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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有人?”
王舒禾似乎听见什么声响,注意力也被分散在门那。
“门都锁了,怎么会有人。”
王青榆坐在地毯上,搂着舒禾,见她分心,不满地挺了挺腰撞她。
“嗯……做什么呀,那有人听见怎么办,家里又不是只有我们两个,别忘了,你妹妹也在家!还有那个安然!”
“别怕,我有锁门的。”
舒禾不满地推推哥哥的肩,很快又软软地趴回了他的怀里,“青榆哥哥,我们好像在偷情呀,对,我们已经分手了,就是在偷情!”
“可是我从来没有同意分手这事情,而且我也不觉得我们分手了。”王青榆忽然停下了动作,在他看来,分手便如同儿戏,只是王舒禾一时兴起的想法。
“好撑啊,哥哥在我的身体里……昨晚妈妈跟你说什么了?我都睡了,就听见你叽里呱啦的,吵死了。”
女孩抱怨着蹙起弯弯的眉,她的唇肉肉嘟嘟的,王青榆不由微微低了头去亲,用齿轻轻磨咬,王舒禾觉得痒,笑着要躲。
“哥哥都不亲亲别的地方,不给你亲了。”
“你老是躲,哥哥怎么亲?宝宝好香,下面湿湿的,好多水。”
“那你下面软软的,跟橡皮泥一样,我一点感觉也没有,废物——嗯,你轻点呀,你撞疼我了!”
王舒禾的嘴永远不饶人,气得王青榆掐着她的腰狠狠肏,“橡皮泥也会肏痛你?夹那么紧干嘛,橡皮泥都要断了,不是没感觉,没感觉还流那么多水,橡皮泥都要化了!”
“就是橡皮泥,嗯,嗯啊,橡皮泥就是软的,我,我没……慢点,哥哥慢点,别戳那!”
“为什么不可以,既然没感觉就找感觉,水好多啊,宝宝,哥哥的手上都是你流的水,身上也是。”修长的手指揉搓着凸起的阴蒂,刺激得王舒禾尖叫着想躲,可身体被锢得死死,最后那猫儿似的眼里含着眼泪,哭得好可怜,“我好难受,哥哥,我不舒服。”
“宝宝,你爽得都夹着哥哥不放了,怎么会不舒服。”
因为哭过,她鼻尖红红的,脸上还挂着泪痕,眼睛似水洗的宝石,在灯光下黑亮亮的,声音也娇滴滴带着哭腔,“青榆不爱我了,你只知道欺负我,还想跟我复合,我再不理你了。你就该吃棍子,打几顿才乖!”
“现在连哥哥也不喊了,你也不乖。”
“你才不是我哥哥,你是假的。”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王青榆眯了眯眼睛,掐着她的下巴使了点力气才令舒禾的脸朝向自己,“那谁是你哥哥,你那真哥哥又是谁?”
“反正不是你,我又不是你亲妹妹。”
“亲不亲的无所谓,难道我还偏心别人给你吃过亏?”
王青榆好笑地摸了摸妹妹的长发,答案是没有的。他与王舒禾一同长大,感情很好,而王舒蕴出生后便同母亲住在国外,偶尔回来一次。
在某种意义上而言,王舒禾与王青榆也是相依为命的,即便不用为物质所发愁,可情感上,兄妹两人只有彼此。
王青榆的性格实则并非对外表现得那样温和,他冷漠傲慢,得体的谈吐与教养不过是应付对外的规则,社交的礼仪。
条条框框约束着他,枯燥乏味的课程一门紧着一门。
大人们不会关心王青榆到底累不累,只在乎着成绩与结果。
只有舒禾,他的妹妹一直陪在他身边。
那个初见时,如洋娃娃一样精致漂亮的孩子,警惕绷着身体,抗拒所有人的靠近。
王舒禾高潮了,偏过脸在喘息,任由哥哥亲吮着自己的身体,意识是恍惚的,迷迷糊糊间好像答应了什么。
可到底是什么,舒禾不知道,只听见王青榆笑了声,说好,那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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