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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和白崖镇的经历有关,还是和刚刚晋升导致的精神状态不稳定有关,我做了一晚上的噩梦,好几个荒诞又有点合乎逻辑的剧情组合在一起,把梦境搞得像cult血浆电影。我久违地梦到了一些上辈子的产物,比如说沙耶之歌,还有人体蜈蚣。我还梦见有长着牙齿的树在啃我的手,然后我又啃掉了这棵树的树皮,然后我变成了树,抱着一只橘猫问“他是我的儿子吗”。拜这些梦所赐,我明明睡得很不安稳,却不愿醒来,好不容易折腾起床,已经在九点之后了。
经过简单的洗漱梳头,我随便弄了点白水煮面条,当作今天的brunch。外面的天气好得有些离奇,想到昨天的经历,我不想出门,只是缩在房间里,在我随身行李里带着的手账本上画了点速写。我没什么绘画天分,线条粗糙,比例也一般,临摹任何东西都完全不像,只不过是在接受贵族女性的基础课程时,勉强坚持了下来。我尤其不会画建筑和风景,勉强画下厨房算是我的极限。
说起来,这件空屋的厨房非常干净,丝毫没有使用过的迹象。经常做人的朋友都知道,就算是汉尼拔,也只不过是比平常人多了一些洁癖,能看出他经常在厨房做饭,又很爱护工具。这间屋子里的炉子不常点不说,就连取暖设施都新得吓人,我怀疑这些恶魔家族的人是不是不用炉具和火,可能到了某个序列,也不会怕冷。在房间里摸索了一阵后,我识趣地停了下来,人家没留任何线索对我来说是好事,要是真能翻出什么恶魔学笔记,那对我才是灭顶之灾。
在房间里枯坐也确实有点无聊。我干脆盘腿坐回床上,一边做了会儿瑜伽,一边思考起“狼人”的扮演法。还没经历过满月诅咒,我对扮演守则的了解就不够深。不过很显然,作为同一序列,这几种魔药的扮演核心基本都是:忍,然后忍到再也受不了就和别人一起爆了。
作为“狼人”,嗜血和杀戮欲望比“疯子”要强烈得多。“疯子”只是对环境不满,而“狼人”的矛盾越来越侧重于对自己身份的不满。白天,“狼人”要伪装成人畜无害的好公民;晚上,被诅咒的他们想要顺应野兽的天性,杀戮、争斗、报复。我必须尽可能保持理智,否则,情绪和欲望很容易就占上上风。
临到塔罗会开会的时间,我又发现了一个小细节:杀欲和食欲是紧密相连的。只要我吃的足够饱,就没有那么想杀人了。
啊……我捶了几下枕头,发泄内心的狂躁,深呼吸,做瑜伽动作,勉强平复了心情。等到开完塔罗会,我要去搞点好吃的,然后去莎伦那边上新的神秘学课程。
塔罗会的重点暂时还放在大海盗齐林格斯身上。“倒吊人”的报酬对我没有太大诱惑力,所以我只是单手托腮,只当听了个八卦。听完“愚者”新想到的“随时汇报”,我悄悄在心里叹了口气,决定把白崖镇的情况讲一讲。虽然这听起来没什么价值,但是聊胜于无吧。
奥黛丽求购起七彩蜥龙的脑垂体,而“倒吊人”故作神秘地讲述了替代材料的信息。我很想直接把这个概念教给奥黛丽,但最后还是忍住了,万一“倒吊人”顺着网线,啊不,灵魂深处的痕迹,把我抓起来毒打一顿可怎么办。
“太阳”所讲述的,他们的白银城历史很有价值,大家的注意力都被他们信仰的“全知全能创造一切”的主吸引了。“愚者”似乎想到了什么,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还没等我讲白崖镇的问题,塔罗会就这样结束了。
我揉了揉太阳穴,等到阳光再黯淡了一点,这才走出房间,兜了几个圈子来到“勇敢者酒吧”。
莎伦和马里奇在包间内等着我,面前放了两份咸肉三明治,一大碗炖菜。我饿得眼冒金星,十分钟内就把它们吃的干干净净。马里奇悄悄瞥了莎伦一样,被她瞪了回去,缩缩脖子,收拾好桌面,留出空间,让莎伦开启今天的课程。今天,他们要教我开启灵视。其实,在“疯子”阶段,我就可以学习灵视了,但这对灵性消耗很大,本来精神状况就不好的序列,早早开启灵视,会增加失控的风险。
“狼人的精神状态也很危险啊?”我,勤学好问的好学生,举起了手。
“序列七的灵性有质的飞跃。”莎伦平静地解答我的疑惑,“更充沛,更稳定,开启之后对你有帮助。”
“我没有别的问题了。”我也缩缩脖子,继续认真听讲。听完后,我被他们架着,立刻进入了实践。睁开眼睛的那一刻,我感觉好像看见了热成像图,但又不完全是。墙外的人颜色非常丰富多彩,我记得之前在修道院学过,什么脉轮什么能量之类的。莎伦和马里奇则是一片死灰,也许是因为他们分别是“怨魂”和“活尸”,灵体在别人的观察下已经等同于死亡。突然,莎伦在我的面前消失了,我大惊失色,一通乱转,被马里奇按在了椅子上。
“别慌,这是在给你演示怨魂的能力。”
“嗯。”莎伦的声音从虚空中传来,“灵视不是万能的。”
我又学会了开启和关闭的方法。为了方便控制,我把开关的动作设定成了咬一下左手的中指第二关节。嗯,很适合我这种神经质的娇俏少女。
临走前,马里奇提醒我,不要因为好奇而开启灵视乱看东西,不该看的不能看。我现在算是深入敌后,千万要小心再小心。看来,上了序列七之后,我的地位和之前真不太一样了,受到如此重视,我的心情也畅快了不少,伍兹登门拜访都让我觉得没那么烦人了。
“教我制作魔药。”他说话真是没礼貌。
“你就找个锅自己煮啊。”我也不惯着他,让他自己去厨房拿东西。第一次烹饪魔药,他看起来格外紧张,把锅碗瓢盆碰得叮当响。我瞬间烦躁起来,想把他按在炉子里掐死,最终还是忍了下来,帮他收拾好了。我没有独自煮过魔药,但在别人的看护下做过两次,上辈子又是应试教育的受益者,也摸过实验烧瓶,便手把手地教他切药材,下药材。“辅助材料多一点少一点影响不大,但是主材料可以稍微少一点,以免失败。”
伍兹在我的监督下,认认真真地往锅里下料。很快,一碗带着隐隐约约的腐臭味的魔药新鲜出锅,伍兹捧着碗,紧张地看了我一眼。
“深呼吸,千万不要在情绪异常的时候喝魔药。”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否则很容易失控。等它在你体内……活跃的时候,尝试接受它,不要排斥……唉我跟你说这些干嘛,你应该也都懂,喝吧。”
伍兹闭了闭眼睛,一鼓作气,把那碗恶心的“罪犯”魔药吞入腹中。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非常难看,额头青筋暴起,呼吸急促,肤色也慢慢变红了。不一会儿,他适应了魔药,缓缓睁开眼睛,原本冰蓝色的眸子变得漆黑,间或闪现出一抹红光。
“恭喜你呀。”我对他拍了拍手,“你现在正式走上了非凡之路。以后更要互相帮助哦。”
伍兹抬起眼,眼神变得十分凶恶,我的心头火瞬间窜了起来。“怎么,你要翻脸不认人了?”
我毫不掩盖周身的杀气,爪子也准备伸出来。伍兹被我的反应吓得瑟缩了一下,赶紧向我赔礼道歉。我心头的余怒尚未消散,深呼吸几回合,让他洗干净东西,打包离开。他唯唯诺诺地行动了起来。看着他那副窝囊样,我的心情终于变好了一些,再次尝试让他明白,人应该把目光放长远一些,不要买了小鸡仔就油炸吃掉。
“你威胁不到我的,伍兹。你的家族不在乎你,他们不觉得你有价值,当然不可能听了你的抱怨,就一股脑地冲上来杀了我,给你报仇。我也威胁不了你的家族,我每天忙着东躲西藏,还要维持一个贵族交际圈成员的体面,我已经很疲倦了。咱们就不能都放松下来,把彼此当成值得信赖的合作伙伴吗?等咱们其中哪一个当了半神,再讨论一拍两散的问题吧。现在,还是专心地帮帮我,然后让我帮帮你吧。”
说完,我便把伍兹推出了房间。他应该听进去了……吧。冤有头债有主,他的不幸不是我造成的!要想关系过得去,得时刻提醒他这个事实,直到他的思维转变过来为止。
那个“恶魔”,和塔罗会的其他成员不太一样。
阿尔杰合上航海图,回忆起以前的几次集会。今天,他提到七彩蜥龙的“替代材料”时,她也只是歪着头,单手托腮,一副神游天外的表情。除了献给“愚者”的日记和付给自己的费用,她很少提出什么问题,也很少发悬赏,似乎对这一切都不感兴趣。
搞不好,她是黑夜教会里准备培养的准高层?“恶魔”牌的选择,也显得她态度暧昧,意图不明……值得小心。
要是可以的话,他还想针对她,提出一些试探的话题。加入了这样高深的聚会,却展现出这样的态度,要么,她会成为一个大助力,要么,她会变成大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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