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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隽从小到大作息基本是规律的,十点钟睡觉,上班六点半起来,休息的话就随便。
通常闹钟响之前他会跟着生物钟醒过来,只是今天倒是一直睡到了六点半的闹钟响的时候,林隽一翻身,觉得屁股疼腿酸得比昨晚上还严重。
他立刻摸索着把闹钟关掉,躺回来,心想一会要还是不舒服就不去了。
沈知辞迷迷糊糊转过来问他:“你起那么早?你上班比我们早吗?”
“我
有时候要锻炼,有时候处理点事。我今天不起了。”林隽侧着身子,一边揉自己酸痛不已的臀腿,一边哼哼着说。
沈知辞没有理他,好像又睡过去了。
林隽把脸蒙进被子里,迷迷糊糊了一会儿居然也睡着了。
一个小时后沈知辞的闹钟响了,沈知辞倒是坐起来,拍拍他:“醒醒。”
林隽醒了,只是不想睁眼,躺着都这么受罪,他难以想象坐起来。
他闭着眼道:“你看看柜子下面,有新的衬衫,应该能穿。”
“早说我昨晚就把我的洗了。”沈知辞揉揉他的头,爬起来换衣服。
他穿好又来叫林隽:“还不起?”
“你去吧,要开车的话车钥匙在门口柜子里,我可能不去了。”
“怎么了?”沈知辞去摸他额头,大概是以为他生病了。
“没有……”林隽拉下他的手,吞吞吐吐道,“我整个腰部以下,很疼,还酸。”
“我看你以前跑了三千米第二天也能大清早爬起来。”沈知辞坐在床边,去掀被子,“别动,我看看。”
被子下面就是林隽的裸体,沈知辞把他翻过去,轻轻按了按他屁股:“不严重,看你娇气的。”
“跑完三千米我睡了一个下午加晚上第二天才爬起来的。”林隽口气有点委屈,“严重的,疼。”
“疼就记住,就是上次没让你疼个够你转眼就忘。”沈知辞把被子盖回去,出了房间。
林隽以为沈知辞不打算再叫自己起来,小心地挪动身体翻过去,眯着眼想试试看能不能再睡会。
他躺了很久,正当他睡意又回来时,沈知辞又进来了,一把掀开他被子,把什么喷雾对着他屁股喷。
林隽吓了一大跳,正要下意识挣扎又被沈知辞按住:“不动啊,昨晚上一起带的药,本来打完你就要涂的,我看你太欠了就没管你,让你好好爽爽。”
林隽捂着脸,由着他喷完药又稍稍揉了揉,随后沈知辞又来拽他:“起来了,再不起我可要迟到了。”
“我不算你迟到。”林隽嘟嘟囔囔被拽起来,只好乖乖地去拿放在床边的衣服。
他还没拿到,就被沈知辞拿过去,他愣了愣,沈知辞瞥他一眼:“只要我在,脱穿都要我来,你见过谁出去遛猫遛狗让他们自己穿衣服的?”
林隽点点头,沈知辞却先把那根项圈拿过来,在他胳膊上一圈一圈绕好。
林隽莫名有些脸红,低着头由着他带上后给自己穿衣服。
沈知辞给他穿完,推他去洗漱。
林隽忽然想到昨天还挨了好几个耳光,他觉得有些重的,赶紧去照镜子,似乎一点印子都没有。大概哭得厉害,眼角有一点红,但是不明显,他这才放心。
此时镜子里的自己西装革履,只有领带没打,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
然而这具身体下面绑了项圈,屁股上都是被责打的痕迹,膝盖上还有下跪的伤痕。
他把牙刷塞到嘴里,又想到昨天沈知辞捏着他舌头玩弄……
他使劲摇摇头,低下头默默地刷牙洗脸,他用冷水泼了自己几下,只觉得自己越来越荒唐。
屁股上稍微好点了,就是走路时候摩擦的感觉怪怪的,但是昨晚看过没有特别重的伤痕,虽然挨得比上次痛苦,后遗倒是没上次那最后两下厉害。
他走到外面,沈知辞就把一个袋子递给他:“你拿着路上吃,现在吃完了真的要迟到了。”
林隽去翻,居然是一个面包片现做的三明治和酸奶,他一下子抿着嘴笑了:“你昨天买了好多东西。”
“也就你见到的这些,剩下几个蛋在冰箱了。谁让你家什么都没有?就连喝的都只有白开水和酒。”
“还有茶叶咖啡的。其实我会买点,就是最近忘了。”
“你笨嘛。”沈知辞走到门边去穿鞋。
林隽拿了领带挂在胳膊上,跟着去穿鞋,小声道谢:“以后不用这么麻烦,我助理会给我带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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