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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伽。”恩奇都说,“尾巴都不摇了哦。”
“啰、啰嗦!而且余没有尾巴。”阿伽看起来很想打起精神,但到话尾时仍忍不住泄了气,“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余就先回去了……”
这还是缇克曼努第一看到他如此低落的样子……想想也是,这份才能应该是他一直引以为傲的东西,哪怕他失去了一切:权力、力量、神明的庇佑、他的国家……即使失去了这些,只要这份才能还伴随着他,他就对自己拥有绝对的自信。
这次的否定,对他而言也许不啻于一场灾难吧。
“缇克曼努想去追他吗?”恩奇都问。
“……不。”缇克曼努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无论面上表现得多么友善,他依然出生自乌鲁克的敌国——准确地说,他也曾为王者,而我作为乌鲁克的宰相,不应该和他有过深的交际。”
恩奇都的表情若有所思:“但放任他这样也不太好吧?阿伽是一个很厉害的人呢,而且我觉得……在所有人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考虑,有自己的目的,只有他是单纯地因为能够造这座塔而高兴。”
“我知道。”缇克曼努说,“如果他主动来找我的话,我还是会像对待学生一样开解和指导他的。”
“他会吗?”
“会的——如果他真像自己所表现出的那样,更在意作为匠人的自己,而不是作为王的自己。”
“虽然也有道理……”恩奇都脸上浮现出微妙的表情,“但我觉得,实际情况可能会和缇克曼努设想中的不太一样。”
“比如说?”
“在缇克曼努的想象中,阿伽晚上应该会在床上辗转反侧、苦思冥想,然后第二天跑来找你吧?但我觉得阿伽应该会一想开就立刻来找你的……”恩奇都说,“也就是说,缇克曼努半夜醒来的时候,可能会在床边看到一张新的熟悉的脸哦。”
说到这里时,他还用手比划了一个捏东西的动作。
“虽然阿伽的力量因为宁胡尔萨格的死亡而衰退了不少,但捏碎铰链什么的还是绰绰有余的。”他绘声绘色,仿佛是在陈述自己的亲身经历一样,“所以缇克曼努要小心一点才行,毕竟床上有三个人就已经好挤好挤了。”
缇克曼努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不要说得那么理所当然,这是一件有失礼貌,且极其不体面的事情。”
“我知道呀,所以缇克曼努事后才会处罚我们以后要在自己床上睡觉……”
“你们本来就该在自己的床上睡觉!”
“而且以阿伽的性格,还是很有可能这么做的吧?”恩奇都似乎在努力寻找一个合适的词汇,“毕竟,他不是那种……行事上非常自由的人吗?”
缇克曼努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之中。
半晌,她才面无表情地开口道:“我现在就去找他。”语速快得像是被这些话烫到了舌头。
恩奇都理解地点了点头:“路上小心哦。”
空气中浮动着肉汤的气味。
阿伽没有很饿,他刚刚才啃了一个黑面包,肚子饱胀得像是腌了两斤石头,但并不妨碍他多嗅了两下,这种气味让他回想起了在基什的日子。
那时他住在金碧辉煌的宫殿里(而不是潮湿发霉的芦苇屋),所目及之人都是美丽、衣冠楚楚的,他们讲话时总是柔声细语,满含真情,仿佛这世上除了你,再没有人使他们这样爱戴了。
觥筹交错之间,他的目光穿过长长的会客厅,与端坐于高位的女人隔空相望,她巍然不动,只是用眼神向他传递出一个矜持的微笑,一个属于神明的笑容。
宁胡尔萨格——她是非常美的,世人献给她的爱慕与憧憬比给他的真诚许多,然而二十多年的时光只培养了他对她的恐惧,也剥夺了他对这种美的感受。
她坐得很远,沐浴在晨日的光辉之下,杏子的气味在温暖的空气中浮动,但他只闻到了萎谢、糜烂的味道。
阿伽嘴里嚼着一根干草,将羊皮纸放在肚皮上。这些回忆既没有让他变得更沮丧,也没有唤醒他脑海中愉快的部分,如果硬要说有什么是令人难过的,也许是干草苦涩的味道渐渐在他的嘴里蔓延开来了。
干草垛当然不如王宫的床榻,他想,但也比当王的时候要好,作为“阿伽”总是比作为“王”的时候要好。
就当他沉浸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中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准确地说,敲击门框的声音,因为这间屋子没有真的门板,只垂了一道门帘来隔绝外界的窥视。
“阿伽大人。”那是乌鲁克宰相的声音,“我可以进来吗?”
“阿伽,你醒着吗?”回忆中的那个女人如是说道,“妈妈要推门进来了。”
不,他在心中回答,你不是我的母亲,我的母亲已经死了——被你杀死了,因为你觉得未来的王位继承人只需要一位母亲。
但现实中,他还是平静地回应:“你只需要撩开门帘就行了。”
缇克曼努应声走进了房间,她手里
端着一碗热汤——乌鲁克的宰相总会给自己的行为找一个名目。
“希望那是给余的。”阿伽从善如流道,“因为余恰好有点饿了。”
缇克曼努点了点头,她泰半的脸都没入了阴影中,但恰好有一束光穿过了门帘的罅隙,落在她琥珀色的眼睛上:“只是一些粗茶淡饭,惟愿您不会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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