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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珏吓得以为见了鬼,莫非这小娘子是只雀儿精不成?他张开双眼,慌忙松开雪存,却见他二人之间原是多了只毛茸茸的白隼阻挡。
白隼既出,来人除却姬湛还能有谁。
雪存看见姬湛也很是意外,她眼下顾不得三七二十一,忙绕到姬湛身后寻求庇护,只求他能助她甩脱郑珏这个流氓无赖。
他方才竟是凭空现身梅林,趁郑珏闭目时,将攀在他臂上的雪翎及时架了过去,才叫郑珏偷香不成反亲了满嘴的鸟毛。
幸亏雪翎此时疲累,懒洋洋眯着眼不愿与郑珏计较,否则高低张开嘴狠啄他两口。
姬湛身姿比郑珏高挺几寸,此刻正笑吟吟阴仄仄盯着他,说出的话直白切难听:
“郑珏,你精虫上脑到对着崔子元的女人也敢情?”
郑珏一见他就觉得腰腹疼,鼎丰楼那一脚的余威,现在都在梦魇中作祟,哪顾得上调戏雪存?脚底抹油似的飞奔跑开。
“多谢郎君解围。”目睹郑珏远离梅林后,雪存心有余悸,乖乖向姬湛施礼致谢,“今夜若是没有郎君,我恐怕清白难保。”
此刻虽有寒风细雪吹散,可她身上的酒气还是很浓烈。
姬湛目露鄙夷,高傲地扬起下巴,一时未出声作答。心里却想着,你是我的奴婢,我是你的主人,救你是人之常情。
不知她脑子里装的是浆糊还是木屑,黑灯瞎火,她喝醉成这样,竟敢孤身来到人迹罕至之地赏雪观花,疯女人。
哦,她来,定是为了同崔子元私会,这样一想,姬湛又觉得她的行径合情合理了些。
他忽而捏住她冻得冰凉的下巴,轻嗤道:“解围?高雪存,你居然觉得我是来给你解围的。”
姬湛这人总令人费解,他不是来解围的,难不成是专程跑过来秀他的鸟?
雪存皮笑肉不笑,试图小心拂开他的手,不料她这一小小的反抗举止更叫他不高兴了。
姬湛又捏了几下才解气:“你想多了,我是来给你添乱的。”
“知道郑珏为何要找你麻烦么?”
雪存摇头:“不知。”
姬湛故作惊诧:“子元当真不是受你所使?”
雪存越听越迷糊:“郎君,你直接明说吧。”
姬湛垂眼笑了笑:“嗯哼,看来你当真‘无辜’啊,那我好心告诉你。子元为你,与郑珈割席断交,誓不再往来,你可知晓?”
竟然还有这等事。
雪存眸光微颤,不由敛眉深思,被崔秩的行径震惊得久久说不出话。他做什么事,怎么总这般神不知鬼不觉便去做了,还不叫她知晓。
想起她在韩国夫人府险些遇害的当夜,崔秩就躲在屏风后,许是那时,他将李霂之言听了进去。
可那时他在她面前表现得极为平静,甚至平静到她心底泛起丝丝缕缕的委屈,就因为郑珈出身名门,且与他交好,所以他当真就一点也不在意这回事……
她还打算自己用些手段报复回去的。
雪存心情复杂难言,姬湛依旧在她耳畔喋喋不休:
“王乂挨打当日,子元去鼎丰楼所见之人,便是郑珈。”
“郑珈虽害了你,可她身为女子,出身名门,崔郑两家更是世交,子元总不能对她动手。所以——”他刻意顿了顿,“他当着郑珈的面,拔剑割座席,后又劈桌,直言道,若她再敢动你半根毫毛,便如此案,一分两半。”
这件事若非姬湛说出,任是谁也不知崔秩已誓不与郑珈往来,雪存细想一番,方才宴间,郑氏满门确实独不见郑珈一人。
“方才郑珏见你离席,刻意起身跟来,便是来找你替他姐姐讨要个说法。”
雪存的思绪被姬湛打断。
她心中虽有气,也只能无奈冷笑:“说法……我能给他什么说法,我自己都无能,无法去向他们荥阳郑氏讨个公道。”
就算去了,外人也会觉得,她高雪存只是险些失去性命而已,郑珈可是惨遭崔子元割席断交了啊。
她虽带着微醺的醉意,眼中却闪过不甘、愤恨、隐忍与惆怅,黯淡天光下,全被姬湛看得一清二楚。
姬湛觉得她越来越有趣了,甚至佩服她心态不俗,攀附崔子元时哪怕屡次三番受辱,也能一口接一口咽下诸多恶气,愈战愈勇,只为坐上那个梦寐以求的崔氏主母之位。
同时他也的确看不起她。
世间贪恋权财的女子比比皆是,像她这样心机深沉手段了得,又能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堪称世所罕见。
她越是想往上攀,他就越是想看到她摔得粉身碎骨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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