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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吃点东西补充体力。”栀栀把一块压缩饼干递到江凛手中,目光中满是心疼与关切。江凛看着手中的饼干,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艰难地咬下一口,慢慢咀嚼着。
随后,栀栀也钻进了江凛的睡袋里,狭小的空间里,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两个人挤一挤就不会太冷了。”栀栀轻声说道,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温柔的笑意,却也难掩疲惫。
江凛感受着栀栀身体传来的温度,心中一阵感动。他侧过头,看着栀栀近在咫尺的脸庞,微弱的月光洒在她脸上,勾勒出柔和的轮廓。“辛苦你了。”江凛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
“别说话了,好好休息。”栀栀轻轻摇了摇头,往江凛怀里靠了靠,伸手环住他的腰,“等天亮了,我们继续赶路。”
夜愈深了,寒风在崖壁外呼啸着,而睡袋里的两人却感受着彼此的温暖。栀栀闭着眼睛,心中默默祈祷着这漫漫长夜能快点过去,祈祷着他们能早日走出困境,将真相大白于天下!
山风卷着砂砾撞在崖壁上,出细碎的呜咽。江凛靠在栀栀肩头,感受着她怀中传来的暖意,忽然轻笑出声,声音沙哑却带着几分怀念:"小时候你吵着要在家里搭帐篷,咱俩晚上也是这么挤得。"
记忆如潮水漫过心田。那时两家别墅的后院相通,盛夏的蝉鸣里,十岁的栀栀举着树枝指挥,非要用床单和晾衣杆搭出"世界上最坚固的堡垒"。江凛嘴上嫌她胡闹,却还是踩着板凳帮忙固定支架,指尖被麻绳勒出红痕也浑然不觉。
夜幕降临时,两个小孩挤在歪歪扭扭的帐篷里,月光透过床单的缝隙洒进来,在他们脸上投下斑驳的银辉。栀栀总爱把冰凉的脚丫往他腿上贴,被追着挠痒痒时的笑声能惊飞院角的夜莺。后来江母端来切好的西瓜,清甜的汁水顺着嘴角流到枕巾上,混着夏夜的风,成了记忆里最柔软的片段。
"你还说我的帐篷漏风,结果半夜偷偷把自己的薄被分我一半。"栀栀的声音闷在他颈窝,呼出的热气带着姜茶的余温。她伸手轻轻抚平他蹙起的眉峰,触到他鬓角未干的冷汗,心又揪紧了几分。
江凛偏头蹭了蹭她掌心,伤口的疼痛在回忆里似乎都变得遥远。他想起那些无忧无虑的夏夜,想起帐篷外忽明忽暗的萤火虫,忽然觉得,此刻蜷缩在崖壁凹陷处的两人,竟与儿时别无二致——同样狭小的空间,同样相互依靠的温度,还有藏在玩笑话里,从未说出口的牵挂。
栀栀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江凛外骨骼装甲的边角,目光穿透黑暗,仿佛还能看见白天那冲天而起的滚滚黑烟。喉间像是被砂砾哽住,她艰难地开口:“你说陈中校他们……”话音未落,后半句便消散在呼啸的山风里,只余下绵长的担忧与忐忑。
江凛察觉她指尖的颤抖,强撑着侧身将她拢得更紧些。腹部伤口传来的钝痛混着寒意袭来,却抵不过胸腔翻涌的忧虑。他望着夜空里稀疏的星子,那些光点明明灭灭,如同此刻生死未卜的猎鹰小队。“陈中校经验丰富,猎鹰小组都是精锐。”他声音沙哑,既是安抚她,也是在说服自己,“他们一定能从火场里撕开缺口。”
夜风卷着细雪掠过崖壁,在两人头顶凝成细小的冰晶。栀栀将脸埋进江凛肩窝,听着他因伤口牵扯而微乱的心跳,白天黑烟中冲天而起的火光又在眼前闪现。她攥紧他的衣襟,指甲几乎掐进掌心:“我们得加快度,必须在”话到嘴边又咽下,那个最坏的可能性,她不敢说出口。
江凛沉默着将下巴抵在她顶,感受着怀中颤抖的身躯。远处传来狼群若有若无的低嚎,混着山风在空旷的山谷回荡。他暗暗誓,无论前方还有多少险路,都要带着栀栀走出这片雪山——只有活着,才能为猎鹰小队、为所有蒙冤的人讨回公道。
江凛的指尖轻轻抚过栀栀紧绷的脊背,感受到她身体里传来的不安震颤。他强撑着将她往怀里带了带,下巴轻轻蹭着她顶,带着沙哑的嗓音裹着温度落下:"别瞎想了,睡吧。"
这话像是带着某种神奇的力量,却又藏着难以察觉的颤抖。江凛努力放缓呼吸,让胸膛的起伏变得平稳,试图用这样的方式传递安定。他知道,此刻任何安慰的话语都显得苍白,唯有佯装镇定,才能让她悬着的心稍稍落下。
睡袋外,风雪愈肆虐,拍打着崖壁出呜咽般的声响。江凛闭上眼,将所有担忧与疼痛都埋进心底,只把最温柔的体温留给怀中的人。在这生死未卜的寒夜里,他能做的,不过是用单薄的臂膀,为她筑起一道小小的、却足以抵御恐惧的墙。
在江凛温热的怀抱中,栀栀紧绷许久的神经终于彻底放松。她的呼吸渐渐绵长而均匀,睫毛安静地垂落,疲惫的面容上褪去了白日里的焦虑,染上一抹柔和的安宁。江凛低头看着她沉睡的模样,唇角不自觉地扬起,哪怕腹部的伤口仍在隐隐作痛,此刻也化作了微不足道的钝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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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风依旧在崖壁外呼啸,卷起的细雪扑簌簌落在两人身上,却被厚实的睡袋隔绝在外。江凛小心翼翼地调整着姿势,生怕惊醒怀中的人,手臂酸麻了也只是轻轻挪动。黑暗中,他凝望着头顶隐约可见的星空,心中默默许下誓言——无论前路还有多少艰难险阻,都要护她周全,将那些藏在阴谋背后的真相公之于众。
随着夜色渐深,两人相拥的身影在睡袋里蜷缩成小小的一团,在这冰冷荒芜的雪山中,成了彼此最温暖、最坚实的依靠。
天边泛起鱼肚白,第一缕晨光还未完全穿透云层,细碎的银灰光线便顺着崖壁凹陷处的缝隙渗进来。栀栀睫毛轻颤,率先从浅眠中苏醒,温热的呼吸在江凛颈侧凝成细小的白雾。她维持着蜷缩的姿势不敢动弹,生怕惊醒怀中仍在沉睡的人——江凛苍白的脸色在晨光里愈清晰,冷汗浸透的碎黏在额角,即便睡着眉峰仍微微蹙起,显露出伤口带来的隐痛。
喉间泛起酸涩,栀栀轻轻咬住下唇。昨夜相拥入眠时的暖意犹在,此刻却被铺天盖地的担忧取代。她小心翼翼地抽出手,指尖掠过江凛烫的额头,体温比昨夜似乎又升高了些。远处传来山雀振翅的声响,混着愈清晰的风声,提醒着时间的流逝。
"得尽快找到信号点。"她在心底默念,目光扫过崖壁外灰蒙蒙的天际线。那些尚未消散的晨雾里,仿佛还漂浮着蓝方营地冲天而起的黑烟。深吸一口气,栀栀轻手轻脚地从睡袋中钻出,每一个动作都像在拆解精密仪器般谨慎,生怕惊扰了这短暂的安宁。当寒风吹拂过单薄的衣衫,她才惊觉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原来在沉睡时,她竟也在为他悬着一颗心。
当江凛缓缓睁开双眼,晨光刺得他瞳孔猛地收缩,头脑仿佛被塞满了棉花,昏沉得厉害。他费力地想要撑起身子,腹部的伤口却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让他忍不住闷哼出声。意识在混沌中沉浮,昨夜的记忆如破碎的镜片般闪回:栀栀轻柔的歌声、两人相拥的温度,还有那片令人不安的滚滚黑烟。
“你醒了?”栀栀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担忧,出现在他耳畔。江凛转头,看见她蹲在一旁,手里捧着无烟炉融化的一些雪水,还算清澈,丝被山风吹得凌乱,眼底满是疲惫与关切。她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冰凉的指尖让江凛微微瑟缩,“烧还没退,再吃点东西?”
江凛张了张嘴,喉咙干得疼,只能虚弱地点点头。他看着栀栀从背包里取出压缩饼干,掰成小块递到他嘴边,动作细致又小心。咀嚼时,干涩的饼干混着雪水勉强咽下,却没能驱散身体里那股挥之不去的寒意。他知道,自己的状况比想象中更糟,但此刻容不得他倒下,必须咬牙坚持。
“我们得走了。”江凛艰难地开口,声音沙哑得几乎认不出来。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栀栀拦住。
“先别急,你状态太差了。”栀栀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休息一会儿,等你好点我们再出。”
江凛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倔强:“来不及了。”他想起陈凌峰他们,想起那片黑烟背后隐藏的阴谋,心里愈焦急,“再不走,一切都晚了。”
栀栀的手指在背包夹层里摸索,触到铝箔包装的瞬间,掌心沁出的薄汗洇湿了药袋边缘。她将止痛药攥在手心良久,像是在与某种隐秘的恐惧对峙——那是她一直不愿触碰的底线,总盼着江凛能靠自身意志扛过伤痛,却忘了在这荒山野岭,任何心软都可能成为致命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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