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沈溪看着他们远去背影,不甘心地咬了咬唇:“他这又把我小舅舅给骗到手了?”
周渡放下手中的杯子,实话实说道:“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沈暮刚开始的态度是决绝的,那是秦毅无论如何也逼迫不了的,但沈暮后来松了一口,对于一个做将军的人来说,敌退我进这一招他玩得炉火纯青,所以他不会吹灰之力就把沈暮给抱走了。
沈溪磨了磨牙,把头偏向一边,恨铁不成钢地道:“小舅舅也太不争气了!”
周渡好奇道:“那如果是我呢,换成是我,你会很争气吗?”
沈溪抬眸,视线定格在周渡那张俊美无缺的容颜上,幻想了一下小舅舅那个画面,脸色蓦然一红,只要周渡不属于别人,他死都要黏他身上。
看见沈溪绯红的面颊,周渡就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揉揉沈溪的脑袋,低声哄道:“好小溪,不过我不会离开你的。”
等秦毅抱着沈暮走远后,一直缩在角落里的孟睢夫妻两,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这就走了啊。”
沈溪撇撇嘴:“怎的,接下来还演给你看啊。”
孟睢摆摆手:“没有这意思,走了好啊。”
走了他们压力就没有这么大了,试问谁能淡定地看着一个国公跪在面前,但也不妨碍他怅然若失。
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国公,一个是乡野大夫,两个人都是男子,国公还对大夫毕恭毕敬,这八卦听得真带劲,听不到后面还挺抓心捞肝的。
但他也清楚,这种事,他们这种凡夫俗子是掺和不进去的,还是少听为妙。
手脚都缩在椅子上,吓成一个团的李鱼表示赞同:“走了好啊,太可怕了,长得也太凶了。”
说完他看着沈溪感叹道:“小溪,我终于明白,你当初为什么说周渡一点都不凶了,周渡跟这位师……师娘比起来,简直可以称得上温柔了。”
李鱼刚才根本就没听沈暮他们在聊什么,不知道怎么称呼秦毅,只见他与沈暮亲热,不自觉就说出师娘二字。
“是吧,”沈溪像是得到认同感一样,一双眼睛笑成两个月牙,“我家周渡最温柔了。”
说罢,他又像是使坏似的,嘴角翘起一个小钩子,对李鱼说道:“小鱼儿,大胆点,等他们从房里出来,你冲他喊师娘。”
“……啊?”李鱼也就是随便那么一称呼,没想到沈溪还较真起来了,当下摇头道,“不不不,我不敢。”
那秦毅长得比周渡还高,比周渡还凶,又穿一身黑衣,活似个勾人魂魄的黑无常,他远远看上一眼都腿肚儿打颤,更别说是上前说话了。
沈溪好心劝道:“不要害怕,大胆上,他再吓人,也是个人啊,再说了,他以后成了你师娘,朝夕相处是免不了的,你这会提前跟他打好关系,以后好处少不了你的。”
李鱼缩手缩脚的:“还是算了吧,我以后离他远远的就行。”
“那怎么成,他若是天天黏在我小舅舅身边,你岂不是学医都学不成,你听我的,保证害不了你,没准你叫得好,我小舅舅听了欢喜,转头就把他的独门绝技都传授给你。”
沈溪嘴上说着好话,乌润的眼眸却微微在转动着,熟悉他的人一看就知道,肚子里憋着坏水呢。
周渡无奈晃晃头,像秦毅那般高高在上的人物,怕是不肯屈于人下,沈溪哄着李鱼叫他师娘,是在折辱他,目的就是为了像看他黑脸。
他一黑脸,李鱼必定害怕,李鱼一害怕,沈暮就肯定不会在让秦毅出现在李鱼面前。
这时候,沈溪在揣掇着李鱼天天黏着沈暮,那秦毅就只能在一旁看干瞪眼。
沈溪说完,见周渡正垂着眸看着他,眼尾微微上挑,就知道他已经猜到了他的想法。
他扬起唇角,冲周渡露出个灿烂的笑容,用以收买他。
不论何时,沈溪的笑容就像冬日里的一缕阳光,总能替周渡扫清心里的阴霾。他连犹豫都没有犹豫,就颔首应下。
反正干着急的人又不是他,与他何干。
沈溪这厢用笑容收买下周渡,又转过头去看李鱼。
李鱼与沈溪多年好友,未必看不出沈溪的算盘,他犹犹豫豫道:“师父真的会开心吗?”
“当然了,”沈溪仰首,“我家小舅舅也是男子,你想身为一个男子,谁不想占据上风,一展雄风,你叫秦毅师娘,就是在给我小舅舅增加脸面,我小舅舅怎么会不高兴。”
李鱼一想也觉得有理,他家师父自上县城来后,心中总郁着一口气,身为徒弟的他,不能为师父做点什么,逗逗师父开心还是可以的。
不就是喊那长相混似黑无常的大黑块头一声师娘嘛,他豁出去了。
李鱼闭了闭眼,小声应下道:“我……我试试。”
沈溪计谋得逞,脸上的笑意更甚:“欸,这就对了嘛。”
孟睢夫妻俩在一旁听着沈溪给堂堂镇国公下套,吓得连话都不敢说。
如果那镇国公铁了心要跟沈暮在一块的话,那沈溪就跟他是一家人,一家人开一些无关大雅的玩笑,没人会在乎,但这里面有外人的掺和就不一样了。
饭也吃得差不多了,孟睢夫妻二人不敢再久待下去,很有眼色地站起身来,朝周渡沈溪道:“饭我们也吃饱了,我家夫人这身子也不太适合在外久待,就告辞了。”
周渡知道他们的顾忌,也没有多留,和沈溪站起身来送他们:“今天怠慢了。”
孟睢扶着他夫人朝酒楼门外而去:“没有,没有,好酒好菜怎么能说是怠慢。”
因为秦毅的突然出现,总归还是怠慢了些他们的,况且沈溪想借这顿饭向他们说合作的事,也没说成功。
沈溪和周渡将他们送出酒楼后,又说道:“今天没吃尽性,待我成亲的时候,专门做一桌好菜,让你们吃个够。”
不管这话是不是客套话,听得都叫人觉得舒心,孟睢笑笑:“那感情好,我就在家给你们准备好礼金,等着你们成亲了。”
孟睢夫妻二人一出酒楼大门,在一旁一直等着的宋县令,就把他们给招了过去,一家子嘀嘀咕咕说着话,回县衙了。
送走客人后,周渡去酒楼掌柜处结了钱,带着沈溪他们回了客栈。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娇弱绝美中原女主VS占有欲超强漠北男主)(强取豪夺文)女主娇弱,不是大女主男主不是典型的糙汉,学过中原文化。男女主人设都不完美,但都在成长。对于南莺来说,她也不知漠北是她的劫还是她的缘。无数次,她都想逃离这个地方,逃离那个强制让她留在这里的男人。可每一次她自以为天衣无缝的逃脱,其实都是那人的尽在掌握。他说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有的,给你没有的,我去抢来给你。但是回大凌,你想都别想。他说阿莺,留在这,留在我身边。来到漠北以后,回家,就变成了南莺自始至终的愿望,一个近在咫尺又遥不可及的愿望。他想让她成为草原上一朵娇养的花儿,只有南莺知道,她想成为一只自由的鸟儿。可是后来,朴素的漠北子民给予了她别样的温暖,在这里,没有尔虞我诈,百姓之间都是最朴素的人间温情。他也向她付出了所有(双洁)...
我啊对上祝蔓投来的暗示,谢尉故意拉长尾音,嘴角上扬,悠悠道我住这。闻声,她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祝蔓突然发现自己有些后悔用这种极端方式报复回去。因为激怒他姜汉宇对自己并没什么好处,在滨城,他要收拾自己,那是轻而易举的事。闻声,姜汉宇审视的眼神没断,你什么时候搬的家?他这话倒是点醒自己,对啊,她邻居不是他啊。谢尉嘴角弧度不减,但笑不达眼,言语桀骜我搬家需要跟你说?姜汉宇瞬间语塞,同时理智也回归。其实自己跟谢尉并不是什么真正的朋友,他不是滨城人,可一出现就是圈子里的座上宾,自己这边缘人物,当然是跟着大家一个态度。他也有试着打听,却没一个人告诉实情,这更验证他的猜想,谢尉身份不简单。扫了眼衣衫不整的祝蔓,谢尉...
性癖之作,寫爽的,從頭幹到尾,無邏輯一,一切為肉服務,玩很花!排雷可以看看章節名稱參考一下在一場血債血償的復仇中,復仇者「夜烙」血洗了敵對家族的宅邸。他本該將所有人殺光,卻在暗房深處發現了一個身...
到底什么情况?白哉和赫丽贝尔结婚了?好吧,这忍了,我还成了他们俩夫妻的孩子?算了,反正都是事实了,不接受也得接受,那就好好成为死神吧。你是玩我吧?人家刚刚...
本王才不是歌伎作者爻棋文案颐指气使一本正经搞笑王爷受vs不停被打脸酷哥rapper攻1名传千古的三王爷温辞述穿越了。一千年前,他是个舞风弄月的帝王之胄,因一身艺术才华垂名史册。穿越后,成了半糊男团Flora的美丽废物舞担,并被塞进一档改造音痴节目。综艺开始前。黑词条温辞述划水温辞述卖腐温辞述退团音综开始后。专题推荐搞笑在线阅读txt下载加入书架...
意外穿越成了将军府三小姐,爹不疼娘不理,还得夜夜伺候皇叔?端茶倒水不够,还要诱哄?掀桌!这日子没法过了!老娘要爬墙!看来本皇还不够努力,你还有力气走?她怂了,三皇叔英明神武仪态万千哎哎哎,有话好好说,别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