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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似乎做题做到走神,正在拨弄笔坠上的小白兔挂件,看起来天真又呆萌,好像随便点恐吓都能让他吓到躲起来,瑟瑟发抖,再也不敢出来。
他本想用这场相亲来挫一挫苏泽岁的锐气,至少让小孩见识一下外人的冷漠无情,治治他“天上地下劳资最大”的脾性。
但现在,他第一次犹豫了。
以他弟弟精神受损后的性子,或许真的很不适合去。
……
其实苏泽岁一直在偷听。从哥哥提到“婚约”开始。
他本来还很害怕,因为婚约意味着要见陌生人。直到听到妈妈的话——
金丝雀、到死不出门、与社会脱节……不用社交,一辈子只用跟未婚夫一个人打交道。
苏泽岁有点心动了。
但他坐等右等,却等不到哥哥的下文。
他有点着急,就拿着几道早准备好的、不会做的题目,“啪嗒啪嗒”跑到两人面前,拉了拉哥哥的衣角。
“嗯?怎么了?”几天下来,苏铭宇已经下意识在跟弟弟说话时放柔声音了。
苏泽岁双手举了举竞赛书示意:“有事。”
苏母温柔地笑笑,欲往玄关走去:“那岁岁跟哥哥先聊着,妈妈有事出趟门。”
事态发展失控,苏泽岁急忙放下竞赛书,开口喊了声:“妈妈。”
苏母立刻停下了脚步,苏泽岁平时也会喊她,但很少有喊得这么大声,这么干脆的。
“婚、约。”
苏泽岁怕妈妈等不到他说话就走了,小手指了指自己,想到什么说什么道:“要去。”
他话少得不成句但字字惊人,苏母和苏铭宇都愣在了原地。
“偷听哥哥和妈妈说话了?”苏铭宇看着面前单纯得像白纸的弟弟,皱眉道:“还是让妈妈去处理这件事吧。我又细想了一下,顾熠阑他确实不适合你见。你……”
听到前半段,苏泽岁还有点生气地鼓了鼓白皙的脸颊。
直到听到了那个名字,他身形一顿,仿佛被钉锤敲了下小脑袋瓜子,心跳如鼓噪,脑中冒出了一个他想都不敢想的猜测。
他手心出汗,有点使不上劲儿,干脆把书和笔都塞到哥哥手里。
“哥哥,”苏泽岁眼眸亮晶晶的,“叫什么?”
眼见哥哥一脸懵圈,手中的笔顿了下就要在书的空白处写下“苏铭宇”三个字,苏泽岁心急地拉了下哥哥:“他、叫什么?”
苏铭宇对此不解,但也按照苏泽岁要求写下了“顾熠阑”的名字,甚至还给他读了遍:“gùyìlán,他叫这个。怎么了?”
看到那个熟悉的名字,苏泽岁不假思索又道:“去。”
怕哥哥和妈妈没听到,他又用乖软的嗓音重复:“岁岁要去。”
苏母好半天才从瞠目结舌的状态中缓过来:“岁岁认错人了吧?顾熠阑是哥哥的大学同学,他不是什么好人,我们不见啊,乖。”
苏泽岁眼眸更亮了,看向哥哥:“同学?”
苏铭宇硬着头皮道:“当年我们专业A大就开了一个班,他算是我的同班同学。”
苏泽岁看着哥哥手上的竞赛书。
哥哥跟他一个专业,顾熠阑跟哥哥一个专业,那么……!
苏铭宇本就与顾熠阑订好了这周末见面,不好违约;苏母又向来宠小儿子,在商界雷厉风行的她,一到苏泽岁这里,就原则全无。
被只会“要去要去”的小复读机一缠,没过多久,两人就举双手投降,无可奈何地妥协了。
苏铭宇无奈地摇了摇头:“行,不撞南墙不回头。那你就周末亲自去见见他。”
“一开始不是说有事?说吧,找哥哥什么事?”
他翻了翻弟弟塞到他手里的竞赛书,纸张皱皱的,忽略掉空白处涂鸦的各种卡通画,也能看出小孩真的有在好好学习。
苏铭宇发现书中有几页折了角,许是弟弟有看不懂题目的想问他。
他翻到折角页,正要细看题目,好好给弟弟答疑解惑,书突然被人抽走了。
“没事了。”苏泽岁拿书的时候,没忘了趁哥哥发愣把自己的笔也抽回来。
他绷着小脸,拿着笔抱着书,“啪嗒啪嗒”又跑回了自己的卧室里,轻轻关上了门。
看着那紧闭的房门,和自己倏然空了的双手,苏铭宇:“?”
苏铭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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