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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是新客吧!」循着声音,三人一看,一个不到四十的老鸨站在他们面前,这老鸨精瘦干练,头发梳得油光水滑,挽了又大又翘的喜鹊髻;脸上垛着厚厚的官粉,大红胭脂点在唇上;身上是五彩平金绣袄,黑绉百褶泻地裙;一方碧绿的丝绢从手腕上的珊瑚镯子间穿过又垂下来;可当她那双晶亮的凤目一瞥过,立刻让人觉得她的人并不像她的打扮那样俗气,於精明中透出点别的什麽来。老鸨笑道:「爷怎麽称呼?」俟乾隆答过後又是一脸笑地说:「长四爷名号我倒是没有听过。爷是外地来的吧?瞧着也眼生。——进来坐坐吧,我这里倒有些好酒。」
赵明海满心不希望乾隆进到这样的陌生地方,然而事不从愿,乾隆一丝犹豫也没有,拔脚进了「翠意楼」,里面陈设倒也不俗,不过毕竟还是头一遭见识,又新奇又有点因不懂而带来的尴尬,手脚就不知怎麽摆放了。
老鸨见乾隆犹豫的样子,抽出手绢捂嘴直笑:「爷是初涉这种花柳地方吧?看来是个好人家子弟。我贱名费小翠,人家都叫我费妈妈,也有叫姐姐妹妹的,也有直呼『鸨儿』的——您乐意怎麽叫随您便!今日您来,没有熟客带,也算是咱们翠意楼和客人的缘分。倒不如就是这般打个茶围(1)。」
见乾隆点头,老鸨又道:「这样吧,到楼上小包房去,再到福云馆叫四干四湿的果碟和八样下酒小菜,还得有个什锦一品锅。酒我这儿有的是好的,既到这儿来,不能没酒,也不能吃得太醉,就烫一斤上好花雕。您说好麽?」
乾隆只有点头答应的份儿:「好是好,不过……」
「您忙什麽?」费妈妈秋波一送,「金簪儿掉到井里头——有你的总有你的!」说罢,大声向楼下吩咐了一遍,又瞟瞟四处乱看的冰儿,抿嘴一笑:「您也是头一位!到这儿来还带个雌的!」冰儿不由大怒,碍着乾隆在场不好发作。自有行院的「小大姐」引路,到一间精致的阁子里,抬眼四望,雕花木窗,髹漆屏风,一张小圆桌,墙边的多宝格上摆几件玉器,几件玩物,还有几本书。只一会儿,小大姐把帘子一打,费妈妈带着两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妙龄少女走了进来,一个挽着元宝髻,穿着玫红纱褂葱黄褶裙,手执把团扇,佯羞诈臊蹲了个安,婉婉转转叫了声「爷」;另一个鬓角已经有些散了,松花色绣袄领口的扣子敞开着,露着白皙的颈脖,却是大大方方的,爽利地喊着「好热」,便坐在乾隆身边。乾隆闻到她领口散发出的香热气息,一时竟不习惯,极自然地挪了点地方。
费妈妈道:「小门户,爷不要笑话。这两个女儿姿色虽然平庸,好在乖巧,言语也算不粗,不知入不入爷的眼?」「我叫阿巧,她叫珍珠。」穿松花色衣服的女子道,「妈妈说爷是头一次来,还有三位客——」她波光流沔的眼睛顺着一扫:「看样子也不是来谈生意做事情的,如果是要听曲儿,您点。」
「呃……」乾隆一时不知所措,笑道,「你也知道我是生客,就捡新鲜的唱两句吧。」正说着,他们的菜品到了,乾隆就着精致的小菜喝着烫得恰倒好处的花雕,只听珍珠轻声唱道:
「金雀钗,红粉面,
花里暂时相见。
知我意,感君怜,
此情须问天。
香作穗,蜡成泪,
还似两人心意。
山枕腻,锦衾寒,
觉来更漏残。」
这是温庭筠的《更漏子》,乾隆并不喜欢温李香艳颓靡的风格,加之心境不佳,一曲听罢,只敷衍地微微笑笑。阿巧抢着说:「太老套了!爷已经说了要新鲜的。我来。」她自己拿了一把柳琴,弹的是《水调歌头》,阿巧和珍珠不同,声音高昂,真有裂帛之音:
「偶为共命鸟,都是可怜虫。
泪与秋河相似,点点注天东。
十载楼中新妇,九载天涯夫婿,
首已似飞蓬。
年光愁病里,心绪别离中。
咏春蚕,疑夏雁,泣秋蛩。
几见珠围翠绕,含笑坐东风。
闻道十分消瘦,为我两番磨折。
辛苦念梁鸿。
谁知千里度,各对一灯红。」
乾隆细听词曲,觉得有些味道了,问道:「词曲凄恻,歌声婉转,很是感人。听来像是近人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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