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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幽昙却注意到了,此时被公主抱在言轻絮怀里的清辞,根本没有意识,「她受伤了?是谁干的?」
言轻絮没有回答,反倒是一旁的玦无名冷不防道出一个:「他。」
「噗。」在幽昙反应过来前,何人笑便噗嗤笑出声,转过头去努力憋住笑,又换上了一贯的邪魅微笑,「无名叔叔竟然连拆台都学会了,十足长进啊。」
直到这时候幽昙才反应过来,玦无名的意思是:清辞是言轻絮弄晕的。
「你做了什麽?」幽昙冷声问向言轻絮。
「没什麽,让她睡一会儿罢了。」言轻絮将清辞托了托,开口的话竟是斩钉截铁,「她的悲伤早已经在两年前被用尽。」
在清辞亲眼目睹了祥云派的覆灭之时,是言轻絮从後揽过宁清辞,一记手刀劈在了她颈间,完全没有防备的清辞,在疼痛之下失去了意识。於是他将她负在背上,无视了周遭的这场混战,踏过了遍布了死亡弟子的场地。一路上,尽是血染的景致,远远超越两年前左相府的倾灭。
「这就是你所谓的保护?」幽昙皱了皱眉头。
「呵。」言轻絮没有理会幽昙的质问,轻飘飘地绕过幽昙,「你又比我善良多少?」
他们本质而言,都不过是在利用清辞的人。
「至少,不会是你这样的方式!」幽昙转身看向言轻絮。
还陷於昏迷中的宁清辞面色比往日更苍白了几分,本便不喜胭脂水粉装点的女孩此时显得格外憔悴,腰间的碧霄仿佛也收敛了光彩。
言轻絮停下脚步,将视线转向了天空,晚霞早已染红了半边天空,如血的残阳打在了他身上,平添了几分张狂,「纵然我十恶不赦丶罪行滔天,也离我不得。你以为,是为了什麽?」
幽昙似懂非懂的望着鲜少露出正经的言轻絮,这样的叙论实在不适合出现在言轻絮身上。只是,她此刻唯一确定的是:今日一切,幕後的推波助澜者便是言轻絮。仅仅一个少年郎,却可以在须臾之间掌握人的生死存亡,这样一个人,为清辞而来,如此人才,着实是清幽阁最为强劲的存在,但也会是她最大的威胁。
自顾自地说完话,言轻絮便抱着清辞踏入了客栈,不再理会外边的三人,甚至都没有好奇何人笑与玦无名的身份,可见他早已知晓一切。
幽昙正要跟上去,却被何人笑轻轻按住肩头,一个无声的摇头,止住了幽昙的脚步。
次日清晨,清辞缓缓转醒。没有家破人亡那天的悲恸,反倒是出奇的平静,全然恢复了孤身在外时的淡漠。许是真如言轻絮所述,她已经将所有的悲伤耗尽在了那一天。
视线还没完全恢复,却先闻到了一股香甜。清辞动了动,坐起身来,便见了守在一旁的少年。
一碗温热的粥被言轻絮小心递来,指尖交错之时,他似是温柔地安慰了一句,「你尽管放心,以後,你再不会看到那样的画面。」
清辞舀了一勺粥,化开了喉咙里的乾涩和灼热,「你自己做的?」
言轻絮低笑了一声,没有解释,只随手拿起架子上的衣服,背过身换上了添置上的黑色外衣,「你说是便是。」
宁清辞有注意到,言轻絮的身上残留着没有痊愈过的伤痕,有几处显然是剑伤。
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言轻絮隐隐叹了一口气,望向宁清辞的目光中满是感怀,「清辞,你知道我为什麽一直不告诉你真相吗?因为你总是将别人想得太好。」言轻絮系好衣带,「可你不知道,江湖上哪里来的公平?」
换好衣服的少年,只留下一句「好好休息」,就离开了房间。
捧着手中的粥,清辞无端忆起了他们初见那次,那时候言轻絮也受了很重的伤,她端着熬好的药踏入房间,却意外地对上了本该还昏迷不醒的人的视线。「你醒啦!」轻轻扶稳已经自己起身的男孩儿。
那天的言轻絮定定的望着面前的清辞,尚且稚嫩的模样,却不知为何微微皱眉,眼底似乎有些冲着她而来的担忧和犹豫。他识得清辞指尖的温度,这是在他昏迷中萦绕在身边的温暖。但他只稍微停顿了一会便抽回了手,不再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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