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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番排查,两人发现地下室的入口竟然在厨房的酒柜后面。
陆边叙不方便去地下室,于是又被扔在了上面,眼睁睁看着omega消失在通往地下的楼道里,带着一点不忿,转头开了一盒温沈澜囤的鲜牛奶,顺便给温向成发了条消息。
窗外的麻雀叽叽喳:【玩得开心吗?】
温向成没有回复,可能是没看到。
正想打个电话过去,忽然见omega从地下楼道里钻出来,急匆匆地问自己:“陆边叙,你有铁丝吗?”
“铁丝?你要撬锁?”
“对。”
陆边叙微微蹙眉,总觉得以发小的性格,如果要关人,起码得装个三重认证远程操纵的电子锁才对,不应该是一根铁丝就能撬开的普通门锁。
再加上温向成没有接电话,他感到一丝莫名的不安:“秦黎,你等一下……”
“我能撬。”秦黎很急地打断,左右看看,发现陆边叙今天戴了枚看上去很好使的装饰袖扣,遂拆掉。
不等alpha反应过来,又一溜烟钻了下去,来到被锁住的地下室门口,轻车熟路地用别针捅了捅,只听“咔嗒”一声,锁开了。
他有些费劲地推开厚重的门,边推边叫:“哥?”
“……小黎?是小黎吗?”
一瞬间秦黎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呆立了几秒钟,忽然不敢继续推门了,慌乱地低头打量自己。
衣服穿得很端正,后颈的咬痕也被围巾遮住了,烟和打火机暂时寄存在了陆边叙的行李箱里,梨宝贝还是一个好O。
门后传来一阵细碎的当啷声,风铃似的,可地下室没有风。
秦黎一时想不出什么东西会发出这样奇怪的声音,犹豫了一下,扒着门探头:“哥。”
“小黎,等等,你先别进来……”
看清地下室里的景象之后,秦黎瞳孔微微一缩,眼底的笑意淡去,手指缓缓攥紧,连袖扣划破了掌心也没发觉。
秦游的模样并没有太大变化,只是不再是短发,头发长了些,柔软地垂在耳后。
他穿得很少,薄薄的一件衬衫,底下是宽松的睡裤,手腕上扣着一根黑色的锁链,另一头没入墙角,裸l露在外的皮肤上遍布着青青l紫l紫的痕l迹,后颈腺体甚至还有一个清晰的咬l痕。
看见秦黎闯进来,有些慌乱地抓过外套披上,挡住了咬痕。
“哥……”秦黎喃喃,眼睛忽然湿润了,鼻尖酸得皱起来,难过得几乎说不出话,“哥,我找了你好久好久,你怎么在这里啊?怎么……会在这种地方啊?”
-
陆边叙在上面也没闲着,摇着轮椅又把能摸索的地方都摸索了一遍,找到一本特别厚的相册,发现里面夹着一张皱巴巴的票据。
收据暂且不提,这相册本身就有点怪,里面全是秦游的照片,内容五花八门,有些看着镜头,更多的是没有看着镜头的。
尤其爱拍秦游睡着时的照片,各种各样的都有,还在每一张背后标注了日期。
陆边叙逐页对比最早和最近的照片,发现秦游似乎真被养得不错。
早期的照片多是看着镜头的,略显得不自在,唇色很淡,淡得近乎苍白,眼神又很冷,仿佛一块难以融化的寒冰。
后来的照片里,气色渐渐好起来,神色也柔软不少,会对着镜头微笑,偶尔有几张目光躲闪,依然能瞧见眼底含着的笑意。
如果陆边叙拥有丰富的恋爱经验,就能看出拍这些照片时秦游恋爱了。
可惜他没有。
应该是吃得好,陆边叙判断。继续往后翻。
之后照片上的日期断了,不再是连续的,大概有半年时间没有新照片。直到去年五月,才有照片重新放进来。
五月以后的照片基本就没有看着镜头的了,不过秦游气色依然很好,下巴还圆润了一点,睡觉时也不皱眉,睡相放松而舒展,十分安稳。
陆边叙又看了看那张票据。
看内容,似乎是某种药品的购买凭证,没有盖章,只有一个潦草的中文落款。
“陆”。
他眼皮一跳,下意识地将这张票据收进衣服夹层,还原了相册的摆放,回到厨房。
“秦黎?秦黎!”陆边叙摇着轮椅靠近入口,微微倾身,冲着黑漆漆的地下楼道喊,“找到秦游了吗?你先上来再说,秦黎!听得到吗?”
忽然,陆边叙不喊了,握紧轮椅扶手,直起身,缓缓转过头,望向客厅。
那边传来大门开启的动静。
-
地下室的门很厚,秦黎压根什么都听不见,连滚带爬扑过去紧紧抱拄失而复得的哥,嗅着哥身上的柑橘味,噼里啪啦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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