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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来了?」辛梁星拉下他的手,捏了捏,短暂的亲昵後把人带上了楼。
白砚跟在後面喋喋不休,「想你就来了,你给的地址是工作的地方,我问了好几个人才有人认识你,赶到下班的点儿,你都走了,我求着人家把我带过来的,幸好不远。」
辛梁星掏钥匙转开门,刚进屋,门才关严实,就被抵到门板上,又热又湿的吻落在嘴巴上,薄荷糖的味儿顺着舌头顶进口腔,黏膜都带着腻。
「太甜了。」辛梁星偏头,有点嫌的样子。
白砚不好意思的抿嘴,「你同事给的,等你那会儿吃了三颗,我兜里还有呢。」说罢从口袋里掏了一把出来,看的辛梁星眼皮直跳。
「少吃点,牙会蛀。」辛梁星捡走他的糖,放到桌子上,手上拎的袋子还没放下,直接叫人过来小厨房一起动手烧菜。
辛梁星洗菜,白砚在一旁打下手,不太认真,眼珠子老跟着他走。顶着那麽热烈的目光,辛梁星还能冷静的择菜。
「你请假来的?」
白砚猛点头,「收着你的信,我就来了。」
辛梁星看了他一眼,情绪不很明显,好像写信就是专程叫他来一样。这人说来……就来了。
「你那天走,都不叫醒我送你,我一醒,就剩一张纸条了。」白砚挪到他身後,从背後贴上去,勒着他稍显瘦削的腰身,抱的死紧。
辛梁星肩膀松弛下来,没怎麽搭腔。
「你那天晚上把我灌醉,就是为了隔天不让我送你是吧,你怕我跟你。」白砚拿额头抵他後背,抵到那条脊骨,顶着。「我都生你气了,给你写了好几封信,一想到你就那麽不想我跟你,我就一封也没寄。我都憋着。」白砚说着说着又有点儿委屈了,嘴巴撇了撇,半结巴道:「要不是…你的信,我…下个月才…才会理你。」
辛梁星搁下菜叶子,转身问说:「信带了吗?」
白砚做了个吞咽的动作,脸上开始烧,磕巴道:「带,带了。」
「给我看看。」辛梁星伸手。
白砚嗔瞪着他,讷讷道:「不…不给你。」
辛梁星菜也不洗了,褪了他的外套,把人往床上抛,挠遍他浑身的痒痒肉,让他在自己手里挣扭着,蜷缩在自己的身形下,上气不接下气的轻呼。「痒,别挠了。」
「给不给?」辛梁星接着闹他。
「不给。」
好会嘴硬。辛梁星俯视他,斜下的眼尾弯出暧昧,不由得又贴近几分,短暂打闹後的那股热血回涌,滚烫的体温交杂,隔着单衣,心脏像要跃出胸膛。
「给我吧。」辛梁星在他耳边呢喃,低沉的不像样,好似一声乞求。
白砚喉头动了动,没有骨气道:「给的,都…给你。」
辛梁星手解开他皮带扣的时候,他还在罗嗦,「不是,没在裤子口袋,在上衣的口袋里装,有四封,都给你哦。」
辛梁星盯着他笑,扬起的嘴角下不去了,笑得他耳朵红的要滴血,半晌才在低笑中品出意味,辛梁星早没动作了,他自己去脱衣服,窸窸窣窣的,好一会儿才跟辛梁星咬耳朵,问:「能不能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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