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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大人的计策虽然大胆,但也并非不可行。只是,这其中风险极大,稍有不慎,便会满盘皆输。我们需要仔细斟酌,制定周密的计划,方能确保万无一失。”
“蒙将军所言极是,”沈括点头道。
“我们需要做好以下几点:第一,加强雁门关的防御,确保匈奴人无法轻易攻破。”
“第二,派遣斥候,严密监视匈奴人的动向,随时掌握他们的行踪,第三,挑选精锐骑兵,做好突袭匈奴人后方的准备。”
宋辉指着沈括的鼻子骂道:“你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竟敢如此轻狂!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
“宋大人,”蒙恬不耐烦地打断了他。
“沈大人的计策已定,现在不是争吵的时候。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不如想想如何才能更好地执行计划。”
他锐利的目光扫过宋辉,带着一丝警告。宋辉被蒙恬的气势所慑,悻悻地闭上了嘴,但眼中却是充满怨毒。
他心中暗骂:沈括,你小子给我等着,若是你的计划失败了,老子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众将领听令,按照沈大人的计划行事,同时增派雁门关的守军。”
“是,将军!”
蒙恬也不墨迹,秦军只有三天的准备时间,时间紧迫,众将领纷纷领命而去,帐篷内顿时空了下来。
蒙恬走到沈括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沉声道:“沈大人,此计成败,关系到大秦的安危,你可有十足的把握?”
沈括迎着蒙恬的目光,点了点头:“蒙将军放心,我既然敢提出此计,自然有必胜的把握。
三日后,雁门关外,风雪交加。五万匈奴铁骑,向着雁门关涌来。
为的匈奴大将乌勒质,身披厚重的狼皮大氅,骑着一匹高大的黑色战马,眼中闪着贪婪。
他看着巍峨的雁门关,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微笑:“雁门关,我来了!大秦的财富,都是我的!”
然而,雁门关的城门却大开着,城墙上也看不到一个秦军士兵。这诡异的景象,让乌勒质心中升起一丝疑惑。他勒住战马,举起手中的弯刀,大声喝道:
“怎么回事?秦军为何不设防?难道是有什么阴谋?”
这时,一个身穿秦军铠甲的士兵,从城墙上缓缓探出头来,他手里举着一面白旗,高声喊道:
“匈奴将军乌勒质听着,我家蒙将军说了,雁门关守军无力抵抗,愿意开城投降!只求将军饶我等性命!”
乌勒质看着那名士兵,眼中满是怀疑。他和蒙恬算是老对手了,蒙恬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把雁门关交出来。
他转头看向身旁的军师,问道:“军师,你怎么看?”
军师捋了捋胡须,沉吟片刻,说道:“将军,以老夫看,这秦人未必是真心投降!”
乌勒质内心开始纠结,进,怕中了埋伏,退,又不甘心错过这唾手可得的胜利。他粗犷的脸上肌肉不断抽搐,浓眉紧锁。
他转头看了看身边的老军师,那张老脸上满是担忧,浑浊的眼睛里闪着不安。
“将军,此事必有蹊跷,秦人狡猾,不得不防啊!不如先派小股部队试探,若无埋伏,大军再进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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