪却不受控制地飘向了医疗帐篷的方向。
“不行,我得去看看。”栀栀终于放下手中的零件,朝着医疗帐篷的方向跑去,身后助手们的呼喊声渐渐被她抛在脑后。此刻,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确认江凛的安危。
矿洞阴冷的穿堂风裹挟着铁锈味扑面而来,栀栀跌跌撞撞地朝着医疗帐篷狂奔,作战靴在碎石路上擦出刺耳的声响。绷带渗血的伤口在奔跑中撕裂,每一步都像踩在滚烫的炭火上,可她全然不顾,只觉得胸腔里那颗心脏快要冲破肋骨。
远远望见帐篷外的警戒线时,尖锐的心电监护仪警报声骤然刺破寂静。那声音像是生锈的锯子在切割神经,一下下将她的理智绞碎。栀栀瞳孔猛地收缩,颤的手指刚触到帆布门帘,却现入口被封死了——两道银色的金属扣交叉锁住,旁边还贴着醒目的红色警示条:「高危手术区,禁止入内」。
"江凛!"她的呼喊被警报声吞没。掌心死死按在冰凉的金属扣上,指甲几乎要抠进金属纹路。帐篷内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器械碰撞声,混着医生焦急的低吼:"血压归零了!准备电击!"栀栀浑身血液瞬间凝固,后背重重撞在帐篷支架上,震得挂着的生理盐水袋剧烈摇晃。
她突然疯似的绕着帐篷奔跑,在布满碎石的地面上跌跪三次。终于在通风口处扒开一条缝隙,腥甜的血腥味混着消毒水扑面而来。透过狭小的空隙,她看见无影灯下那道熟悉的身影,白床单上大片刺目的暗红,以及主刀医生凝重如霜的侧脸。
"不"喉间溢出破碎的呜咽,栀栀的额头抵着帆布,温热的液体顺着下巴滴落在手背的伤口上。远处实验室传来的设备运转声隐约传来,可此刻她的世界只剩下那不断刺响的警报,和记忆里江凛说要带她去纳木措时,眼里比湖水还要澄澈的光。
栀栀的指尖颤抖着抚过“高危手术禁止入内”的警示牌,金属表面冰冷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至心脏。她整个人几乎瘫靠在帐篷支架上,染血的绷带在剧烈喘息中摩擦着帆布,出细碎的沙沙声。
“江凛!你要是敢有事,我……我这辈子不原谅你!”她的声音被警报声撕扯得支离破碎,带着哭腔的嘶吼里裹着无尽的恐慌与绝望。指甲深深掐进金属牌边缘,仿佛这样就能穿透这道阻隔生死的屏障。记忆突然翻涌——他在实验室熬夜时疲惫却温柔的笑,说要带她去纳木措时眼里的星光,此刻都化作锋利的刀刃,一下下剜着她的心。
帐篷内传来医疗器械坠地的脆响,心电监护仪的蜂鸣声陡然尖锐。栀栀猛地扑向金属锁扣,全然不顾撕裂的伤口迸出鲜血,带着哭腔的怒吼混着沙哑的抽噎:“你答应过我的!纳木措的旅行、完整的实验数据……你不能说话不算数!”她的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的金属牌上,温热的血顺着脸颊滑进嘴角,咸腥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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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疗帐篷内,无影灯白得刺目,主刀医生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口罩边缘滑落,却无暇擦拭。他手中的镊子精准地夹起坏死组织,手术刀划开腹腔的瞬间,浓烈的血腥味几乎要将人淹没。心电监护仪尖锐的警报声此起彼伏,屏幕上的波形剧烈起伏,像是随时会彻底变成冰冷的直线。
“肾上腺素!快!”主刀医生的声音紧绷如弦,助手立刻将注射器递上前。当药物推进血管的刹那,江凛的身体突然剧烈抽搐,监测仪的数值短暂回升又急坠落。“电击准备!”另一名医生扯掉电极片的保护纸,蓝色的电流在空气中噼啪作响。
护士的手指死死按着加压输血袋,指节因用力过度泛白:“血库告急!o型血只剩最后两袋!”话音未落,主刀医生已经用持针器穿过缝合线,针尖在惨白的皮肤上快穿梭,试图将穿孔的胃部重新修补完整。帐篷外的栀栀的哭喊隐约传来,却丝毫无法分走医生们半分注意力——他们必须与死神赛跑,每一秒的犹豫,都可能让生命消逝。
医疗帐篷的帆布帘猛地掀开,带起一阵裹挟着消毒水味的冷风。面色惨白的医护兵踉跄着冲出来,扯掉沾满血渍的手套嘶吼:"血库告急!所有o型血立刻送往手术室!"尖锐的广播声紧接着刺破营地夜空,循环播放的"血库告急"在黑暗中震荡,惊起远处树梢的夜鸟。
蹲在警戒线外的栀栀浑身一震,沾满碎石的掌心在地面蹭出两道血痕。她猛地站起身,作战靴带起的砂砾噼里啪啦砸在警示桩上。看着医护兵抱着血袋狂奔的背影,喉间涌上的话语又被苦涩咽回——她颤抖着摸向手臂内侧的血型标签,b型血的印记刺得眼眶烫。
“我……我能做什么?”她抓住路过的后勤兵手腕,染血的绷带蹭在对方袖口。后勤兵为难地摇头:“现在只能等兄弟部队支援,或者……”话音未落,广播再次响起:“请求所有o型血战士立即前往医疗站!”
栀栀跌坐在地,碎石硌得尾椎生疼,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仿佛这样就能将满心的焦灼都碾碎。粗粝的砂砾混着血渍渗进伤口,她却浑然不觉,只是死死盯着医疗帐篷紧闭的门帘。
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栀栀下意识转头,却见陈凌峰笔挺的身影破开暮色疾步而来。军靴重重碾过碎石的声响,惊得她睫毛猛地颤动——这个总是冷硬着脸、将"任务至上"挂在嘴边的陈中校,此刻额角沁着薄汗,作战服的领口都被扯开两颗纽扣。
"江凛情况怎么样?"陈凌峰的声音难得带上了几分急切,目光掠过栀栀染血的绷带和狼狈的模样,眉头瞬间拧成死结。栀栀攥紧拳头撑着地面起身,后背抵着冰凉的帐篷支架,指甲在掌心掐出新月形的血痕。
她想起三天前,江凛着高烧仍被要求调试数据,苍白的脸贴在操作台的模样;想起陈凌峰在例会上,用"第三方人员要证明自身价值"的话敲打江凛时,对方握紧又松开的拳头。此刻那些委屈与愤懑翻涌上来,却在触及陈凌峰眼底少见的焦虑时,化作了一声颤抖的冷笑:"陈中校现在关心起来了?当初逼着他带病工作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有今天?"
陈凌峰垂在身侧的手僵了僵,喉结滚动两下却终究没辩解。他只是用少有的轻柔动作,隔着染血的作战服拍了拍栀栀颤抖的肩膀:“林少尉,冷静些。”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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