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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以左没打算在这里跟沈琰做,废弃工厂里要什么没什么,做了的话也没办法及时清理,他担心沈琰不舒服又生病,就算沈琰自己无所谓,但他已经习惯将他往娇气的方向养着了。
沈琰在他身上坐得不太稳当,卷着他的领带玩,“你是真的一点都不听话,让你不动你偏要动,给你戴止咬器你都能把那东西给弄坏了,方以左,我是不是应该给你做个狗笼子然后把你关进去?”
沈琰若有所思,好像打算真的将这个想法付诸实践,“每天你只能看到我,我高兴的时候就放你出去,如果心情不好的话就一直把你关着,还会不让你吃东西,不让你上洗手间,你做一切事情都要经过我的同意,你的脖子上要拴一条链子,以免随便跑出去咬人……”
方以左握着他的手,道:“我没有随便咬人的习惯。”
沈琰哼哼唧唧地回他一句,“是,你就只咬我一个。”
方以左道:“我是狗的话,那少爷是什么?”
沈琰不吱声,趴在他身上,脑袋蹭在他脖颈间嗅闻苦艾的气味,腰臀却不自觉地上下晃动着,半晌之后哑着嗓子道:“我是你的……主人。”
“方以左……”沈琰从嗓子里溢出一声呻吟,短促又可怜地响在他耳边,他抓着方以左的肩膀微微用力,“我想要。”
信息素刺激得他有点头晕,方以左猛地咬住他的下唇,吮吸两下之后将他舌头卷入口中,托着他屁股的手钻进衣服里,解开西裤的纽扣之后握住了沈琰的性器。
沈琰哆嗦了一下,上头被人亲得嘴唇发麻,方以左指腹上的老茧摩擦着他敏感的地方来回刮蹭,他气喘吁吁地躲开这个令他无处可逃的吻,隔着西服磨牙似的咬在方以左肩膀上。
沈琰整个人都在颤,所有的反应也没处藏,方以左大掌一圈就把他性器整个握住了,一边加快速度替他上下地弄一边又去吻他通红的耳朵,黏腻的水声夹在布料里发出更暧昧的声音,沈琰几乎整个人都蜷在方以左身上,还要分神担心自己整个重量落在他身上会不会让他不舒服。
“嗯……方以左……”沈琰低喘着叫他名字,小腿止不住地痉挛,射出来的精液沾在裤子上黏糊糊的不太舒服,他高潮之后呈现出一种失神又无力的状态,蔫蔫地贴在他胸口处,不知道在想什么,忽然低低地叫了一声“哥哥”。
方以左正在平复自己的呼吸,听到这个称呼之后将沈琰搂得更紧,警告了他一句,“不要说话,沈琰。”
小少爷恃宠而骄,提出抗议道:“怎么还不让人讲话呢……”
他被人一把打横抱起,方以左打开工厂的卷帘门将他抱出去,沈琰惊讶地看着他,“你不做吗?”
方以左深呼吸了一下,半是无奈半是好笑地看着他道:“少爷,你不是在罚我吗?”
他替沈琰把安全带系上,发动了跑车,“你再多说几句的话,搞不好车要被弄脏了。”
沈琰坐在副驾上眨巴眨巴眼,“所以你真的就这么忍着了?”
他脑袋凑过来,“你真的忍住了吗?”
方以左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将他的脑袋推过去,觉得他要是再这么纵着沈琰也不是个办法,但他一看到沈琰就忍不住会心软,此刻只好目视前方冷着脸道:“没有。”
一个很诚实的回答。
“所以少爷,你想明天把车送去做个清洗吗?”
沈琰闭上嘴靠在车座上,决定认清现实,他是在惩罚方以左,不是想要惩罚自己的。
而且裤子里精液干了之后好难受,他想洗澡。
回家之后他们在楼上楼下分别洗了澡,方以左等下还要处理伤口,只穿了居家裤,赤裸着上半身进厨房给沈琰煮中药,这一个月的疗程快结束了,戚景云月底来给沈琰复查,看看是不是可以把药量稍微减轻点。
沈琰把头发吹得半干,拎着医药箱从楼上下来,走到一半就闻到一股中药味,有些绝望地道:“方先生,我真的很好奇你什么时候能把让我喝药这件事忘掉。”
方以左用湿布裹住小瓦罐的手柄,淡淡地道:“这习惯都养了这么久了,恐怕很难忘掉。大概等少爷什么时候身体完全好了我就忘了。”
沈琰自觉理亏,乖乖坐在餐桌旁等着自己的药,一边摸了旁边的饼干罐子往嘴巴里填小熊饼干,带夹心,方以左给他做了草莓和巧克力两种口味。
方以左把药放到能入口的温度端出来,沈琰的视线就挪到他身上去,吃饼干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呆愣愣地看着方以左精壮又漂亮的肌肉。
等对方走到他对面的时候他看得更清楚了,甚至能注意到不久之前他揉方以左胸肌的时候情不自禁掐了一把留下的红印子。
沈琰被饼干呛了一口,惊天动地地咳嗽起来。
方以左适时地递过来一杯温水。
沈琰擦了擦并不存在的鼻血,“你干什么,色诱吗?”
方以左无辜道:“少爷不是等下要给我处理伤口吗?”
沈琰就着美色咕嘟咕嘟咽完一杯苦得头疼的中药,又往嘴里塞了颗糖,打开医药箱坐在沙发上朝他招招手,“过来。”
他用镊子夹起酒精棉球,抵在他嘴角和脸颊的伤口上轻轻地按压着擦拭,替他脖子上擦活血化瘀的药膏的时候沈琰脸色明显不太好,咬牙道:“万清越这货下手怎么这么狠,林启文最好别让他活着出来。”
方以左的手搭在他腰上轻轻地摩挲着,他半阖眸很享受这样亲密又放松的接触,低声笑了下道:“少爷不是也对他杀意很强吗?”
沈琰拍了下他的手,“两回事。”
他替方以左脖子上裹了层纱布,“这个要敷一晚上,药效很好。”他轻轻叹了口气,“我怎么好像不止一次给你包扎伤口了。”
“而且每次你都是因为我受的伤。”
沈琰道:“明明我才是病患。”
方以左身上带着药味,跟他信息素的味道一点都不违和,他倾身在沈琰的额头上亲了一口,“我们之后都不会再受伤了。”
2021-10-2100:5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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